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谢蕴也是个人物。
上学期痴缠杨朝路,这学期改迂回路线了可能。
路上让任青石帮忙介绍对象,这会儿已经拉着一个酷哥坐旁边了。
倒是显得杨朝路默默喝闷酒的样子,颇凄惨。
这叫什么事儿!
谢蕴能不能有点自觉!
老子是请杨朝路来玩的,他把人晾在一边,是干什么!
我看周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冲任青石一招手:“老板,给这桌请两位朋友来。”
任青石一听我这不伦不类的吩咐,冲正在说话的人点了点头,就朝我走过来。
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
我把手里的锅巴塞进他嘴巴,笑嘻嘻:“交个朋友么帅哥?”
任青石寻思我这又是玩得什么角色扮演,从善如流地咬着锅巴,挨着我坐下,打眼扫了一下谢蕴和杨朝路的情形,就明白我什么意思了。
他也就顺着我,先问了杨朝路需要什么。
杨朝路要了酒。
任青石给他点的都是度数不大的。
我很满意。
来玩么,就是一个惬意。
也不用太多负担。
谢蕴在任青石坐下以后,就没心情搭理酷哥了。
开玩笑,在座能跟任青石抗衡一二的好身材,也就脱了衣服的杨朝路。
他还蔫巴巴地在喝闷酒。
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任青石。
他恨不能把我揉在怀里一顿大刑伺候。
我自然知道他不会读心术,就跟他提议,几个人玩会儿游戏。
任青石立马警觉起来:“玩什么游戏?你只能跟我大冒险!”
我笑他神经过敏,指了一旁桌上的纸牌:“那个太啰嗦,就打牌么,升级!老少皆宜!不然简单些,捉乌龟也行!”
任青石这才放下心来,从旁边借了纸牌来,往桌上一拍:“捉乌龟吧!”
谢蕴直呼没有挑战性。
我还能猜不出他什么龌龊心思?
任青石把外套一甩,迷花了谢蕴的眼。
就听任青石说:“乌龟脸上贴条。”
我大笑,好一个恶趣味。
杨朝路还在一旁两眼发直,我就叫他一起。
“行。玩!”他也学任青石的样子,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的白背心。
好一个油光锃亮的结实膀子,直让谢蕴连输三把。
连任青石都忍不住看了杨朝路两眼。
我举着手里的牌,让任青石抽。
他这才收回视线,一边观察着我的神色,一边似笑非笑摸走了他有的牌。
我耍赖:“哎呀,这把不是我做乌龟吧!”
坐谢蕴旁边的酷哥看了一眼我,举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