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和张经理通了电话，张经理答应菲菲可以到公司上班了，但是还是实习岗位，因为现在没有正式的岗位，只有等到有人离职或者申请到了HC才能转正。实习工资100元一天，没有其他任何补助，头疼。

“香香，这一个月2100，怎么在北平混下去啊？想躺平也没有机会呀！不说其他，恐怕连房租也不够的吧！”菲菲抱怨。

“你也别死脑筋了，现在就只有骑马找驴啊！钱虽然少，也总比没有的好啊！还有半个月就要毕业了，你再申请一个月的住宿，边工作边找新工作，不然，这点钱还真是够呛！”香香说。

“我现在想留在人家公司，人家也不要我了啊！哎~~”菲菲说。也不知道吴杰那边的工作怎么样。

“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咱们的账户，可转债还没有上市。盈利率为零，怎么办？怎么办？”胖胖突然惊呼。

“要不，随便挑一只？”胖胖不确定。

“我问下网友怎么说。”菲菲说。

一条消息弹出来，语音。

菡菡：【菲菲，到校门口来，我十分钟到。】

“我先出去，回来咱们再讨论啊，胖胖。”菲菲告别，收拾下来到西门。

来到校门口，正准备给菡菡电话，“菲菲，这里，这里！”，菡菡在一辆白色宝马车里，向她招手。菲菲跑过去，上了车，坐在后排和菡菡一起。待关好车门，司机开车出发。

“菡菡，这是干嘛？”菲菲悄声问。

“咱们去吃大餐！我堂叔今天请客吃海鲜，让我带个伴，我就想到你了。爱我吧？”菡菡说。

“什么事要请客，我空手去，不好吧？”菲菲说。

“没事儿，他知道我读书辛苦，犒劳我一下。你不用紧张。”菡菡说。

到了地方，两人来到四楼一家日式料理。菡菡报了名字，服务员带他们到包间。

“堂叔，这我同学，石雨菲，你见过的，游泳健将！”菡菡挤眉弄眼地说。

“陆总，您好！”菲菲上前，学着刚才门口的服务员鞠躬。

“美人鱼，赶紧坐下，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年纪轻轻的，不要那么老气横秋嘛。”

菲菲这才注意，靠窗里侧的位置上斜坐了一个人，手肘在桌边，满脸纨绔相。菲菲一时不知怎么称呼。

“美人鱼，你叫我枫哥就行。”纨绔子弟说。

“秦飞，她叫你枫哥，那我叫你什么？不要老是想着占便宜。”菡菡哇哇说。

“你不是叫了我的名字了吧。”秦枫说。

“都坐下吧！以后大家都叫名字好了。菡菡，你也叫我的名字好了。”陆毅成说。秦飞狐疑地看了他一下，没说话。

包间的木门被推开。三个服务员端着餐盘上菜。

每个人的桌前摆上了一套木制餐具。

第一道是开胃小食，一个长条玻璃形的餐具，放着精致小巧的六个碗，装着紫苏叶子包着的各式咸菜。

一个大大的圆盘里装着各种海鲜刺身，红红黄黄的，用冰和绿蔬垫底，菲菲只认识三文鱼片，因为商场地下停车场的广告上有贴。

接下来上菜，服务员就报了菜名：牡丹虾，烤鳗鱼，炙鹅肝，蔬菜沙拉。最后上来一个海鲜锅。

“这牡丹虾是新鲜的吗？”秦枫问。

“陆先生提前三天预定好的，牡丹虾是今天早晨的，非常新鲜。”服务员回答。

“那今天我可是有口福了，厚脸皮靠着两个小美女，不用去加拿大也能吃到这么新鲜的牡丹虾了。”秦飞痞痞地打趣。

“嗯，你是厚脸皮。”陆毅成瞟了她一眼。

女士一人一杯甜品，男士柠檬水。

“给我拿一些酒。”秦枫对服务员说。

“成成，作为男人，烟也不吸，酒也不喝，挣那么多钱，有什么意思？”秦枫说，“你也不怕嫂子嫌弃你无趣？”

菲菲听了这么萌的称呼，对方雅菡眨眼笑。

“酒精使人兴奋，我晚上还要做报表。不适合。”陆毅成说。

“真没意思，美人鱼？方雅菡？你们两个要不来点？清酒，喝着玩的。”秦枫说。

菡菡跃跃欲试，菲菲摇摇头。

“小女孩，不要喝酒。尤其是在外面，有男人的时候。”陆毅成警告。

“堂叔，我满十八已经四年了。”菡菡抗议。

“不行。”陆毅成说。

菡菡抗议无效，在菲菲耳边悄悄说：“老古板！”

菲菲抬头，看着面容俊秀，发质黑亮的男人，正姿态怡然地喝着柠檬水，对菡菡的控诉无动于衷，默然。

“菲菲，教授不是对你们的股市账户盈利率有要求吗？你可以问堂叔啊，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呢!”席间，菡菡突然说。

“哦，美人鱼，你讲啊？股市的事情，枫哥也是懂的，虽然不比成成厉害，但是也是颇有建树和成绩的。”秦枫说。

“那就请教一下枫哥了。是这样的……”菲菲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时间这么短，没有笃定的事情。比较稳定的股票，时间需要的比较长；跌得比较厉害的，怕你买入后，还会跌；涨得厉害的，怕你买入后，就开始跌。这真是运气的事情啊！不如，你闭眼随便在股市里选一只股票，反正你用虚拟账户，不是真金白银，看运气吧！或者飞哥我赞助你十万，你虚拟账户和实际账户一起，多个保险，还可以加个信用账户，三个账户，总有一个能满足要求的吧！”秦枫思考后说。

菲菲傻眼，这……这是什么办法？只能这样，毫无技术性？

“不要听他乱讲。股市的确是概率性的输赢，说得简单点，其实和打牌一样。这里面当然是有技巧的。这样吧，你这段时间是否有空，每天能抽出一个小时吗？我给你简单地讲一讲。”陆毅成说。

“成成，不公平！你都没有这样带过人家！”秦枫佯装生气说，看到陆毅成看他不说话，又说：“当然，当然，我是不会和美人鱼小姐争的。你随意，随意~~”

菲菲&菡菡：没眼看。

菲菲：“我有时间的，现在快毕业了，正好没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