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面前,他是伊藤先生,只有我们知道,他是我们最敬爱的父。”
桐乡望闭上了眼睛,任由疲惫沉重的身体拉着意识一同沉沦。】
“...这是那个吧?”萩原研二有些迟疑地说出了那个会被审核屏蔽的词语,香川知美最后的那句话实在让他幻视某些极端小众宗教,要知道在霓虹这个国家来说这类事件并不罕见,历史悠久和新锐层出不穷,比如制造东京地铁毒气事件的奥姆真理教,还有和黑衣组织决战后被红方抓住虚弱期清算的汇仁社,“那个伊藤先生,我记得hiro说过还和汇仁社有关系对吧。”
“至少在四十年前,汇仁社和福音之家就来往密切了,”诸伏景光点点头,脑海里还在思考着伊藤先生的形象,虽说看起来精神劲很足,但仔细观察脖子处的皮肤,他得到了年纪在六七十左右的结论,“颇有渊源啊...”
“乌丸莲耶也是,这位伊藤先生也是,”萩原研二发出了感慨,“这把年纪正是该闯的时候吗...话说,这位香川小姐看起来热心地过分了啊——”
“你在说什么笑话,”松田阵平白了发小一眼,毕竟以前喜欢开这种地狱笑话的其实是某位吊着的同期,“老头子好好养好才是正经的...热心点怎么了,没准这人就笨手笨脚呢?因为在这个极端小众宗教就觉得不是好人了?”
“所以说,小阵平你还是安心对付火暴火乍吧,”萩原研二叹了口气,“人太复杂你又懒得猜...桐乡小姐都病了还在一边喋喋不休影响病人休息,认为多和孩子交流时好事却不顾及具体情况,自我中心却又不是完全的自私自利,只是一味地用‘为你好’的借口强加善意...”
“许多伤害,往往就是这样酿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