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

玱玹神色有一瞬的警戒，“小夭，怎么了?”

“我…我在沐浴!”小夭磕巴了一下，拔高嗓音喊着，努力忽略一旁令人脸红心跳的干扰因素。

玱玹推门的动作一停，看向一旁的珊瑚：“怎么不去里间伺候。”

按平常的时间来算，王姬应是已经沐浴完了才是。

珊瑚心中虽有些不解，但还是暂且放下疑惑，恭敬回答玱玹的问题：“回陛下，此事王姬一向不喜有人在一旁伺候。”

玱玹又看向屋里，思虑片刻，“苗莆。”

随玱玹一同过来的苗莆，上前一步。

玱玹问：“是这样吗?”

苗莆点点头，“确有此事。”

玱玹心下稍安，“小夭，可察觉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小夭努力平静语气，佯装疑惑问：“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哥哥？”

小夭说话时，额边的几缕湿发贴到脸颊上，小夭刚要抬手去拨开，相柳却先她一步，轻轻为她捋到一旁。

而后，相柳并没有收回手，而是拢起小夭半干未干的长发，指尖慢慢滑下，湿发随着触碰，逐渐变得干燥丝滑，顺着指缝倾泻在肩头，最终滑落于床榻。

察觉到相柳的动作，小夭连呼吸都轻了几分，视线忍不住朝相柳看去。

相柳漆黑的眸子里面星光点点，似乎含着某种别样的情绪，小夭只看了一眼，就强迫自己别开目光。

相柳微抬起头，靠近小夭微红的耳根，鼻尖萦绕着眼前人沐浴后的清香，相柳眸底浸上一层异色，用气声低语道：“我要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