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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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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楚絮柔的陆显翊,脚步一顿,疑惑道:“隐愫?什么隐愫?”

楚絮柔掐了把陆显翊,提醒道:“观莲节那晚,卖出二十一万金?《梦莲》的那个画师啊!”

陆显翊拍拍脑袋,“我怎的忘了,那个堪比江洋大盗的画师,一幅画值那么多钱,我可不理解。买的人我更不理解!诶,我记起来了,时凌严,你不是爱买他的画吗?”

时凌严对于癫公的癫言癫语不予回应,阔大步走向苏吟的雅间。

小二刚要阖上门,身后有人拍他的肩。小二仰首,瞧见是一高挺丰俊、气势凛然的冷面公子,一双暗眸冷清凌厉,周身的贵气,应是留香阁都得罪不起的主。便讨好地屈身退下,给这位公子留了门。

雅间内相谈甚欢,雅间外寒气逼人。陆显翊靠近时凌严,盯着他不爽的冷脸,又伸头瞧瞧里间,调侃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吟在里面呢,你这拈酸吃醋的样因为隐愫?”

时凌严懒得理他,敲了敲门,房里仨人止了话,回首看是谁大煞风景,扰他们聚食。

忽然出现的时凌严,是里间仨人始料未及的。时凌严将他们三人的反应收之眼底,隐愫面上划过一丝慌张,虽不知他慌甚,可他的神情取悦了时凌严。褚琯则是满脸不悦,时凌严挑唇似笑似挑衅。秦无笙比他俩镇定,时凌严不曾正眼瞧过隐愫的牙侩,可现下时凌严从秦无笙意味深长的眼中,生出些不快。

时凌严握拳示好,“隐弟,好巧。适逢时某请好友小酌,瞧见隐弟也在留香阁,便不请自来还望各位见谅。今晚不如一起,这一顿时某请了。”

苏吟内心复杂,自那夜后他不曾留下一句话,消失至今。是她引诱的没错,是杀是打也该有结果,他却以公事为由躲她。回城内第一件事是与好友来留香阁享用美食。时凌严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苏吟瞬间悟了。

苏吟起身,沉脸道:“原来是时兄,请。”

“这是时某的友人,陆兄及他的夫人,絮柔。”时凌严打开门,褚琯见到陆显翊眼睛一亮,喊道:“陆兄!陆夫人!是你们啊!”

“褚兄!你也在啊!真有缘啊!”陆显翊情绪激昂地阔步而入,与褚琯互相拜礼。

苏吟斜睨着快亲上的二位,心道是啊,有缘,孽缘!苏吟瞥见陆显翊身后的絮柔,心跳的比方才还快,完了完了,絮柔也在,她今晚莫再开口。

絮柔美得明艳妖冶,她明亮得像焰火,不舍的挪开目光。与絮柔相处久了,便知其实她也是个心细如发的,目光如炬,小心思和小动作难逃她的眼睛。生性不爱管他人之事,易让人误解絮柔只是个脾性火爆、不拘小节的美妇人。

苏吟恢复隐愫的傲慢之姿,向楚絮柔颔首后便坐下,自顾自地用食。

楚絮柔毫不忌讳地打量着隐愫,传闻中扬州城最炙手可热的画师,罗睺子唯一的徒弟,竟这般年轻,装成不可一世的孤傲模样也颇有意思。

褚琯心情大好,起身张罗着大家坐下,时凌严潇洒的甩摔衣摆在褚琯的座上坐下,褚琯瞧见他这不见外之样,内心一梗。照他的脾性,非找时凌严辩上不可!看在今夜和隐愫亲近了些,算了,不跟他计较,苏吟另一边还空着。

他笑着走过去,一人影从眼前迅疾闪过,径自坐在苏吟的另一侧。楚絮柔给苏吟的杯中倒满酒,豪爽道:“这位小哥生的英俊,请问小哥是?”

时凌严接话,“隐愫。”

楚絮柔大笑道:“原来您是隐愫,久仰大名,观莲节上有幸见到隐公子的《梦莲》。妾身不会绉那些酸词儿。就觉着很美,很别致!”说罢便敬苏吟一杯,苏吟神色清冷,回了声谢谢,饮下絮柔倒的酒后,又沉着脸不语。

褚琯见时凌严和楚絮柔一来一回的配合,再次忍下心中怒火,她是陆夫人,陆兄的妻子,骂不得打不得!看在有些姿色但脑内有疾的的份上,原谅她原谅她!

褚琯咬牙切齿地于时凌严旁坐下,陆显翊瞧了眼这情形,朝絮柔走去的脚步停下了。褚兄这时恶狠狠地盯着时凌严,这二人关系不妙啊,不过他竟不知,时凌严和褚兄相识,还跟仇家似的。褚琯是个外来商人,江夏郡人士,如何与时凌严相识,难道是因为隐愫?那更不能让他俩坐一起了!

楚絮柔发觉了丈夫的为难,贴心道:“夫君,你与褚公子自观莲节后再没相见,想必有话要叙,今晚陪着褚公子吧。”

陆显翊挑眉,他家悍妻何时这般懂事了?陆显翊满脸疑惑地在坐在了褚琯身边。

秦无笙冷眼旁观这场闹剧,无奈地叹气,刚起身,苏吟握住他的手臂,问道:“秦兄,你去哪?”

秦无笙笑道:“我去下面吩咐掌柜的再添几个菜。”

“我同你去。”苏吟起身回道。

“我也去”褚琯、时凌严和楚絮柔异口同声道。

秦无笙觉得自己的笑容快撑不住了,咬牙回道:“倒也,不至于这么多人下去。”

苏吟拉起他往出走,“我和秦兄去即可,你们先喝着。”

时凌严看了眼絮柔,絮柔立即起身,“我家夫君最爱留香阁的猪肘子,我得下去帮夫君点上。走吧走吧,隐公子、秦公子。”说罢推着二人出了门。

三人一走,褚琯沉下脸,盯着时凌严,讥讽道:“时大人不忙吗?这么有闲心插足人家的聚食。”

陆显翊见有戏,饮下杯酒,又夹了块肥肉放嘴里,边吃边看着褚、时二人唇枪舌剑。

“学褚兄的,上次褚兄不也插足了我与隐弟的小酌。”时凌严气定神闲回道。

哦,果然二人结过梁子,有意思,陆显翊嚼.肉嚼的更欢了。

褚琯气极反笑,狰狞地回道:“本公子再说最后一次!上次是我先邀约隐弟!始终插足的只有你,时大人。”

时凌严径自倒了杯酒,慢慢啜饮,沉声问道:“那为何隐弟不认?”

褚琯蓦地起身,神色激动,指着时凌严大吼,“时凌严,我们今日一较高下,谁输了谁便再也不能出现在隐弟面前!”

时凌严挑眉,乜斜着他,“好啊,比甚?”

陆显翊忙不迭地放下玉箸,拦在二人中间,好心劝慰道:“褚兄,褚兄,不必如此!不是你说的,做生意要广结善缘吗?这可是扬州长史时大人,你莫太冲!”

楼上闹腾,楼下试探。

楚絮柔紧贴着苏吟,苏吟微蹙眉心,冷傲的面庞满是不耐。秦无笙找掌柜的添菜,苏吟抬首看着挂了满壁的木牌,苏吟沉声道:“陆夫人,您看您想吃甚?”

楚絮柔跟着瞥了眼,接着扭头问苏吟,“隐公子,喜爱吃甚呢?”

“隐某想吃的,桌上已有了,陆夫人,只管点您和陆公子的便是。”

楚絮柔重新看向木牌,自言自语道:“那时大人吃什么呢?给他上个菜汤、文思豆腐、蟹粉狮子头、鸡汁煮干丝...”苏吟扶额,怎的皆是软食,时凌严他是长安人啊!絮柔!

见她还要再点汤水寡淡的菜,苏吟忍不住道:“掌柜的,方才那些都不要了,你上扒烧猪肉、八宝葫芦鸭、扬州春卷。”

楚絮柔疑惑道:“隐公子怎知时大人爱吃甚?”

苏吟面色未改,沉声回道:“隐某猜的,时大人是长安人士,应喜硬食罢。您方才给陆公子点的,不也是硬食。”

“我夫君他,好养活的,什么都吃,和猪差不多。”这隐愫,不仅画画的好,脑子也不错。

他们点完菜了,该上去了。言语、动作、行事皆不像女子。还有甚法子试隐愫呢?絮柔烦恼。

楚絮柔的目光从苏吟的足踝一直往上,至平坦的胸停下。嗯,这可瞒,摸到了便瞒不住了。

三人上楼,苏吟走在最前,中间隔着秦无笙,最后跟着的是絮柔。苏吟暗自呼气,絮柔跟下来定是另有目的,她的性子向来潇洒自在,除了自家夫君,对其他人、事、物从不上心。今夜如此反常,黏着她,是看穿了吗?

苏吟进了雅间,心完全放下来。此时絮柔忽然绕过秦无笙,对着房里喊道:“夫君!我好渴,快倒杯茶给我!”喊罢冲进去,秦无笙来不及抓住她,楚絮柔踩到苏吟的脚,加上猛然一撞,俩人没站稳,苏吟身子一扭快摔倒在地,楚絮柔大叫:“隐公子,抱歉!我来救你!”苏吟心道不用你救啊!!!就见楚絮柔双手抓住自己,一起倒下,絮柔的手臂横亘在二人之间。

房里对峙的仨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祸,皆是怔愣。

还是陆显翊心疼自家娘子,最先扶起楚絮柔,怜爱问着“疼不疼?”

褚琯心急如焚,担心苏吟摔疼了,她被楚絮柔压在身下。想扶起她,奈何时凌严挡在身前。时凌严在褚琯着急时,拉起苏吟。时凌严揉着苏吟的后脑,语气温柔,关切问道:“疼不疼?除了头,还摔哪儿了?”

苏吟抬首看着时凌严眉目柔和,眼睛里是不曾见过的暖意,心脏深深刺痛。隐愫摔了一跤,他便一改清冷之姿,放下他骄子的高傲,关心他。苏吟在他眼中呢?是低人一等,任人拿捏,他想要便是跟他,她是如何想的,不必问不重要更不在乎。

苏吟打掉他的手,冷脸回道:“谢时大人关心,隐某无碍。”

时凌严盯着被打掉的手,慢慢垂下握紧成拳。褚琯饶过去,双手扶住苏吟,轻声问道:“摔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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