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和罗宾最后赶到天台时见到了永生难忘的一面。

那个男孩如同天使一般被高举在天空，眼神中只有淡淡忧伤——他仿佛不惧死亡，在坦然中走向毁灭。

他确实下坠了，可是天使有羽翼而并非他也如此。

“不——塞拉菲尔！”

夜翼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向男孩，他恨此刻没有闪电侠的能力，不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弟弟坠楼。

天太黑了，他望向深渊——却怎么也看不见男孩的身体，可结果已是显然，塞拉菲尔——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孩。

“疯子，去死吧！就算今天我死了也要带你一起！”罗宾疯狂地殴打着小丑，折断男人的手指，用拳头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小丑边翻滚着边大笑，像是嘲笑着男孩无用的怒火，“他已经死了，你什么也不能改变。”

“哥谭义警，超级英雄，你为什么连你的弟弟也拯救不了？”

小丑恢复了平静的表情，他甚至流露出悲哀的神色，似乎他也在为这样的死亡而忧伤——可嘴角的上扬是扭曲且违和。

他要杀了小丑，他要杀了小丑——

他拔出尖刀，狠狠地插了下去……尖刀捅穿了男人的肩膀。

罗宾跌倒在地，他捶打着双腿——他就是个懦夫，杀害弟弟的仇敌就在眼前，他却无法杀死他，他一直坚定的信仰也出现了一道裂痕。

全市埋下的近百个炸弹被安全解除，戈登微笑着看着男人，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多谢你蝙蝠侠，如果没有你——我不敢想象哥谭会变成什么样，很幸运——这次伤亡人数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