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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多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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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未作声,沈慕时接过她手中沉下去的灯笼:“你不必怕,有我在,没有人能逼迫你。”

阮舒窈晃过神,弱声道:“殿下他,应当不是那样的人。”

沈慕时眉头微皱:“你不了解他,其中关系错综复杂,这些年沈家能重归朝堂,离不开乐华公主当中周旋,皇子殿下此时拉拢沈家,既能试探沈家对他的忠心,还能利用沈家制衡丞相府,至于其他原由,他城府太深,实难猜透。”

“那兄长的意思呢?”阮舒窈抬眸望他,眼波如水。

沈慕时沉寂眸海里藏匿不羁,娓娓道:“就算我们无意与王家为敌,可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站成对立面,当年王皇后殉国,王家人把一半的责任推给家父,沈家老小蒙冤入狱……”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心中暗叹,左右都是天家人手中的棋子,他不介意会不会让丞相府的人不痛快,只是有些担忧此事,会牵连家中女眷。

他也做不出,把亲妹妹献祭出去的举动。

二人视线交叉,阮舒窈看见他的耳廓动了动,微风佛过,他警惕的望了眼四周,纱灯塞回阮舒窈手上,沉声道:“你回房,不要出来。”

话音未落,几道暗影从头顶跃过,沈慕时大呼一声:“来人。”

飞身去追。

阮舒窈攥紧灯笼,快步往闺房行去,家丁府兵闻讯赶来,确认房中无异常后退守门外。

灯影摇曳,软罗榻上男子坐姿豪迈,落拓不羁,他下颚微仰,漆眸泛起盈盈光晕,凝视阮舒窈。

她搁下手中灯笼,光亮落在身后,春眸流盼间笑意嫣然,纯美宛若潺潺雪涧。

两人眸光相触,织成一团。

他别过脸,声音低哑:“董鹤年说,是你执意要随陈夙回北国,为什么?”

说好等他,为什么失约。

他排除万难入魔鬼城缅因,怕她担心,哪怕身受重伤,也是快马不停的赶去浮屠寺。

阮舒窈没想解释,只是想让他清楚,自己不会再粘着他了。

他是燕宁,北国皇子燕宁,他最不缺的就是上赶着讨好他的女人,所以,一切的主动都该适可而止。

她感觉得到,燕宁已经在尝试着接受他们的关系,否则也不会向沈慕时询问自己,更不会闯入女子闺房,毕竟,这里已不是天厥的旖香筑,而是戒备森严的沈府,是他想进来,需要花费更多心思的地方。

她了解男人,越是得不到,他们越是感兴趣。

再说,她也解释不清,按照一空大师的意思,没有发生的事,还不是真的,若要他提前揪出,未来可能会刺杀他的人,势必会改变原定发展,把已知的事,又变成了未知的事,她不敢冒险。

她也没信心,燕宁会信她的话。

缓缓凑近男子,柔腻声音透着诱人的危险气息:“殿下寻到解药了吗?”

燕宁掌心一紧,身侧被褥皱巴起来。

她娇滴滴的声音在燕宁耳畔萦绕,细细端详她,才发现这朵清纯白莲,已褪去晦涩怯弱,露出丝丝妩媚,撩人心魂。

“尚未。”他喉结滚动,眸子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

他为她算是豁过一次性命,可惜从缅因得到的答案是,侍春蛊无解。

‘此蛊最是难养,既费心得来,不就是为了共享极乐?’

‘此蛊作祟,春宵苦短,郎君体魄健硕,还愁解不了她?’

种种纷杂侵入脑海,燕宁抬步行至她面前,垂眸打量半响,自然舒开双臂。

阮舒窈心跳重了一拍,猜测久别重逢,他想要抱一下?

又怕识错意,轻声问他:“做什么?”

燕宁喉结滚动,结实的身躯愈发板正,严肃道:“替我宽衣。”

宽衣?

抬眸对上他眼里溢出的情愫,阮舒窈身体猛然一缩,热浪潮润,柔声问道:“殿下,宽衣做什么?”

燕宁面露难色,心道:若她不想如此,那她主动讨要解药,是什么意思?脖颈透着充血的绯红,嗓音微灼:“人非圣贤,食色性……”

“蛊毒之事,我已知晓如何克制了。”阮舒窈笃然打断他:“哥哥安心做你的皇储,我也想要放下过去。过新的生活了。”她极力平复紊.乱气息,心里默念佛门经法,四大苦空,四大苦空,五阴无我。

“……”燕宁眉梢微抑,收拢的指尖渐渐泛白,嘴角挑起一抹浅笑,霎时有些恍惚,这朵绚丽在悬崖上的花,何时竟生出了勾人的刺。

静下心阮舒窈才发觉,自己唤了他哥哥,面上一烫,砥砺敛去羞意,装作若无其事道:“若殿下不介意,私下你我还如从前?”

燕宁炙热眸光落在她唇瓣,哑声问她:“私下与我相见?”

“只是寻常见面,别无他意。”阮舒窈神情无措。

“有多寻常?”燕宁颀长身姿立起,步步逼近她。

她心中一惊,后腰咚的抵上圆桌,桌子晃了晃,燕宁疾步向前压去,手臂环到她身后。

她双腿暗暗用力,软绵手掌推上男子结实胸膛。

燕宁握住险些被她撞倒的蜡烛,烛光在二人面前摇曳,他缓缓凑近,那抹红晕从她脸颊蔓延到脖颈,再向下。

他望着阮舒窈像是受了欺负的模样,呼的一口,吹灭眼前蜡烛。

一室旖旎暗了下去,却似坠入更深的地方。

他迎上暗夜里弥漫的白雾,轻轻嗅着香晕往前凑去,二人灼热的鼻息相互交.缠,他看不见她已完全失控的神情,只能感觉到她在微微发颤。

她双手向后撑住桌面,脚尖踮地,一颗心像是悬在火上炙烤,身体却泡在水里,浸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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