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辛王不忍再听，缓缓闭上了眼。

阿珩似是深深松了一口气，嘶哑着嗓子呢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说给自己听，也说给赤宸听。

阿珩缓了缓，问起玱玹，小夭把轩辕王禅位给玱玹的过程，和轩辕王和玱玹如今的情形讲了一遍。

阿珩又问道:“玱玹如今可有娶妻？”

小夭顿了一下，将玱玹娶的女子一个个讲给母亲听。

知道玱玹一切安好，阿珩算是了结一番心事。

她抬眸望向小夭，“那你呢？小夭，有心爱之人吗？”

小夭眼神一顿，“有。”

“他也爱你吗？”

小夭慢慢抚上心口，眸里极尽温柔说：“他…也很爱我，但是…”

小夭声音微颤，“但是，我害怕…”

阿珩问：“害怕什么？”

“害怕若…若我与他终究没有任何可能。”

“那我又该怎么办？”

小夭第一次坦白心底的秘密，像真被自己问住了一样，神色慌乱起来。

“每次我想忽略、想逃避的时候，他总会一遍遍提醒我，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小夭无助地望向娘：“娘，求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高辛王闻言转眸，直直望向小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