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大学找柴院长报道的第一天，收获了十二本书，扛回家，要求三个月内读完，根据三个议题《分析四种经济学和当时国际形势的关系》《浅论哈维经济学、韦恩经济学的合理与不合理之处及其缘由》《成本转嫁与道德绑架之美甲店中的女性经济学》各自写一篇简论。

柴深：“我会查重哦。查重比例不能超过20%。这些角度，任何人都会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你不是一定要有深度和广度，而是要有自己的思考和立场。”

海云山深吸一口气，抱住这二十多斤的大部头掂量了一下，又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我会的，老师。”

柴深看她虽然青涩而娇艳，但看起来很爱学习，爱学习就对了。人的一生都要用来不断提高自己，恋爱是为了让双方都变得更好，傅先生最近看起来正常多了，之前像个石头成精似的，那么冷冰冰的。“遇到问题给我发邮件，你现在还在上班？”

海云山脸上微红：“倒是可以随时翘班，但我想还是不要脱产读书比较好。我的工作能应付，每天抽出四个小时学习还有富裕。而且感情这种事挺说不准的。”

不是很确定这种很诡异的状态能持续多久，倒不是说‘做了’就稳定，但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柴深大笑，她笑起来的样子阳光灿烂，完全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经济学家，一点都不深沉成熟。

笑完之后开始八卦：“你可以和为师随时通报感情进度，师者传道受业解惑，生活中有什么迷惑不解的事，也可以和我说说。别误会，为师这个身份的人不会看人下菜碟，你俩分手了我照样看成绩让你毕业。只是单纯的八卦而已哈哈哈哈哈。”

海云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要是不嫌烦，我就说说？”

她确实没人可以商议，有朋友，有同事，但她们都很爱八卦。

人世间的事总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柴深摸出一包混合坚果和一盒水牛奶，踢掉平底皮鞋穿上毛茸茸拖鞋，给水牛奶插好吸管，做了个请的手势。

海云山挠挠头：“傅总对我忽冷忽热，而且我们相处的时间不多。没有热恋中的激情。”

柴深：“就这？你仔细想想真正的疑惑是什么。”

海云山心说那是两个不能说的问题，我到底有没有吸引到他，摸过，他硬件没问题啊。以及他这个精神分裂严重不严重啊，是遗传性的吗？“我想要的一切他都给我了，而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咦，还真纯爱。他什么都有，可能就在享受过程。”

海云山对此表示惆怅，迷茫，还有点无助。

柴深看看她这副白T恤配白西装、牛仔裤的样子，清纯又有活力，这样其实蛮好，傅先生喜不喜欢关我屁事，我看着青春靓丽好学上进觉得很顺眼：“你不用改变自己去迎合大众审美，或者好像跟他恋爱了就要怎么样。他既然是被你吸引的，那做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看过一些年轻人，因为境遇的突然变化，迷失方向，胡乱改变自己的人生目标。要坚定，要保持自我和奋发上进。”

海云山感觉她暗示的太多了，从美女嫁入豪门后无休止整容到胡乱投资，还有一些神秘八卦。柴院长的话是好话，就看怎么听。

回去开了三个文档，铺开许多草稿纸，开始认认真真的读书、查资料。

……

郑景仁的进度陷入僵局，他感觉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痛苦，简直不想再当人了。“我今天晚上需要用一下城郊别墅。”

管家：“好的，少爷。”

郑景仁以为自己不用说的太清楚，大哥会把他的女朋友安排过来，然后进行一些愉快的摸摸头摸摸肚皮，夸赞谁是最棒的小猫咪。让他能安安心心的蜷成一团，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之间。

这项目显然不算自己绿了某位哥哥，只是太羞耻，不能被外人知晓。

管家有什么办法，海小姐去上大学进修了，只能联络一些奇妙项目的经纪人：“要求如下，声音柔和，年纪不限，进门后把雇主他当成猫摸摸头，顺顺毛，夸他是好猫猫，不需要性行为，服装要求按照全年龄段划分。客户只希望扮演一只猫，被‘妈妈’搂在怀里，像真正的猫那样。不要问多余的问题，不要抚摸敏感地带。还有别的问题吗？”

夜店经纪人：“没问题，您放心吧。我这里提供mommy和主人。”

管家迟疑了一下，把自己的诉求又强调了一遍：“你给我总结一遍，我要什么样的人。”

当天夜里，郑景仁穿着睡衣趴在床上，身心完全把自己当成一只没工作的摆烂小猫。

实在是太累，真是不想当人了。如果做一只被大哥养的小猫，每天吃点香煎三文鱼，一天到晚除了晒太阳就是在玩具的海洋里遨游，岂不是快乐？

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你好啊，小猫咪。”

郑景仁：“喵~”

“想被mommy摸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