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驰后背抵着两个浑圆,耳边萦绕着少女独特的香味,内心不知从哪涌出股热气,越来越往上,他关了电脑,轻嗤声,“宁市的项目你哥想要?”
虞枫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愣了一秒,要起身。
江以驰没让她抽身,一手扯着她手腕,一手揽着她细腰,把人给抱怀里了。
猝不及防地,短袖被人撩开,江以驰那只没茧子的手,似有若无地在虞枫身上游走。
激的她后背紧绷。
而且,她没穿内衣。
虞枫搭在江以驰肩上的手紧篡了下,指尖抵着掌心,疼的她理智恢复几分,“我哥没说。”
江以驰的眸色暗了几分,“别告诉我你对项目感兴趣。”
说完,他放在虞枫上衣里的手,轻捏了下她皮肉。
虞枫忽地挺直身体,身上酥麻。
“不是。”虞枫说,“你们要拆的那小区,我之前经常在那片玩,后来上学去了,就没怎么回来了。”
江以驰手向前,“然后呢?”
“然后最近和杨玥过去那里住,没想到要拆迁了。”
“打算住多长时间?”
“没想好,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拆?”
“这一两个月吧。”
那小区房主都是当地的老居民,一听拆迁,眼都掉钱眼里了,一天一个条件往里加,江以驰不想拖太久,越拖越拆不了。
“哦。”虞枫轻咳声,“有点渴,我去拿瓶水。”
江以驰看着虞枫泛红的耳垂,懒懒地笑一声,抽回手,放虞枫下去。
虞枫没想到江以驰这么好心,她暗自想刚刚去便利店买套有点多余了,可下一秒,她在茶几上看到了她买的那盒套,已经被人拆开了。
虞枫脸唰一下红起来了,她转身,若无其事地往冰箱那里走,还打掩护似地问他:“你要喝点什么吗?”
“厨房里有杯子和热水壶,烧热水喝。”
“不用,我想喝点凉的。”
虞枫身体的温度莫名升高。
“生理期不疼?”
江以驰语气慵懒,虞枫失了防备。
“生理期再说。”她随口道。
江以驰勾唇轻笑了声。
虞枫打开冰箱门,这冰箱不似他宁市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上下几层都塞满了东西,储酒框放了许多昂贵的红酒。
猝不及防地,虞枫被人圈在怀里,入目,是一盒被拆开的套。
江以驰从后面抱住她,声音沉沉,“该让我得到点了吧?”
清冽的冷杉味,铺天盖地的袭来,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蛊惑人心。
虞枫手里的手,拧了好几下都没拧开。
江以驰把套塞进虞枫手里,抽走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虞枫仰头喝矿泉水时,江以驰趴在她肩膀上使坏。
等她喝完水,人已经腾空了。
江以驰抱着她往卧室走。
虞枫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视线被江以驰强硬地占据。
反应了一秒后,虞枫扯被子裹住自己,声音娇滴滴的,“江以驰,我现在不想,改天好不好?”
江以驰眼皮动了下,“现在说这个不觉着晚吗?”
虞枫吸了下鼻子,眼圈渐红。
在暖灯的照耀下,显得楚楚可怜。
江以驰微抬了下头,喉结上下滑动,他下沉的动作动作并没有多狠。
可身上的人抓着沙发,微皱眉头,身体是抗拒的。
他眸光动了动,把人抱在自己的腰间。
他后背抵着墙,手搭在虞枫的腰肢上,时不时地把她放回正位,目光紧缩着她的小脸,不愿放过她每一个表情。
“……”
她动的筋疲力尽,江以驰开始漫长的收尾。
但这份爽感,并没有走进江以驰心里,虞枫对他是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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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虞枫要睡觉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酒吧调酒师打来的,说是虞景初在酒吧喝多了,还发了烧,只联系到她这一个家人。
虞枫在衣帽间找了套合适的衣服,出门。
坐上出租车时,她才给江以驰发消息说自己去接下虞景初。
等江以驰从浴室出来,床上只剩下浅浅的褶皱,人不见了,房子一下子变回寻常的空荡。
江以驰看完虞枫的信息,打了个电话过去,“回来,我让陈佑去接你哥。”
虞枫:“我已经在路上了。”
“虞枫,我们已经结婚了。”江以驰语气极淡。
“我知道。”虞枫会错意,“但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先不说了,手机快没电了。”
虞枫到酒吧时候,酒吧就剩虞景初和工作人员了,虞景初喝的烂醉,虞枫从来没见过虞景初这样失态过。
“哥。”虞枫把虞景初一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试图把他扶起来。
虞景初直直地看了虞枫两秒,笑笑,起身,弯腰抱着虞枫,“你怎么来了?”
远处的摄像头,对准这幕,拍了张照片,照片很快传到江以驰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