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把门装好,来回拉了两下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招呼五条悟:“进来吧。”
五条悟:“好哦。”
走到门口,似乎里面的人声更乱了,人不多,但好像都认识,叽叽喳喳的,讲话驴唇不对马嘴,但又诡异的能够接上。
五条悟甩了甩头,放弃处理接收到的信息。
坂田银时坐在吧台中间的位置,跟登势说了两句,转头看到他,拍拍身边的位置:“坐这。”
刚迈开脚,五条悟就被拦住了。
那人趾高气昂的:“脏东西别进来,我们这里不需要做法事。”
五条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面这个长着两只猫耳的女人是在说他手里的猪,一下子就生气了:“说谁呢?给我的猪道歉。”
“就说你的猪,丑成实心的了。”
“你才是丑猫!”
这五条悟能忍?
抬手就要把猪砸在对方脸上,被坂田银时拦住了,半搂半抱地带进屋里,也是个嘴上不积德的:“消消气消消气,别跟怪兽一般见识。”
“凯瑟琳,你把酒送给那边的客人。”
被叫凯瑟琳的女人又哼了一声,才转身去送酒。
登势只要不是对着坂田银时,脾气都很好,问道:“来点什么?”
五条悟觉得自己的猪刚受了气,可委屈了。坐下后把他端端正正地放在桌面上,还轻轻拍了两下,哄着它。
登势眼睛一痛,朝坂田银时投去询问的目光。
坂田银时指了指自己脑袋,又摆摆手,示意这人脑子不好,别跟他一般见识。
登势点点头表示理解,好好一个年轻人,就这么傻了。
又问道:“来点什么?”
五条悟安顿好自己的猪,抬眼在货架上挑了最上面的一瓶:“我要那个。”
“你要个屁!”坂田银时在旁边已经自己给自己安排上了,喝了一口啤酒,就腾出嘴来安排他,“他不喝酒,随便给他来点吃的吧。”
“我喝,就要那个。”
“喝个鬼啊你,我这都到家了,待会倒了谁送你,我没地方让你睡。”
“昨天那是意外。”
“呵。”
五条悟想把酒瓶砸他脑袋上,好不容易才忍住,抓起登势递过来的干果,塞进嘴里嚼得咔咔响,那狠劲不像是在吃坚果,像是在啃坂田银时的头骨。
听得坂田银时头皮一阵发麻。
登势又给五条悟切了盘小菜,跟坂田银时说:“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
“有委托。”
“没去杀人放火吧。”坂田银时晚上回家都会路过门口,身上偶尔带伤,今晚也是,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
“那不能,放心吧。”
“哦。”
坂田银时抬手把五条悟面前的菜勾过来吃,笑着说:“这里不错吧?”
五条悟:“还行。”
登势抬手把货架上的酒拿下来,还是给五条悟倒了一点,说:“不能喝就少喝一点,哪有来酒吧一点也不喝的。”
五条悟立刻喜滋滋地拿起酒杯:“就是,您比这家伙大气多了。”
坂田银时看着那瓶酒,眉心一跳,刚想出声。
登势以为他是觉得酒太贵了,就说:“不要你付钱。”
“不是……”坂田银时话还没说完,就听旁边“咚”得一声,很响,一听就是颗好头,他无奈地说,“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