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向明：“不巧，最近系统坏了，在维修。”

“维修？”穆洸看向顾队：“没有多派人值守，加强警戒吗？”

确实没有，顾队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穆洸继续追问：“其他监控里能查到这孩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吗，比如老何那屋的？”

褚向明摇头：“不行，角度不合适。楼里的监控不多，好多还是坏的。你也知道，那次事故之后，这里已经没有危险生物管理的权限了，一区又都是政府内部的人，研究所的警戒工作早就形同虚设”。

“和她有过接触的人怎么说？有线索吗？”

“没有。值班人员一开始没意识到问题会这么严重，只当是普通故障，没有多问。”

“实验服下光腿、光脚，这样的打扮你们不觉得奇怪吗？鞋子丢了也是一个很拙劣的借口。“

“哎，现在的孩子就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穿搭。小叶虽然性子闷，但穿衣风格一直很大胆，小金知道，所以没有多问。老何倒是看不下去，这不借她一双鞋嘛。要不是碰到今天这种奇怪的事，别说她光脚了，就是光头，我也不会多问一句，能把活儿干好就行。”

穆洸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行吧，你叫老何来一下，我有话问他。”

“好。”褚向明刚拿起电话，穆洸的通讯器就响了。一个女声响起：

“少校您好，这里是一区治安署，我们刚刚抓获一名名为“希枫”的偷渡者，对方声称收到过您给的3号令，但不慎遗失了。考虑到您今年的指标任务尚未完成，我们特意向您核实，有无此事。”

穆洸迟疑片刻，没有立刻回答，反问道：“治安署？我的指标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是凌部长的关照。”对面的声音平静却又带有一丝傲慢。

“如果所有偷渡者都那样声称，你们都会给我打电话吗？”穆洸显然不太高兴。”

“当然不会。但这位先生有可靠的证明人——一位名叫秦楚的一等市民。”

“他现在在哪儿？”

“处决室。”

“什么？”

“毕竟是偷渡者，即使有可靠的担保人，也是非法入境，如果无法证实身份，半小时后处刑。”

“我马上到。”

切断通讯器，穆洸拍了拍褚向明的肩，道：“我有急事出去一趟，老何那边等我回来再谈吧。”

说着便匆匆向外走去。

褚向明和何叔的电话还没打完，穆洸就没影儿了。

“什么？”电话里，老何还在扯着嗓子喊，“主任啊，我没听清。”

褚向明一口气堵在胸口，但还是忍住了。

“没事儿了何叔 ，回头再联系吧。”

“诶，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