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时间瑞瑞和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她参加了学校的物理竞赛，说拿了奖金要给我和她爸爸买礼物，可是就相差了几天，她……她就……警察同志，我听警局的人说我女儿很有可能是被害死的，你们一定要帮我抓到凶手啊！”

听到这里，应索和知越离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

应索：“抓捕凶手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这个您放心，不过肖夫人，在您的眼里，肖瑞是一个成绩很好的，而且很乖的学生对吗？”

“那当然了，我的瑞瑞一直很优秀。”

应索：“肖夫人，其实……”

“应社长！”

应索没想到肖瑞母亲眼中的肖瑞会与真实的肖瑞偏差这么大，犹豫过后，他本想告知她肖瑞在学校的事，但没想到却会被一直沉默的肖瑞父亲打断。

他气息急促，顶着妻子疑惑地视线手掌不停地揉搓，眼神中带着请求。

知越离这时却突然笑了下，投向他的眼神意味不明。

“肖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

“……”

“两位警官，你们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好了，我妻子她……她身体不好……”

“……”

“啪！”

应索合上了负责记录审讯结果的记录册，转头向知越离寻求意见。

知越离的眼睛还在看肖瑞父亲，面容虽然看起来无波无澜，但应索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凌厉的审视意味……

到了最后，警方还是满足了肖瑞父亲的请求，为他找了一间单独的询问室。

离开肖瑞母亲后，肖瑞父亲的状态放松了很多，心态看起来也平稳了下来。

他疲惫的用双手搓了搓脸：“两位警官，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尽量配合你们。”

这一次，出乎应索意料的，知越离居然先自己一步开了口。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你女儿早晚都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