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应索面色凝重的看向所有人。

“已经跟陈警官确认，肖瑞的背部衣物上确实粘上了大面积灰尘，而且，我之前还发现肖瑞的左手手掌有擦伤的痕迹，指甲也断了一个。”

杨远惊讶道：“还真是躺着？这种跳楼姿势也太奇怪了吧！”

应索面色凝重道：“肖瑞确实是因为从这里掉下去才死亡的，但按照她死前在天台留下的痕迹，很有可能不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了。”

侯成念忍不住惊呼。

“肯定是事先有人把她放到了天台外墙上，她掉下楼的时候还想过自救，去抓外围的围墙，所以手掌才会擦伤！”

应索点了点头：“现在肖瑞跳楼案已经不是一起表面上的自杀案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先去跟薛雪和黎苗汇合，看看她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是！社长！”

……

事务所成员约定集合的地点是在学校的一间空教室。

应索他们先到，知越离则是把睡着的应清朗放到了应学安的办公室，返回空教室时，正好遇上薛雪和黎苗。

两人回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黎苗，也不知道是遇见了什么事，事务所的人跟黎苗这么长时间的同学、队友，也都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失态。

黎苗阔步走到应索面前，“啪”的一声将用来记录的审讯本拍到他面前的桌子上。

杨远被吓了一跳，懵着张脸刚想问黎苗怎么了，就听到了黎苗带着怒气，甚至可以说有些尖锐的评价。

“社长，肖瑞的死根本就是她罪有应得！她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黎苗姐，你怎么……”

侯成念怯怯的叫了声黎苗，黎苗费力朝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之后就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出。

应索看了眼抿着唇，也不说话的薛雪。

这个时候，平日里最喜欢跟黎苗抬杠的薛雪刚刚居然没有反驳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