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娟娟!你說清楚!外面那些人的眼神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些人在說什麼!』蕭冬蕓一向指高氣昂,從來都是命令似的說話。
『冬蕓,你就別介意人說什麼了,不過就是一些無知的人,以訛傳訛。』陳娟娟扶著疼痛的腰,楺了揉,很痛,可又不敢喊出聲,只能緩步的走到椅子上坐下。
『所以妳知道他們在傳什麼?』蕭冬蕓眼神不悅的瞇了眼陳娟娟。
陳娟娟一臉尷尬,怎麼自己就說這麼快,『我??』
『你快說!』蕭冬蕓尖銳的聲音一喊,陳娟娟一身激靈。
『她們在傳你和鄭侯府二公子的事?說?說?』陳娟娟越說越小聲。
『快說!!』蕭冬蕓怒拍了一下桌子。
『他們說妳和鄭二公子暗結珠胎。』陳娟娟快速不帶換氣的說。
『什麼!?』蕭冬蕓憤而起身,頭一暈,滿臉氣的漲紅,雙手握拳緊緊地發抖。
陰狠狠的看著陳娟娟,看的陳娟娟背脊發涼。『妳怎麼知道的?是不是妳也在傳?!』
『沒有,沒有,不是我。』陳娟娟緊張的直搖頭,『這消息整個京城都傳遍了。』
『整個京城?整個京城?哈哈?呵呵?啊!!!』蕭冬蕓雙手揮落了桌上的杯壺,陳娟娟嚇的抬起雙腳,想縮在椅子上減輕存在感,也怕自己被東西砸到。
蕭冬蕓雙手撐在桌上急喘著氣,似笑非笑,陳娟娟大氣不敢喘,也不敢移動。許久,蕭冬蕓一語不發的抬起腳,失魂落魄的走出包廂,至於她怎麼回到家的,自己都不知道。
『蕓兒,你開個門,娘給你送湯。』尚書夫人吳氏焦急著在門外喊著,可房裡的人仍一點消息都沒有。
蕭冬蕓回到尚書府,就緊閉房門,午餐和晚餐都沒吃,得到下人來報,吳氏心裡焦急又擔心,不知道蕭冬蕓發生了什麼事,喊門也不開,貼身丫環只知道小姐在茶樓裡發了脾氣。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吳氏的娘家大嫂鍾氏到尚書府,『小姑,最近京城的事,你可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