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开门进去时就受到了偷袭,猝不及防之下交了好几次手,但交过手也就确定就是琴酒了。
接着被身体拖累的慢了一拍就立刻被极其熟悉自己的搭档摁到了墙上。
这次琴酒却难得没有用□□指着人威胁,他把枪放到一边,语气阴沉沉的像是暴雨前压迫整片天空的云“你的身体状态不对,去做什么了?”
虽然用的是疑问语气,但琴酒可半点没有干等人回答的意思,他手都没有放开,就这么摁着飞鸟蝉羽扒衣服。
伏黑甚尔留下的痕迹总是格外有特色,没有温存的吻痕和工具的印记,只有青紫红的指痕、撕咬的牙印以及挣扎过头磨伤。
琴酒见过不少次,在飞鸟蝉羽出组织的训练营之后,至今记忆犹新。
因此他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隐约好像咬着牙“你又去找歌舞汀伎那个了?不是跟你说过离他远一点吗?”
看到是琴酒,飞鸟蝉羽其实已经放松下来了,一放松困顿就涌上来,但他还是强打起一点精神,挣开琴酒仔细检查完后就不再那么认真的束缚,温柔的凑上去轻吻琴酒的鼻尖唇角。
语气里还有一些撒娇的意味,含糊着轻柔着“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gin?我下午还约了贝尔摩德。”
琴酒虽然很想让这人交代,但仔细审视过那不作伪的疲倦后还是狠不下心,只能臭着脸把人抱回房间。
一连睡了四个多小时,飞鸟蝉羽才悠悠醒转。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琴酒换过了,甚至连药都擦好了,听到声响的琴酒开门进来,黑着脸递过一杯温水。
看着飞鸟蝉羽慢悠悠的喝完,琴酒才开口,语气冷硬压抑,充斥怒火“解释。”
嗓子还是有些不舒服,飞鸟蝉羽细细思索了一下,下午还有一场谈话,现在这个样子是肯定不行的,于是轻车熟路的打开了墙上的暗格,在琴酒越发冷肃的神情下给自己注射了一管针剂。
接着才斟酌着开口“他现在是我的线人,你应该也听说过他在里世界的名声,里世界往往会称他为,天与暴君。”
他的嗓子已经好很多了,身上那些痕迹也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但琴酒的脸色却没有丝毫缓和,他尖利而愤怒“你以为我当年没有私下去找过那个人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也是这边的人吗?”
“你控制不了他不是吗?跟这样的不稳定因素上床,飞鸟蝉羽,你是真不怕死。”他生气的都开始直呼全名,像一只炸毛的野狼。
飞鸟蝉羽看了他一会儿,心软了下来,他凑上前去亲吻安抚,琴酒没有躲开他的动作,直到渐渐平复情绪,飞鸟蝉羽才放开他。
“抱歉,让你担心了”飞鸟蝉羽诚恳的先道了歉,又凑近点去拉琴酒的袖子“但你有些时候要更信任我一些不是吗?”
“我手上有他的一些把柄,至少现在,他是不会对我出手的,安心好吗?”
“你最好是这样!”琴酒还是那副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