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的人一直问场内的人是什么感受,宁可这边问宁惜,“说出来让我羡慕一下。”
邛帛那边也接到了邛灯的消息,“真是天大的缘分,一见钟情的两个人竟然是同一个。”看到这句话邛帛也不知是该笑还是想笑。
他和宁惜是有缘分的,只不过晚了些,但没关系,只要是,再晚都没关系,他能等,也会等,不管多久。
“既然都满意,不如趁早把事定下来吧!”邛帛把那盘排骨放在中间,里面有五块,在心里把每一块分好了,自己两块,宁惜三块,多的一块他心甘情愿划上宁惜的名字,“下次见面可以带上身份证吗?”
宁惜夹走一块摆放好的排骨,五块在上面,一块在下面当地基支撑,邛帛看着又冒出的排骨脸颊挂上了淡淡的笑意,原来不用割舍。
宁惜见过邛帛,不止一次,说不清心里的悸动,她一直都是一个行动派,直接把时间拉前,“不用下次,明天吧。”
三言两语说好了一件终生大事,邛帛是经过好多年时间的思考,宁惜的想法则是这一次没有完成,还会有下一次,下下次也在等着她,总要再结婚的,不如找一个喜好和自己一样的,都不爱喝柠檬茶。
七年对宁惜来说好像就是一天,开学那天十二点一过,新的一天来了,她遇到了陈述。
凌晨一点向陈述表白了,他接受了,她们之间的相处从认识起就都是冷冷的,她也不算是热情的人,于是就这样谈恋爱了好久。
三点半,宁惜闻到了陈述信息素的味道。
六点,她知道了陈述腺体的位置。
八点,她们在恋爱的第四年领证了。
九点,拿到结婚证的半个月后办了订婚宴。
十二点,时间过半,她们新婚夜是分床睡的,原因是宁惜身上的酒味太大了,当时她也怕臭到对方,并未对这个无理的要求产生过多怀疑。
下午一点,陈述变得不喜欢和宁惜聊天。
两点,宁惜被拒绝过太多次,也开始不再找陈述。
三点,宁惜知道了陈述不止她一个人,素未谋面的那位认识的时间比她还长。
四点她们离婚了,宁惜搬走了,陈述也走了,曾经的婚房被卖掉,她们的记忆也被清空掉。
四点半,宁惜抽出了每天必须八个小时睡眠里的半个小时忘记了陈述。
新的一天,邛帛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陈述和邛帛是天平的托盘,而宁惜是中间支撑的杆子,一方离开,就会往另一边倾斜,再次回来后也不会有之前的平等,偏了就不会再变正。
作者有话要说: 做一切决定,都是要趁早。
犹豫就会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