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帮助你成为太子座下第一人，让太子登基称帝。”

客房里只剩下沉默，叶钗珞试探着观察秦渊的表情，却发现他的眼神有一瞬间带着空洞。

空洞的、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瞳孔。

叶钗珞在那一瞬间莫名感觉到了惶恐，她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但她本能地感觉心脏跳的很快。

秦渊会拒绝吗？可她在帮他，难道这不是他想要的吗？既然他不想要，为什么会选择太子呢？

越来越多的疑惑在她脑中盘旋。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秦渊终于开口了。

“任务，又是任务。”秦渊道：“你不管你舅舅了吗？”

“舅舅他正在康复中，所以我才会回到青州。”叶钗珞对秦渊道：“我已经把我的信息全都全盘托出了。希望大人能够相信我。”

秦渊道：“所以，你才会在云州和青州两地奔波，为了引起太子和福王的主意？”

叶钗珞点点头：“准确的说是引起福王的注意。”

见秦渊向她投来询问的眼神，叶钗珞道：“想建功立业，只能从福王下手。”

“所以你打算潜伏在福王身边？”

“是。”

“那你知道太子已经知道你我的关系了吗？太子知道，福王也会知道，到时候，你就会被福王怀疑。”

叶钗珞静静地听着秦渊的分析，直到秦渊静下来，静静地看着她：“你早就想到了？”

叶钗珞道：“是，到时候你可以与我割席，我会暗中将福王的计谋告知你，你就可以在太子面前立功。”

“……”秦渊突然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了吗？”

“啊？”

“好吧，那我给你提个醒，比如婚约？”秦渊道：“婚约仍旧有效，你可以考虑不取消婚约。”

秦渊见到叶钗珞惊讶面容，完全失去了先前“白卦仙”的沉稳与清冷。

叶钗珞意识到秦渊不是在跟她开玩笑，于是结结巴巴地开口，试图堵住秦渊的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

“是啊，我就在想这些。”

“可是我们，我是说，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感情，你也并不喜欢我……”

“谁说我不喜欢你。”秦渊抬眼，静静地看着她：“你一直帮我，不求回报，难道不够我喜欢上你吗？”

“现在，我可不是短命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