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像是什么新式的恐怖故事,难道有什么妖魔鬼怪来新的绑架方式,该绑架为恐吓了?
我猛地惊醒过来,下意识转头,然后就看到殷郊满脸狰狞的在磨牙,在磨牙!
我……忍住对起祖宗的咒骂,大家一个祖宗骂不得骂不得!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臭脚也就算了,还磨牙,是因为这样子才被姬发赶出来的吗?换我我也马上赶出来,这大半夜怎么睡觉,我光听他磨牙我头发就发麻。
我看着殷郊,从他先是磨牙,到后面的打呼噜,再到最后面的双重奏。不是,这个比殷寿更可怕,为什么家里人没有一个像我这样稳重的人呢?
我数羊数到两千只了,还是睡不着,让我睡脚那头是做不到的,殷郊脚臭啊!
殷郊这不是来陪我睡觉,这是来慢性谋杀我吧。我翻个白眼,然后无奈啊,窸窸窣窣的起身,从木架上将外袍拿出来,准备出去崇应彪睡觉。
要不然,我去找姬发吗?我们两个委实还没有熟悉到可以睡一个被窝的地步。找殷寿?我何苦再承受折磨呢,漫漫长夜睡不着,我会疯掉的。
找彪子的路可谓是轻车熟路,没办法有一就有二。我很快的摸进了彪子的被窝,这小子又不是去干嘛了?反正人也不在,我就熟练的将外袍扔在木架上,然后上了他的毛毯。
看,送上门的美人,哈哈哈,彪子要是大胆点,肉都吃到了。
我胡乱的想着就瞬间沉入黑甜的梦想,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人站在床旁边一动不动,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太过于强烈,让我睁开眼睛看着对方。
其实我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眼神,我太困乏了,睁开眼睛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然后我却觉得我和对方的视线对手了,有种烫手的感觉。
本能的掀开毛毯一角:“快进来,进来睡觉吧。”
“好。”
几乎是我说完,他就应和下来,上了床,我就闻到一股和殷郊截然不同的味道,清爽的带着一点点香味,男孩子身上还有香味,真的很奇怪,但是在他身上却觉得本来该是如此。
我咕哝了下:“你好香。”
他僵了下,然后慢慢的躺下去。
起先是冰冷的像是冰块进入,都是寒气,但是很快就热起来,不愧是青年人,火气就是快的很。
很快,我感觉背脊上贴着别人的背脊,人背对着我,宽阔的背脊既温柔又坚韧。
不是,这么见外的吗?我以为他会抱着我睡觉,我是求之不得啊,暖和啊,这该死天气,抱来抱去才是生命之源,不是,我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真要报上了,该不是彪子一个人胡思乱想了,我也得脑浆沸腾了。
“殿下?”
“嗯?”
“殿下我明天叫你。”
“嗯。”
就这?就这?嘿,白期待了,就这点单子,殷郊真是大看他了,防的跟贼似的,可贼有贼心没贼胆,都不需要防备自己都过不来。
“殿下,殿下。”
我感觉被人轻轻的推动,不是,彪子这才刚睡觉,你在搞什么啊?
“该起来了殿下,天快亮了。”
什么?我一个激灵?天亮了,赶紧坐起来,还迷迷糊糊呢,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确实天亮了。
赶紧的下床,彪子已经轻车熟路的将木架上的外袍拿起来给我穿戴。系腰带的时候,他跪在地上,低头虔诚的像是在礼拜什么。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是一中别人没有的味道,不青涩,反而很诱人。
我手指微动,最终还是忍耐下来。
等他系好腰带之后,我急匆匆的跑出去。还没有跑多远呢,就和人撞上了,这熟悉的场景让我有种轮回开始的错觉,不是,殷郊怎么每天早上起来上厕所啊!
“王兄?”
一声娇柔的声音传来,我一抬头就看到半张胡子遮盖的脸,不是,一个晚上他是怎么做到胡子长得遮脸的?
“尿尿?”我很淡定的问道。
“王兄应该不是吧,我看着王兄像是从别人的帐篷里走出来的。”殷寿轻声的笑着说道,意味深长极了。
嘿,我要是没听懂殷寿的阴阳怪气我就不是太子了。
我微微一笑说道:“那当然了,漆黑寂寞的夜晚怎么能独守空房,当然是要去快活一下。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对女狐狸精不感兴趣。”
殷寿噎住。
没料到,我是这样私生活大方分享的王兄了吧,跟我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