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走近床边时,她突然翻身将她拉倒在床上,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她以为那一刻即将来临,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等待命运的降临。但过了一段时间,除了耳边的呼吸声,并没有发生什么。
她带着疑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她的双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脸庞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眼中闪烁着如星光般璀璨的光芒。
她在笑吗?
云馥被这个发现微微吓了一跳,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
"怎么?很害怕吗!"霍元曦将脸庞靠近了一些,她沉重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地扫过她的脸,让她全身的皮肤都感到轻微的颤抖。
"看你这样,"她不仅眼中带着笑意,嘴角也露出了愉快的弧度:"当你真正献身给我的时候,是不是需要一点麻醉剂呢?哦,但那样的话,"她装作遗憾地说:"你就无法享受快乐了!"
她是在逗弄她还是在羞辱她?云馥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如果她能说话,她会告诉她快点行动,不要说废话!
但现在她不能说话,只能抬起手去解衣服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住手!"当她解开第三颗纽扣时,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云馥,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她冷笑,她不是被宠坏的乖乖女,她必须依靠自己在这个世上苟且偷生。
那一年,在多伦多,她和那些流浪汉一起挨家挨户乞讨,差点被卖进红灯区,她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
"你……"霍元曦的身体里似乎燃起了火焰,将她的脸和眼睛烧得通红,那眼中嗜血的红光,就像野兽看到了猎物。
猎物?云馥为这个想法感到既悲伤又可笑,她不过是她的猎物!
"笑什么?"霍元曦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我的样子有那么可笑吗?
"她怎么会认为她在笑她?云馥一愣,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确实,她不说她还没有注意到,现在的霍元曦确实有些奇怪,不仅脖子都红了,嘴唇也干裂了,摸着她脸颊的手异常滚烫!
她生病了吗?云馥正在猜测,却见她突然低下头,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努力抑制着什么。
看到她的动作,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立刻把手缩了回来,她真的生病了!
是的,确实如此,她甚至没有再压着她,而是无力地倒在一边,大口地喘着气。
云馥心中一惊,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让她翻身下床,想要逃跑。
"去哪儿?"但是,她还没走几步,就被霍元曦抓住了肩膀,云馥惊恐地回头,她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有这样的力量!
"回来!"她手腕一动,她又被掀回床上,她随即再次压上,似笑非笑的眼神穿透了她的心:"怎么?以为我生病了,想逃跑?"
她轻蔑地勾起嘴角:"外面都是我的人,你能逃到哪里去?"
云馥的心紧缩了一下,她急忙摇头,也许是太害怕,太恐惧,刚才的逃跑完全是本能。
"云馥,"她突然又问:"如果我真生病了,你打算像刚才那样一走了之吗?"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这样并不是生病?云馥带着疑惑抬头看着她,她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望?
她来不及细想,因为她接下来的话彻底吓坏了她:"我没有生病,我是喝了董斯月给我的酒,里面……放了药!"
在豪华游艇的派对上,董斯月向她敬了三杯香槟,不知哪一杯里暗藏了玄机,但她还是一一饮下,毕竟拒绝她的好意似乎不太妥当。
她的继母、妈妈以及董斯月的双亲都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幕。
被暗中下了药?
云馥在惊讶之后,用疑惑的眼神审视着她,如果真是董斯月下的药,为何还要带她来这里?董斯月为何要在酒中下药?是为了引诱霍元曦吗?
她们已是未婚夫妻,这样的手段似乎多此一举。
在她的疑惑中,霍元曦伸出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云馥,帮我倒杯水好吗?我现在口渴难耐。"
她本想远离她,听到这话,立刻从床上滑落,快步走出了房间。
霍元曦看着她的背影,不禁轻笑出声,她难道不明白,如果她真如她所想的那样危险,她又怎能轻易离开?
她倒水时没有犹豫,很快便端着水杯回来,递给她时,脸上已没有了恐惧,反而显得有些认命。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无论今晚她是否去别墅,她都无法逃避。
霍元曦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她的反抗让她不悦,而她的顺从,却让她更加愤怒。
她匆匆喝了几口水,然后将杯子扔到地上,杯子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云馥,"她突然拉过她,"水解不了我的渴,能解渴的只有你。"她的唇再次压向她,牙齿和舌头霸道地侵占,似乎只有让她感到疼痛,她的心情才能稍微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