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澄潭花一个小时打扫干净地板,擦拭走家具表面的灰尘,把垃圾全部清出去。
然后点个外卖就开始清稿。
他在桌前一直坐到晚上,除去塑形训练和吃饭洗澡上厕所之外,其余时间都在绘画。
半夜十二点,他来到床上睡觉。
若不是庞近月第二天要来拜访,他一准通宵的。
虽然他现在因为忐忑和激动也睡不着便是。
最后孟澄潭一点睡着七点起床,保持与学校相同的早日去世六小时睡眠,不过在学校是十二点到早晨六点。
他随便吃点东西,然后大早上仔仔细细洗个澡。
顺便进行全身脱毛。
上次在小树林被庞近月摸摸索索之后,他就决定这么干,因为毛发少更不容易滋生细菌。
虽然他原本就是体毛稀疏的那一类。
八点钟,庞近月按响他家门铃。
他连忙去开门,看见少女身边跟着个大行李箱。
孟澄潭大脑停转一下。
“这是?”他看向敦实厚重的行李箱,帮她拎进来。
“反正你家这几天也没人,让我住两晚嘛,后天早上咱直接从你家出发去漫展。”庞近月摘下口罩,朝他嘿嘿笑着。
“叔叔阿姨知道吗,你要住在我家?”
“我光说住在朋友家,没说是你,反正我在别人家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庞近月进屋,关上门,“第一次这么干是中考完的暑假和我妈吵架了,我离家出走,他们以为我没地方去肯定要回来的,结果我在初中同学家一住就是一周,最后我爹打电话求着我回去,哈哈哈哈。”
“那之后他们就懒得管我了,我动不动就跑别人家住,刚才也是收拾完行李把成绩条撂在客厅桌子上我就过来了,反正在家我和我妈也是相看两相厌。”她打开行李箱,拿出自己的拖鞋换上。
“好久没来你家了,上次来好像还是我初三寒假,哇好干净。”她兴奋地到处环顾着,每个屋子都逛上一圈,孟澄潭跟在她身边,在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里兢兢业业当导游。
“阳台上种的花不见了耶,我记得好漂亮的。”庞近月来到阳台,满脸遗憾地说。
“我上高中后没人照顾,所以就不种了。”孟澄潭抿抿唇。
“那就等我们工作之后再种,种在我们的家里,嘿嘿。”庞近月牵起他的手摇晃着。
孟澄潭面颊微红,点点头,心里反复咀嚼着“我们的家”。
庞近月将自己的日用品摆出来,拖个椅子坐在孟澄潭书桌边,向他招手:“找一下你的初中数学课本和试卷练习题,应该还没扔吧?我们来最后收尾。”
她这周在学校已经给他把所有比较难的知识点全部梳理讲解过一遍,现在就是用他先前的错题检验一下成果。
这个工程量其实十分浩大,光孟澄潭初三一年做过的练习就不计其数。
二人午饭和晚饭都点的外卖,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收工。
孟澄潭几乎不敢相信,只用一周时间,就能解决掉困扰他三年的初中数学。
“你应该去给人当家教,赚得不比做up主少。”他发自内心感叹道。
“欸~我对别人才没有那种耐心啦,太麻烦了。”庞近月捏捏他的脸,“只有对你我才肯做到这个地步啦,其他人真的倒贴我钱我都不干。”
“明天上午你再做一下近三年的中考卷,然后咱们就宣布彻底战胜初中数学。”她得意叉腰。
“嗯,好。”孟澄潭起身,“我去一下厕所。”
然后他发现庞近月也跟着过来,内心本能地升出不详的预感。
一直到厕所门口,他走不下去了,转过身疑惑地看着她。
“你上就行,我来看看。”她朝他扬扬下巴。
孟澄潭心里的不详到达最顶点,脑袋里嗡得一响。
看?她要看什么?不会是……
庞近月跟着他进入厕所,然后关上门。
“上呀?怎么不上啦?”
“不,等等……”
“嗯?”
“……好。”
“欸欸?怎么光溜溜的?哇哇哇让我摸摸看!”
“等等,不要在这个时候握住,呜……”
二十分钟之后他们才走出厕所,孟澄潭满脸失魂落魄。
庞近月的恶趣味得到充分满足,此刻笑着哼起歌。
孟澄潭十分钟之后才从失去灵魂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先去洗澡。
“不一起洗吗?”庞近月在他身后喊道。
然后她看着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
算啦算啦,先不把他欺负得太厉害。
庞近月从浴室里出来,吹干头发,看见孟澄潭已经换好睡衣。
领口挺宽松的。
她坏笑着走过去,作势要解开自己的浴衣。
孟澄潭:“!!!!!!!!!!!!!!!!!!!!!!”
然后用双手捂住眼睛。
“怎么啦怎么啦?我都把你看光了,你看我就不行?”庞近月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
“……那不一样。”孟澄潭的回答里带上一丝委屈。
“嗯哼?哪里不一样?你不想看我吗?”她用唇尖轻轻触碰他的耳垂。
“我不敢。”孟澄潭小声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甚至已经猜到接下来的走向。
无非是她强行拉开自己的手逼迫他去看她。
然而情况出乎他的意料。
她确实握住他的手腕,然而在挪开之后,用自己的手掌覆盖上他紧闭的双眼。
然后吻住他的嘴唇,趁他不备将舌尖侵入进去。
庞近月只与他进行过一次深吻,就是在小树林的时候,她几乎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吻他。
连吻带咬,直到将那两片软肉//折//磨//得红肿不堪。
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再找到机会,她早已饥肠辘辘。
她的吻侵略性极强,汲取,扫荡,轻咬,阻塞,毫不留情地吞噬掉他鼻腔与喉间溢出的每一声喘息。
嗯,又软又甜。
孟澄潭和她都已经刷过牙,她毫无顾忌。
他的上唇很薄,下唇微厚,咬起来是不太一样的感觉。
她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眼泪从她指缝间渗出、淌走。
仅仅接吻,他便无法克制自己的生理泪水。
足足十五分钟之后,她才肯与口中的猎物分开,这时他们已经从站立着变为她将他压倒在床上。
她挪开一直遮挡着他眼睛的手掌,见少年双目微阖,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满脸失神的模样。
庞近月弯起眼睛笑着,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塑料袋的东西。
孟澄潭被袋内物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唤回一些神志,起身看去时猛然清醒,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
一整袋的……玩具。
“安心啦,我没带能入体的,全是用在体外的。”她晃着塑料袋,向他走来。
到十一点半的时候,孟澄潭神志上已经不再有反应,只有身体对于//快//感//的本能反馈与不间断的喘息轻哼,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因为双唇闭不上,里面塞着东西,他甚至止不住口涎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