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惠子这番见解是建立在对审美和男性评价的客观基础上,并不存在任何情感倾向,惠子大大方方地和滕海生握手:“滕警官好啊。”
滕海生也非常客气地伸出手:“辛苦你还特地跑一趟。”
“应该的应该的。”说罢,惠子就扭头把桌上的大箱子抬起,端到了滕海生的面前。
滕海生想也没想伸手一接,在接过的那一刹那他明显双手一震——这箱子怎么这么沉?
是滕海生小看惠子了,他本以为惠子这小身板搬来的箱子不过一点分量,却不想这足足有着五六十斤…
“这箱子你自己搬来的?”滕海生端着箱子,怀疑地问。
“是啊。”
“这么重…”滕海生道。
“还行还行。”惠子憨憨地笑,“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电话啊。”
“好的,路上小心。
见人走远,滕海生紧绷的肌肉才松了下来,然后把箱子又放在了桌上,对身边的人问道:“有称没?”
“你要称干嘛?”女民警一头雾水。
“没什么,我就说说。”滕海生这会要出去,便摆手叫来两名干警,“帮我把这箱子搬进办公室吧。”
“好的滕队。”
…
两名干警面对面,这才吃力地合力抬起这大箱子:“齐…滕队,这里面是什么?怎么…怎么这么重!”
“是吧,很重吧。”滕海生也纳闷,自己这块头加上经常锻炼的缘故,端起这大箱子都稍显吃力。而惠子竟然谈笑生风间就把箱子递给了他,他再回头看看那两个搬着箱子蹒跚而去的干警,忍不住嫌弃了一句:
“现在的小伙子,体力不行啊。”
一旁的女民警咯咯地笑起来,关心地问道:“滕队干什么去?都快下班了。”
“有目击者称事发前一周有看到一个可疑的人,虽然监控没法证实,但我想还是有必要去一趟。”
“怎么不让人直接来局里问话?”
“对方老人坐轮椅不方便。”滕海生说罢就要走。
“老人家啊…那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啊。”女民警不以为然。
滕海生对这句话感到不太舒服,但也没有直接反驳,只是顿身回头说了句:“那也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