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间充满快乐。
松田阵平:五条家是什么黑手党吗?!
五条弥生正在为自己的好奇心付费,他想要现在就论证自己的观点。
【孔时雨:那个女人和父母都去盘星教参与集会了,情报费记得转我】
毫不意外的结果,这时候应该说一声:果然如此。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摸索着烫金的卡面:“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找到了。”最多财产上有些损失。
收银台待着歉意说道:“先生,需要换一张卡么,这张储蓄卡被冻结了。”
“那换一张。”即使更换了三四张银行卡,五条弥生依旧没能付上这顿饭钱。
五条弥生:五条悟,你冻人卡,不讲武德!
“那我们吃霸王餐?”萩原研二和幼驯染面面相觑。
五条弥生艰难问道:“能挂账吗?”
“不行呢。”收银员面带微笑,残忍地拒绝了他请求。
最终,这顿餐还是由近期因祓除咒灵而钱包鼓鼓的萩原研二与松田阵平付款。
好丢人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带钱出门!”
备受打击的五条弥生准备出门赚点外快,去其他地方坑点钱。但是他现在连最便宜的交通费都付不起,不得不先找人接济。因此,他敲响了禅院甚尔家的大门。
他用自己身上仅剩的零钱,买了一些食物作为投名状。
不同于上次他是带着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就算是死也不做饿死鬼的心态,他这次只带了一小袋零食,还是特意避开甚尔喜欢的款式。
他是真的不想再听到小惠和告状说他爸偷吃他的零食。甚尔啊,儿子都上幼稚园了,你怎么好意思偷吃儿子的零食啊。
“你倒是会为他考虑,”禅院甚尔提着零食装进柜子,“加奈的传单上不是说小鬼头吃零食会长不高么,我是为他好。”
“偶尔吃一点根本没有问题,不要让他把零食当正餐就行了。你再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就是把小惠零食吃掉的事实。”
五条弥生敲了敲禅院惠的房间门,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转头对好友问道:“怎么回事,你又欺负他了?”
禅院甚尔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直接打开儿子的房门。
禅院惠扭过头,眼眶发红抱着玉犬,平常活跃的脱兔也只是安安静静地蹲在他的身边。
他沉默着不说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五条弥生下意识把他那毫无同理心的友人关在门外:“发生了什么,小惠?”
禅院惠最终扑进五条弥生的怀中嚎啕大哭起来:“优子她被忘记了,连由梨都不记得她了。”
男孩不敢相信,那个平常在角落里十分安静,总是和他们一起玩耍的女孩,在失踪几天后就被幼稚园所有人遗忘。
优子
五条弥生很快想起他刚与同期聊到的佐藤优子失踪案。
“怎么会?她的母亲已经去报案了,就算小朋友记性不好都忘了她,警察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五条弥生轻声安慰情绪不稳的孩子。
遗忘啊
他大胆猜测了一番佐藤优子受到的诅咒,因为现场的血迹与拖拽痕迹,案件被登记在刑事部,大家已经默认那个孩子已经丧命。现在看来或许那个女孩儿没有丧生,只是被藏起来了,正处在神隐状态。
“小惠是因为这个事情才难过的吗?”
禅院惠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抱着跳进自己怀里的脱兔:“是爸爸说优子一定会死掉的。”
“胡说什么呢?”禅院甚尔端着兔子苹果进来,“加奈给你的”。
“替我谢谢加奈姐。”
禅院惠翁声翁气道:“是爸爸说,如果所有人都忘记掉她的话,就是死掉了。”
“被忘掉不就是死亡吗?”
禅院甚尔反驳他的儿子的说法:“你记得,不就够了。”
“可是如果我也忘了呢?单凭我一个人也找不到她......幸好,富江姐姐还记得她。”禅院惠露出伤心的模样,“富江姐姐只见过她几次就记了,由梨她却忘记了。”
禅院甚尔嗤笑:“小鬼,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就是诅咒。再过段时间,她才是真的被人完全遗忘。”
“至于那个川上富江,我看她更像诅咒。”禅院甚尔直白的给出自己的答案。那个女人的名字像是病毒一样,不知从哪天起突然蔓延开了。
所有人都为她痴狂,就连一向对娱乐兴致不高的加奈都快迷恋上她。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Bingo!不错的猜想。不过如此粗暴的对一名女性下定义,实在是有些失礼了,甚尔。”
五条弥生直接轻敲桌面:“这下真的激起我的好奇心了,真想会一会她。”
“那以后你去接小鬼。我去接加奈。”
五条弥生:?
他低头对上禅院惠发亮的眼睛,不忍心打破孩子的幻想:小惠,你真的很像他们爱情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