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火一瞬间就灭了,这青樵的衣物竟胜过万千灵丹妙药。
呕!景莲你这个死变态。
我意识到了我刚刚的行为有多恶心,和电视剧里的痴汉一样,就差行迹猥琐对着苦主流口水了。
越想越悲催,□□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我又想流眼泪了。(为什么是又?)
我一边哭一边拿起青樵的领带猛嗅,因为我发现一会不闻心口又痛了,看起来滑稽搞笑,可是这种荒诞的事情怎么会在我身上发生,谁会因为闻不到另一人身上的信息素就感觉要死了,我拿出通讯表,现在稍微有点脑子了,这种事情当然是先找医生,我拨通了秦英的电话。
悠扬的轻音乐响了一阵又一阵,“您的号码未拨通,请稍候再拨,如有急事请语音邮箱联系。”
未接,她肯定是睡了。
我大致在电子语音邮箱里说明了一下情况就顺着通讯录打下去。
轮到青樵的时候我已经在想遗言了,眼泪啪嗒啪嗒流,想把脸埋在被子里,结果爬过去拽被子的时候使得力气太大床都被掀翻翻了,掀翻的床扬起一阵尘。
我:……
谁懂啊,哭得更大声了。
出乎意料的是,刚打过去没几秒就接了。
“景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对面beta少年的声音柔和而细腻,因为是深夜,还有些压低,可以听出微微的鼻音。
“虽然把你拉起来很不好意思,但是能听到你的声音我实在是太感动了。”终于找到人倾诉了,我收敛了一下情绪,说着说着都有些哽咽,然后猛吸了两口黑色布料。
我接受能力还行,一开始还有些恶心,现在就和在高原吸氧一样吸青樵的领带,抛去多余的东西这条领带也没有臭味闻起来香香的。
“你哭了吗?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的。”对面也不太会安慰人,和心理咨询师一样,但胜在态度小心翼翼,也是,我这个老大在他面前哭太折面子了。
“我可能要死了,刚刚我特别难受,呜呜呜”
“嗯嗯,特别难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关怀,我渐渐敞开心扉。
“就像有火在烧一样,我被虫子咬都没这么痛,说真的连老师都说我是个坚强的alpha。”
话说半句我觉得我又要充值一下才能继续通话,就开着电话拿起青樵的领带猛续了两口,又舍不得多吸,后面没味道了怎么办。
“嗯…”他声音越来越轻,我都可以听到清浅的呼吸音。
“然后我找到了一个东西,比冰块和凉水都管用,马上火就止住了。”我继续说。
“什么东西?”对面顺着我的话接下去,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少年坚定的陪在我身边,我又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呢。
“你的领带。”
“嗯……嗯?”他反应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连音量都大了一点“是我想象的那个吗?”
“你上次来我家的时候留下的,可能是他们忘记收了,不过刚刚好我可以用嘿嘿。”我还是真心感谢这个阴差阳错让我能捡回一条命的。
“哈,景莲你真是…”他咬牙切齿,然后低低地笑了一下,还挺有磁性的。
“反正留在我家的就是我了。”我嘴上这么说其实也不好意思了。
“是嘛,我也是你的咯?”他直接把通话挂了,这句话说的还有些急,态度一般可能是害羞了。
我的脸一瞬间爆红,这还是第一次听青樵说这种话,心脏又跳得十分快了,表上的红心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上涨,有一种东西快速蔓延,比心火烧的更快,一段记忆涌入我的脑海。
是青樵主动抱住我,他的皮肤如一块凉玉,有兰花香气从他的身上飘出,我没有给他脱开我的机会死死抱住他,心火从他身上汲取凉意,微凉的兰花被烘热了,时间暂停了几秒,我听见了属于景莲的声音。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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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嘎吱一声。
秦英着急忙慌的赶进来,她以为景莲真的出事了,她还启用了小黑盒,紧急情况下快速开门,打开门后。
屋内如台风过境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床无一幸免,足以看出屋主人破坏力惊人。
此时景莲看见医生来了直接绷不住了大喊“我要死了!”
说完还捻了一小块黑布,和狗狗嗅探的动作一样放到鼻下闻。
秦英:这一声真是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来是将死之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前文的宝宝应该猜出来了,不是成熟期,成熟期我留着自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