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隔壁?那不就是……麻了,已经无所谓了,我想开了。
白昼和叶晚一起换好睡衣,期间难免出现一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摩擦生热嘛,有摩擦才能让感情保温,摩擦好。
两人依偎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着聊着先后进入了梦乡。两人都累了一整天,尤其是白昼,做了好长时间的有氧运动,精力减半,没有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翌日清晨,叶晚睁开眼睛,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好在白昼在身侧,她很快就想起,这里是白昼的家。
难得叶晚比白昼起得早,叶晚心血来潮,想给白昼做顿早饭。想到自己可怜的厨艺,叶晚决定简单煎个鸡蛋就行。
叶晚踌躇满志,万般坚定地开火,热锅。打开冰箱拿出了两个鸡蛋,此时叶晚仿佛大厨上身,对自己莫名的自信。直接将鸡蛋全部敲在锅里,看着逐渐转白的蛋清,叶晚空前成就感上身。
安静地等待着,不过,事情并没有向叶晚所预料的方向进展,一股糊味儿慢慢从锅里蔓延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呛人的浓烟。
叶晚手忙脚乱地拿铲子在锅底铲着,不死心地试图再抢救一下,一切只是徒劳。鸡蛋像抹了强力胶水,牢牢地粘在锅底不撒手,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叶晚一使劲儿,鸡蛋顿时四分五裂,碎成了残渣。叶晚这才想到关火,可锅内的余温依旧不肯放过可怜的鸡蛋残渣,最终呈现出来的是一盘焦黑的炭。
厨房实在没法待人了,太呛了,叶晚屏住呼吸,打开窗户通风。浓烟将白昼从梦中熏醒,白昼以为着火了,下意识想拽住叶晚一起逃跑。
伸手往旁边一探,空无一人,白昼瞬间被吓醒了,叶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捂住口鼻走出卧室,看到了厨房里回头张望的心虚的叶晚。
叶晚:“早早,你醒了?”
白昼:再不醒怕是以后也醒不过来了。
白昼:“晚晚在干什么呢?点房子玩儿?”
叶晚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我本来是想着给早早做顿早饭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没想到的。”
白昼走进厨房,看到了鸡蛋的尸体,当真是死无全尸。白昼打开油烟机,机器“呜呜”地运转着,没一会儿就将房间里的烟抽干净了。
白昼:“如果只是煎鸡蛋的话,按理来说也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啊。”
叶晚像是得到了认可,“是啊,是啊,就是说呢。我的步骤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白昼:晚晚倒是自信,当真是不错极了。
白昼扒拉着锅里的焦尸分析着问题,“晚晚,你加油了吗?”
叶晚不明所以,却也是配合极了,“加油啊,早早。”
白昼:晚晚当真是爱惨了我。太可爱了。
白昼压制住自己不禁上扬的嘴角,“我的意思是,你煎鸡蛋,倒油了吗?”
叶晚:嗐,你不早说,弄得我好尴尬。
叶晚:“这个不是不粘锅吗?不粘锅还要加油吗?”
白昼:这还真是一个深奥的问题。
白昼:“可以加一点儿的,不然火开得太大,会煳的。”
叶晚:“哦,这样子啊,我不知道诶。”
白昼把叶晚带出厨房,“没事,我来做饭就好了,你乖乖地等着吃就好了。”白昼脸都没来得及洗,先把饭给做出来,没办法,谁让她今天起得晚了呢。
薛兆清和白叶城刚出门,走廊里若隐若现地散发着一股烟味,两人不禁疑惑:这俩孩子在家烧房子玩呢?
不过有白昼在,两人也不担心会真的着火,没再多停留,下了楼,白叶城开车送薛兆清上班。
白昼简单地做了点儿吃的,把东西端到餐桌上,去洗漱。叶晚乖巧地坐好,等待白昼回来一起开饭。
两人吃过饭一起来到学校,随后各奔东西。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向前。
白昼有条不紊地找装修工人给叶晚的家进行重装,大多都参考叶晚的意见,很少有相左的时候。
周六转眼又来到,早在昨天直播的时候,白昼提前说明:周六会在中午开始直播,一直播到正常时间下播。
“啊?我还以为会再来一个二十四小时不停播呢!”
“是啊,有点儿可惜,不过结果是好的,加播了加播了。”
“开心开心,又有光子陪我开开心心过周六。”
“这也太爽了吧,看着光子的直播入睡,一觉醒来又有光子的直播,想想就很激动。”
“那我只能说楼上你的睡眠质量挺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周六要加班,我恨啊,真的很崩溃好不好……”
……
白昼:还二十四小时直播?上次那么一遭,直接阳寿减半,可别再这么说了,当真是折煞我也,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由于第二天中午才直播,白昼和叶晚闹到了很晚才睡,叶晚对此表示,白昼才是那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榨干了,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