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才能让宝贝羞辱自己呢?
他伸出指尖,勾住应潮窗衣摆扯了扯,少年歪着脑袋看他,展开手心藏在桌下,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他。
阙星野十分默契地在他手里写下两个字,紧接着站起身说要去一下厕所,蒋平秋没注意到这点,也并不关心。
可是过了一会儿应潮窗起身去找阙星野,又半天没回来,他就有点不淡定了。
他为人虽然迟钝,却也感觉到了两人的气氛不对,虽然他经常觉得直男都非常gay,但那是个形容词。
直男通常都gay得明目张胆,这两人就更像是偷偷摸摸早恋的那种,很多小动作都显得十分轻松。
蒋平秋慌得不行,上楼去找,然后就听到了一点乱七八糟的动静。他呆滞地愣在房门口,就这么直挺挺着站着,小腿肌肉疯狂抖动。
他感觉一口气被提到了心脏,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紧了那样,透过门缝看到里面刺激的场景,他慌张地跑了,脸红了个彻底。
“……”是唾液吞咽的声音,应潮窗撇眼看向门外,紧张得不行。
阙星野脸上顶着两个红手印,揽过他手腕,亲在腕间,“手都打红了,心疼宝贝……”
“少说两句吧,我给你找冰块敷敷。”应潮窗心疼地撅嘴,眼里盈了点泪花。
阙星野跟在他后面出去,他踩着小碎步,脚尖紧贴着少年脚后跟,“是我让你打重一点的,窗窗不要难过,商城里有小烟花,你要不要看?”
应潮窗一边用袖子擦小珍珠,一边用力甩开男人伸来的大手,“阙星野你骗我……”
阙星野哽住。
“一点儿都不好玩,你太用力了。”
阙星野上前一步,从背后把他整个人夹住,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宝宝每次打我都会很兴奋的,我不知道你只是找借口摸我。”
应潮窗弄得浑身难受,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开始像有蚂蚁在爬。好吧他确实觉得打巴掌很爽,但就算是生日那次急到不行,也没有很用力。
他自己也说不好现在是因为手疼多一点,还是心疼阙星野多一点,他感觉某人在混淆视听。
应潮窗整个人被夹住动弹不得,只能费劲地用脚后跟去踢他,声音里带着哭腔,“不是校园文甜宠吗?为什么要搞这种东西啊?”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被吹大又放掉的气球,呼哧呼哧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难受了。
“讨厌死了,讨厌这种感觉,讨厌你……我不想这么做的,为什么抓着我?一点都不好玩……你骗人,坏人……”他断断续续地哭,推开俯身哄他的男人,到房间里的小冰箱拿了冰袋给他。
“……”
阙星野坐在沙发上,两只手里分别捧着一只冰袋敷脸,冰凉的感觉镇住了疼痛,“你眼睛太红了,要不要也敷一下?”
说着便试探性的将手上的一只冰袋递了过去。
“管好你自己吧,毁容了我就把你丢到垃圾场。”应潮窗打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可是说到最后自己却不自觉梗了一下,他迅速偏头,用食指抵住鼻子,试图掩藏掉自己的情绪。
阙星野垂下眸子,“可是我还挺喜欢的。”
应潮窗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我觉得好刺激啊,你不觉得吗?”阙星野抖了一下,硬着头皮说。
空气陷入凝滞,少年愣住了,紧接着便是虎躯一震地尖叫。
他眼里是惊恐,躺倒在床上蜷了两下身子。
直到脑中一片酥麻褪去,他腾得从床上做起来,直起身子,兴奋看他,“那——我我们可以玩那个吗?”
“?”阙星野不明所以地看他。
却见应潮窗连忙学着他先前的样子掏出手机,搜索出购物界面展示给他看。
阙星野睁大了眼睛,直接就是一个心脏骤停,他梗了一下,“我去仔细看过条款了,他说没毕业的校园文是不可以——”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嗓子像跟破芦苇,拉锯的很。
可是应潮窗还在兴头上,浑然不觉地扭着脚脖子,扭捏道:“可是我报名少年班了啊,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半年就毕业了。”
“宝贝……真厉害。”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长这么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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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潮窗别墅,六号真少爷推门进来,“啊!!!”
只见应潮窗端坐在客厅中央,身上盘踞着一只手臂粗细足有人长的黑蛇,应潮窗抬这手让蛇立在掌上,动作亲密又自然。
听到惊叫声,他偏头看向六号。捕食者独有的轻蔑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他将手伸向透明的玻璃蛇箱,让黑蛇轻松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