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哪天就能实现。”
“你真敢想,你不知道去最里面那个包厢门口晃一晃都要被保安警示。”
赫蔺渊朝她们说的包厢望过去,确实有人还想碰碰运气朝那边走,但马上就有保安出来拦截。
“老天,这来得是总统还是主席啊,安保那么严格,干脆在家里喝得了。”
赫蔺渊轻笑,不由地点头赞同。
“里面是谁啊?”
“说是一个叫李羡瑜的公子哥。”
赫蔺渊不由得竖起耳朵。
“什么背景啊,没听过这号人物。”
“新加坡的富豪多的是,哪里能一个个记住?背景我也不晓得,反正就是巨巨巨富,而且长得比明星还帅,老天,这世界太不公平。”
“帅哥可比有钱人更令人期待,包厢门口堵不到他,我们去酒吧门口堵啊,总归会出来的吧?”
“啧啧,你们见识太少,人家包厢里可是有直达的电梯,哪需要走我们普通人的通道。”
“世界太不公平,看一眼帅哥的机会我都不能拥有。”
“得了吧你……”
女人们笑作一团。
赫蔺渊喝完杯子里的威士忌,起身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卫生间布置得金碧辉煌,比他住的公寓还好。
他拧开水龙头,鞠了一把水,让自己清醒一点,想一想接下来的对策。
这时一个服务生捂着肚子走进卫生间,表情狰狞,痛苦不堪地撑着台面喘气。
赫蔺渊问:“怎么了,兄弟?哪里不舒服?”
服务生皱着眉头,虚弱地回答:“肠胃炎发作,全身难受。”
赫蔺渊走过去扶住他:“赶紧去医院,别硬撑,哥们儿。”
服务生苦恼地说:“我真倒霉,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赶上生病,等会儿还要去给最里边的VIP客人服务,要是现在撂担子去医院,这工作就保不住了。”
赫蔺渊灵机一动,说道:“哥们儿,我替你去吧。”
“啊?这怎么行?要是被发现了,我这工作也保不住。”
“你现在这个状态进去,要是服务不到位,被VIP客户一投诉,铁定也要丢饭碗。不如让我试试,还有转机。”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赫蔺渊眨眨眼:“只是找点乐子罢了,你知道我们有钱人就想体验各种生活。”
服务生将信将疑,但是他的肠胃已经经不起折腾,于是他当机立断,把手里的钥匙递给他:“好的,谢谢你帮这个忙,好在第一天上班这里应该没什么人认识我。这是更衣室的钥匙,里面还有套制服,你去换上。VIP的客人你要特别注意……”
服务生把各种事项都交代清楚,然后猛地冲进厕所呕吐起来。
赫蔺渊说:“保重,兄弟,赶紧去医院,别拖着。”
服务生在背后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VIP包厢。
李羡瑜亲自调好一杯金酒,递给左手侧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肥头大耳,与包厢里往常来的清隽风流的公子哥儿们长得格格不入,但李羡瑜待他显然比待他那几个玩咖朋友上心得多。
这人是掌管政府公共事务的一把手陈礼兵。最近政府在新加坡港口的一块地要重新拍卖,李羡瑜谋划着要把这个港口收入囊中。陈礼兵在政界以清廉闻名,费了不少心思才把他请到私人包厢。
招待了半把个月,陈礼兵本色尽显,吃喝/嫖/赌无所不作,李羡瑜乐呵呵地奉陪,人有欲望,才有弱点,才好收买。
今晚,李羡瑜按陈礼宾的喜好叫了好几个妙龄佳人围绕他左右,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现在几个人又开始玩起无聊的游戏消遣。
李羡瑜耐着性子陪玩,又故意放水输了几次,陈礼兵嚷嚷着让他罚酒,李羡瑜配合地喝了红的、白的各种烈酒。他的脸上慢慢泛起红晕,半醉不醉地靠在沙发上慢吞吞地吸着烟,游戏玩得愈发漫不经心。
“李少,这把我们不罚喝酒,换个方式玩玩嘛。”
李羡瑜半眯着眼,醉眼朦胧地问他:“哦?陈部长有什么建议?”
“啊,让我想想。有了,谁输了,谁就把这根香蕉喂到…”陈礼兵故意停了一停,左拥右抱了一番,继续说:“喂到下一个进来的服务生嘴里。”
李羡瑜心里嘲笑这个老男人想出来的老套烂把戏,面儿上还得夸他想法新鲜,他借机凑到他耳边说:“陈部长,这把要是玩儿高兴了,那块地得给我批了吧?”
陈礼兵说:“当然,当然。”
李羡瑜知道陈礼兵的心理,陈礼兵自己下水,丑态尽露,也绝不让公子哥儿高高在上在岸上当个看客,他要把他拉下水,共同掉进泥潭,才能放心。
李羡瑜自然输掉了游戏,陈礼兵哈哈大笑,等着看好戏。
包厢的房门不轻不重被敲了两下,一个服务生端着果盘和红酒朝灯光聚焦的地方走过来。
李羡瑜微微抬眼,看见来人,不由怔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啊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