虽然没有Omega的发情期那么紧急,但易感期没处理好同样会造成严重后果。
“我能帮忙吗?”
盛笑南垂下眼,“你想怎么帮忙?”
“怎么,怎么都行,”何嘉许小声说,“只要老师需要。”
他的耳根红得滴血。
“这里是野外。”盛笑南提醒他。
“那不是有帐篷嘛。”他的声音随着盛笑南的注视越来越低,最后涨红了一张脸,眼睛里都有水光了,好像盛笑南再说下去就要哭了似的。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如果他再长几岁,或者再多些经验,就会知道在亲密关系里,过早、过于直白地将自己一颗真心捧给对方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清楚可能面对的冷遇、估量和轻视。
或者,盛笑南想到之前种种,他不是不清楚,而是不到长城不死心,不撞南墙不肯回头。
记吃不记打的小孩儿。
何嘉许觉得自己要融化了,帐篷内的热度虽然难耐,却远没有四肢百骸的软痒奇怪。仿佛他身体里酿了一坛酒,老师用眼神,用吻,用抚摸,将原本封存严实的酒坛掀开了,打翻了,酒液漫出来,令人头晕脑热的醉意升腾而起,将他浸透了,催熟了。
何嘉许散开的一点衣领下,白皙的胸膛,向上连带着脖颈与脸颊都泛着潮红,汗水淌过墨色眉睫湿漉漉的,被盛笑南吻过的嘴唇是肿的,唇边偶尔会泄出一两道急促的喘息和哭音,意识到不是在隔音好的别墅里,只能颤抖着憋回去,看着好不可怜。
他以为Alpha度过易感期,只需要标记Omega就好了。
但老师什么都没做,只是亲吻和抚摸,就让他觉得比发情期还煎熬了。Alpha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窝里,勾出一点Omega的信息素。
何嘉许这会真觉得怕了,紧张地拉住盛笑南的手腕。
易感期的Alpha却以为这是拒绝的信号,一把反扣住他的手腕摁住,随即响起一道清脆的碰撞声,何嘉许没有余力关注,因为他的老师俯身,长发丝丝缕缕落下来,顺滑纤细的发丝像要束缚住他的呼吸一样。
她垂着眼,摸到他的后颈,抑制贴早就蹭掉了,语气又低又暧昧:“老师能不能标记你?”
何嘉许有种直觉,就算现在说不要,老师也不会像之前那样退开,反而会变本加厉。
他眼里含着水光,脸上泛着潮意,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模样很凄惨。若非关系特殊,让这样一个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的Omega做决定,简直该上报Omega权益保护组织,控告Alpha趁人之危。
他伸出手臂绕到盛笑南背后,虚虚搂着她,声音颤抖,低得不能再低:“我早就说了,我想帮老师的忙。老师想做什么都可以……”
随着夜深,森林里气温逐渐降低。何嘉许潦草地裹着件外套爬出帐篷,去车上找湿巾。
他脸上热度未退,冷风一吹,顿时打了个激灵,头脑倒是清醒不少。急急忙忙找到东西,塞进怀中,快步回到帐篷里。
擦拭清理后,两人重新躺下来。
易感期和感冒的双重作用,让盛笑南困意联翩。
标记过后,帐篷里还有AO信息素残留,何嘉许就很乖地窝在身边,极大地满足了Alpha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林明月跑到这边来早就将体力消耗殆尽,被她的信息素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她联系了旅店的人来处理,不必担心半夜出什么意外。
明天他们回霄市,这方面徐彻会安排好。
易感期来势汹汹,只要何嘉许在她身边,也不会有问题。
只要何嘉许在她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恋爱脑小许,一款老师用易感期的理由在这里把他永久标记也不会拒绝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