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也笑着说：“多亏自来也老师面子了。”

……

成年的忍者各有各的忧愁，没多久，一壶酒就被喝到见底了。睦月今天拿来的酒度数着实很高，再加上被冰过之后酒精味不浓，三人不知不觉间都有些喝多了。

“嗝~”自来也不顾形象地打了一个酒嗝，“好酒，再来点。”

睦月一只手撑着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要睡着了。水门呆呆望着前面，眼神空洞的可怕。

“水门啊，”自来也拍了拍他肩膀说道，“睦月是好女人啊，她……嗝……你可要好好对她……”

水门有些醉，但是脑子里还有几分清醒：“自来也老师你喝醉了，我的妻子是玖辛奈。”

自来也似乎有些迷糊了，睁着眼睛问道：“啊？玖辛奈啊……啊……对，是玖辛奈……玖辛奈已经死了。”

“自来也老师！”水门一拍桌子晃晃悠悠站起来，认真道，“我的妻子，只有漩涡玖辛奈！”

“嘛！不要激动啊！”自来也重重拍了拍水门的背道，“我们班里最有出息的就是你，年纪轻轻就把玖辛奈拐回家了哈哈哈……”

话还没说完，他就“咚”的一声倒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水门也晃悠了两下后趴在了桌子上。

这时候早就看起来醉了的睦月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清明。

“睦月阿姨……”躲在墙角的小鸣人看见睦月拖着两个大男人往房间走，想过来帮忙。

睦月声音压得很轻：“你回房间睡觉吧，小孩子晚睡是长不高的。”

等她安置了二人后，却发现鸣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睦月阿姨，我有话想和你说。”

睦月微微一怔，然后坐在他旁边道：“你说吧，我听着。”

鸣人深深吸了口气道：“你能当我妈妈吗？”

睦月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然后鸣人重复了一遍：“我喜欢睦月阿姨，睦月阿姨也喜欢我和爸爸，睦月阿姨可以当我的妈妈吗？”

睦月像被火烧了一样弹起来，急忙道：“以后不可以说这样的话了，听见没有。”

也许是她的语气有些严厉，鸣人澄澈的眼睛里一下子就蓄满了泪水：“我知道妈妈为了生我付出了生命，但是这些年照顾我的是睦月阿姨，教我的也是睦月阿姨……我不想睦月阿姨离开我……你在我心里就像妈妈一样……”

睦月摇了摇头道：“我答应过你妈妈的，会好好让你长大。”

“所以睦月阿姨对我好都是因为妈妈吗！”鸣人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睦月不忍看到他的眼神，只是胡乱点头道：“是，是为了对她的承诺。”

不是的，因为我也很喜欢你。

“所以睦月阿姨也觉得我是拖油瓶吗？”鸣人擦着眼泪抽抽嗒嗒地问。

“不是的，你是个好孩子。”

拜托不要哭了，我不可能取代玖辛奈的。

“对不起睦月阿姨……”

“早些睡吧鸣人，明天还要去学校。”

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为什么死掉的不是我……

睦月看鸣人回到房间后，独自一人往外走去。直到走到熟悉的家门口，直到关上大门，她才终于把憋在胸口的那口血吐了出来。

暗红色的血中夹杂着血块，让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默默擦掉嘴角的血迹，像游魂一样回到了家里。

月光照在书房的一张废弃的纸上，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字迹：你是我隐藏在伟大友谊下无望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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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当水门也白发苍苍成了一个老头，当曾经的黄色闪光也变成一个平凡的老头，他终于有时间到两个队友的坟前为他们送上两束花了。

宇智波凌风

五十岚睦月

他成为火影的时候，木叶刚结束第三次忍界大战，百废待兴，火影的权力被顾问和其他家族瓜分，高层战力损失严重。

当他卸任火影的时候，木叶已经成为了最强大的忍村，和他一样出身平民的孩子们也可以在忍校中学习各种忍术，未来成为村子的支柱。

睦月是他的影，也是他一生的挚友。

他们携手度过了万难，最后她却在一切尘埃落定后早早离世。

“我会代替你们去看看忍界，看看这万水千山。”直到我们重逢的那一天，我们依旧是最好的自来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