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道尔先生,我叫工藤新一,是您的粉丝”年轻的孩子却并不害怕这样的外貌,只是赤忱着,用亮晶晶的目光看着厉害的大人。
谁又会讨厌这样的孩子呢,柯南·道尔神情上那种坚冰似的冷漠都显得不那么扎人了,他一贯带着的冷淡消退了些许,伸出手来拿过工藤新一手上的书“哦?工藤优作的那个孩子吗?”
他自顾自的在书的扉页上签上名字,抬头看见工藤新一意外的神情浣尔一笑“怎么了?难道不是来要签名的吗?”
“谢谢您!”工藤新一鞠了一个躬,为偶像这样的洞察力感到倾佩,也为达成目的感到欢欣“就是来要签名的,家父确实是工藤优作,您认识我父亲吗?”
“我没见过他,但我看过他的书,写的很不错呢”柯南·道尔收起签字的笔,漫不经心的接上话。
就在这时,原本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喝着咖啡的莎士比亚突然抬起头,几乎同时,柯南·道尔也望向了门外。
他们的动作太过于反常,工藤新一跟着看过去,刚好就看见了红卷发的学者踏进咖啡馆。
轩尼诗!他怎么会在这里?是为了工藤新一吗?
江户川柯南瞳孔骤缩,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看着飞鸟蝉羽泰然自诺的点了一杯咖啡,在不远不近的另一处咖啡桌上坐下,柯南·道尔赞许的勾起唇角“聪明的决定。”
莎士比亚蓝色深邃的瞳孔里闪过几分笑意“有些手段很好用,所以多用几次也是很好的办法呢。”
这确实是很好的选择,如果飞鸟蝉羽选择在这个时间离开东京去避风头或者留在东京但不来见他们,那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从黑衣组织的总部获取消息,黑衣组织毕竟是飞鸟蝉羽名义上的归属,还是有不少有用的情报。
闹出大动静也不怕,霓虹政府可没有办法约束他们的行动——至今为止霓虹都未曾拥有哪怕一个超越者。
因此他们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寻找飞鸟蝉羽,一但被谁先的手,飞鸟蝉羽不仅有可能毫无反抗能力的加入对方的机构,而且还会遭到另一方的追杀。
但如今这样做出行动,英法两方的超越者都在这里,之后也必然会时刻关注着对方与飞鸟蝉羽的动向,只要飞鸟蝉羽不走出他们的视线,他们就会互相牵制警惕着对方的出手,反而给了飞鸟蝉羽喘息的时机,而且他们互相制约,反倒抽不出手去折腾黑衣组织了。
这时另一边安静的桌子也终于有了动静,金色卷发的美人投注而来粘腻挑逗的视线,他没有那么年轻,但岁月从未曾夺走他灼灼的风姿,反倒是在积淀阴郁与恶意后带给他更尖锐的美感。
那森绿色的眼眸流转着,像纠缠着探出头来的蛇 “Cecil,要跟我来一场迟来很多年的约会吗?”他促狭一笑,那种独属于巴黎的浪漫与浪荡便扑面而来。
飞鸟蝉羽的咖啡还没有端上,他用手撑着头,勾唇笑的艳丽,独属于学者的书卷气与杀手的疯狂巧妙的合为一体,他走过很多地方,在很多地方都不曾长留,因此不能用地域来形容他,但地域只是美的具象化,这不能削减他的美丽。
“我惧怕又期待着恶之花缠上我的咽喉,但这还不到时候,我亲爱的夏尔”他的眉眼含笑,漂亮的触目惊心。
波德莱尔听完这话便笑开来,他施施然起身,在所有明里暗里的眼神下上前,与飞鸟蝉羽交换了一个深入而漫长的吻。
唇齿纠缠不休,分离时还带出情色的黏连,这样莫名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足以让一旁警惕着观察的工藤新一看的红了脸。
莎士比亚的声音从一旁传来,话语里夹枪带棒“你们巴黎公社招纳新人原来是靠这样的方式吗?可真让人开眼。”
雅克·卢梭轻飘飘的挪过视线,冷嘲热讽“不及钟塔侍从,招人全靠强制逼迫,况且被成为腐国的可不是法国而是英国,哪来的脸说这句话啊莎士比亚。”
种田火头山沉默的悄然观察着这一切,他前段时间才收到公安的合作邀请,但还没能从谨慎的飞鸟蝉羽身上证实出他是否是异能力者,但现在看来,答案已经十分明确。
只是明确了答案,这也不是他们能够插手的了,异能特务科可没有本事从巴黎公社和钟塔侍从的手下抢人。
冲矢昴也在观察,他得出的结论与种田火头山相似,阿美莉卡这几年经济与科技发展的十分迅速,但是在异能力者上却还是比不过老牌的英法。
更何况他还不够了解飞鸟蝉羽的能力,研究员的情报在黑衣组织本就被保护的很好,而黑衣组织其实也不是那么了解飞鸟蝉羽,因此汇报上去也很难让上层注意。
更何况上层关注了也没有什么用,阿美莉卡的异能力者机构本来就没有英法强大,在这件事情上落后了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从英法的手上抢的到人呢?
卢梭和莎士比亚吵了几句,还是慢慢停下争执,现在店内的几双眼睛都集中在这里,气氛沉闷着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