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蘑菇一脸疑惑,“你们干嘛?”
“谢峪!”一根葱喊了出来。
白蘑菇悟了,“你叫我宿主的名字啊。我还说你怎么这么礼貌。”
谢峪对年祁微微一笑,“年年,原来你的身世这么精彩啊。”
精彩称不上,你倒是挺惊悚的,兄弟。
“你们认识?”白蘑菇的视线在一人一兽中间穿梭。
一根葱替年祁回答道:“微熟。”
白蘑菇还想说什么,却被穿身而过的妇人打断。
身着白裙的妇人满面急色地冲进马路中央,扶起地上的人。
“小拓,你干什么!”
没有应答的声音,他好像失去了魂魄,任由妇人将他拉进人行道。
一根葱和白蘑菇往谢峪他们那移动,给他们腾出位置。
“一根葱,你强制的不会是吴拓吧?”年祁凑近问道。
一根葱,“是,当时他离你们最近。”
只不过一根葱的所作所为差点吓死在场的人。
他们见吴拓刚喊完年祁没气了,就直挺挺地倒进雪地里,没有一丝预告。惊得医务人员冲上来准备给他来套急救措施。
妇人蹲下身,与吴拓齐平,“小拓,又怎么了?是爸爸打你了吗?”
吴拓面上的巴掌印已经高高肿起,他咬着唇不说一句话,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小拓,”妇人的泪水奔涌而出,她将吴拓搂进怀中,“是妈妈没用。”
感受到母亲发颤的身体,吴拓伸手为她顺了顺气,“没有,妈妈。”
“小拓,再怎么说你也不能寻死啊。”妇人拉开两人的距离。
吴拓神情漠然,“没有,摔倒了,起不来。”
她看见吴拓手肘上的伤口,心疼道:“没事吧,小拓,妈妈回家给你处理伤口。”
他们在前面走,谢峪一行就跟在后头。
前头屋子一转角,场景蓦然转换,他们就已经身处一家打铁铺中。
年祁在谢峪怀里小声吐槽,“这跳脱的剧情和谢峪有得一拼。”
谢峪垂眸,“年年说什么?”
年祁打哈哈,“没什么。”
妇人对着正在打铁的男人,质问道:“吴乘,你为什么打小拓。”
吴乘打铁的手一顿,而后随意道:“不小心的。”
“我知道你怨我,但是小拓是无辜的,你要打就打我好了。”妇人的声音愈来愈尖锐。
吴乘眉头一蹙,火爆的脾气也上来了,“黎澈,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吴乘本就一脸凶相,语气一凶,黎澈也不敢多说什么,“吴乘,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你爱我,但是小拓是你的儿子,我希望你爱爱他。”
说罢,黎澈出了门,没了身影。
吴拓躲在门后,靠着门框低声抽泣。
吴乘伫立良久,又开始打着手中的铁。发狠地捶打,震耳的声音掩盖了吴拓的哭声。
白蘑菇分析一番,“看来是家庭伦理类型。”
一根葱凑上去给它锤锤蘑菇头,“蘑蘑有什么解决办法?”
“很简单,看样子吴乘和黎澈之间应该有误会,解开让他们一家和好就行。”
“我怎么感觉没那么简单。”年祁靠在谢峪胸前。
下一秒,外头传来呼声,“吴乘!吴乘!黎澈被抓走了!”
一根葱收回手,“怎么回事,还有绑架的剧情?”
吴乘闻言停下打铁的动作,转身从后面架子上抽出一柄匕首。
年祁,“谢峪,你有没有觉得那匕首有点眼熟。”
“嗯。”挟持维克拜的那柄。
跑出门前,见吴拓也慌慌张张地推开了房门。
吴乘制止了他,拉上打铁店的大门,“吴拓,你在家里呆着,别跟过来。我会带你妈回来的。”
“走走走,快跟上。”一根葱和白蘑菇率先穿过大门。
见状,年祁感觉自己的脑门隐隐作痛。
谢峪捂住年祁的眼穿过大门,待年祁再睁眼,便见黎澈血流不止,她眼神逐渐涣散,却努力睁开看着与坏人搏击的吴乘。
那人通体发黑,看不清面容,他敏捷灵活,没几下便使巧劲夺过吴乘的匕首,将它送进吴乘的心脏。
黎澈无声呢喃着吴乘的名字,最终归于沉寂。
坏人不见踪迹,吴乘和黎澈相依而亡。
一根葱有些难受,别过眼,
“他们真的不爱吗?”
天色一瞬转黑,吴拓踏着松软的黄土地路走到父母面前。
猜测的崩溃没有到来,吴拓静静地看着,只是看着,整个人冷静地可怕。
旋即他的身型开始稀薄、模糊,最后消失在他们眼前。
年祁四下寻找, “换场景了?”
谢峪摇了摇头,
“他觉醒异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宝子们,下周连着考试,有些力不从心,更新时间可能不太稳定,骚瑞惹。(泪奔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