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是天晟集团老总乔思贤和他之前的妻子的女儿，想问问，您是否在集团里面有一定的地位呢？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不可以帮我搜集关于纪川违法乱纪的证据，我想要打败他。正好我手上有纪川猥亵实习生的视频，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一起收集证据吧。”程梦对乔冉说出了她的请求，并向她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当然。”其实乔冉自己心里也没底，她知道，她不过是乔思贤手上的一枚棋子，根本没有任何地位，但是想要伸张正义的她，也总想尽自己的力量，为她们做些什么。于是乔冉同程梦互加了微信，告诉她等她的消息。

路上，也许是没有了陌生人在旁边，两人又开始放开了聊天。

“你知道那个纪川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吗？”乔冉好奇地问顾南延，也许同为作家的他们，会有一些交集。

“你应该读过他的作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文艺小说《溶解于灿烂黄昏后》在我们上大学那会，挺火的。”

乔冉仔细回想，自己当年去图书馆到处乱翻书时，确实有翻到过这一部作品，不过她也只是匆匆看了个大概，她觉得这本小说有些晦涩难懂，同时充斥着大量关于性的描写，令她有些排斥。但她安慰自己，也可能是自己眼光差，看不懂这部身边人都在夸的小说。

“我也只是翻了个大概，而且我欣赏不来，这部小说，我认为没你写的小说好看。我不懂为啥大学的时候，大家都说他这本小说写的很美，可是当我去看了之后，真的不像别人夸的那么好。”

“欣赏不来就对了，我曾经也认为他是个文学素养高的人，结果发现名不副实。他也确实是有一定的文学素养的，但是并不像别人吹的那样。他也就只有成名之前的几部代表作可以看看，后面写的全是废纸，是资本给市场喂的屎。他是一个失去了初心的人。”

“嗯，怎么说，看起来你很了解他咯？”

“他就是个满脑子生殖器的腌臜玩意！你应该不知道，你离开后，大四实习时，以及后来我读研究生时，我就是在筑梦一心他的手下干活，他是我研究生时期的导师，也算是我的师傅，但并不妨碍我憎恶他。他脑子里只有玩女人睡女人，没别的。所以你看他的文学作品，为什么关于性的描写，能如此的直击心灵，是因为大量的实践。我在他手下干活时，他甚至会给在他手下干活的男实习生或者研究生找小姐，不过我拒绝了，而且他总是劝他在他手下干活的女孩要放的开，据说不少还和他睡过。所以当程梦说出纪川要潜规则她时，我并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