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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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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里的绿点停止移动。“啊——”惊恐的尖叫声闯进我的耳朵,那是人在死亡前尽可能发出的哀嚎。

尖叫声越发的凄厉,一声接着一声。

慢慢地,变得微小,归于平静。

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屏幕里的绿点也随之消失。

为什么会消失,我盯着屏幕里一片灰暗。

开始我以为是系统出现问题,过了很久,那个绿色的小点再没有出现过。

怎么回事,我脑海里闪过很多关于这其中的猜测,可是都被我一一排除了,主要的是现在情况究竟是怎么样我至始至终没了解。绿点是被藏起来了还是真的消失了。

我望向窗户的方向,厚厚的窗帘后面应该对着是花坛。我还在犹豫,是否要出去。

按着情况来说,呆在这里是比较安全的。现在A012在住院部那边,而我这边是本院。在不暴露位置的情况下,呆在原处比到处乱走更安全。

可是这就来了一个问题,假设绿点真的消失了,那么通关的机会就只剩下一个了。而我现在刚好就在唯一“钥匙”的藏匿处--本院。

就我在胡思乱想之际,000的声音响起:“截至3:00,玛丽亚医院共淘汰3人。存活人数3人。”

3人?我睁大了眼睛,我没听错吧,淘汰3人?

3个名字,显示在虚拟的屏幕里面,格外的显眼。和以往的淘汰情况不一样,这次只有玩家名单。

我蜷缩在桌子底下,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躲在桌子底下了,或许是在第一声尖叫响起还是更早。现在的我只能害怕地发抖。

那个小圆点还在屏幕中亮着。怎么办?我在问自己,究竟怎么办?是坐以待毙还是去找钥匙。

挣扎了大概很久,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如果没有“钥匙”,就意味着淘汰,那么怎样都要淘汰的,不如去搏一次。

可走出去我就后悔了,把地图和标点对比,第一标点的范围太大了,第二没有明确到第几层。

突然发现这次行动十分贸然,第一次无力感出现了,真的很佩服那个找到“钥匙”的玩家。

我只能先从所在的第三层开始搜索,我挠了挠头,真的头大,一点线索都没。

漫无目的地在附近寻找,还要打起精神敌防A012的到来,精神被折磨到了极点。

本来还想借助笨笨,让她直接定位,可她也无法搜索出准确的定位。每一个锁定的位置,都能找到一堆无用的垃圾。

比如现在我按照笨笨给的定位,在一间看上去是诊室的房间里,找到了一盒饼干。

铁盒后贴着的配料表:小麦粉,黄油,糖。

“还是个高级货。我毫不犹豫地抓起一块饼干放进口中,扫视四周。

布局和普通的医院诊室大差不差,桌上整齐地放着一个名牌,“周润。”

很熟悉的一个名字,好像在哪见过,就是记不起来。

我又从周围找找有没有有用的信息,展物柜上摆放着一些证书。这个医生的医术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一排的证书后面,放着一张医院的大合照,合照上面写着3089年玛丽亚医院纪念留影。

泛黄的合照中,有几个人已经分不清模样,但我还是准确地在合影找到叶琳,那么叶琳隔壁站的医生不就是,捂住因惊讶张开的口。

为了认证我的想法,从展物柜里拿出相册。

果然背后的名字附上的名字,按着名字的位置,“周润”。

原来这就是周润医生的坐诊的地方,那么会不会有叶琳的信息。

走到办公桌前翻找有用的东西。作为恋人来说的话,应该会有些有用的东西吧。我是这样以为的。

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找到一个6位数密码锁的柜子。

我挠了挠头发,这几天我抓头发的次数比我一年抓头发的次数都要多,感觉头发都要被我薅秃了。

我粗略算了一下,136080种排列方式,如果一个一个试,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正常的游戏逻辑,应该是有些解密的线索,是什么呢?

我试了一下叶琳的生日,输入了306806。

不对。

又输入680613,也不对。

看来不太是真爱,我暗自吐槽。

会不会是周润医生自己的生日。

顿时后悔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刚刚在档案室怎么没想到这件事。不过也不能怪我,毕竟谁都不是上帝,我又怎么能知道接下来会遇到这种情况。

我站起来,准备返回档案室,刚走到门口,透过门前的玻璃窗,往地铁方向的走廊的感应灯亮了起来。

有人来了。我侧过身,把自己隐藏起来,身体抵着门,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种声音熟悉得在我的脑中不停回放。

我想都在桌子下方,但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我这么做。

A012的听觉很敏感,现在稍微有些走动都能引起她的注意,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脚步声消失了,移动眼珠往旁边的门上的窗户瞟。

玻璃窗户出现一对眼睛,流着鲜血,正直直地往屋里看。

我屏住呼吸,心里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心里的祈祷发挥了作用,那双眼睛很快就离开了,地面又响起了脚步声。

可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放松下来,上次的经验告诉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因为这个丧尸很容易杀个回马枪。

直到确认暂时脱离危险,我连滚带爬地回到桌子底下,抱着那罐饼干,蜷缩着以安全的姿势躲着。

现在的我绝对不敢再出去了,看着窗户外的月光,想着这个晚上真的很漫长。

就在这种高度紧张的情绪下,我饱受摧残的神经开始涣散,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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