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旅途很长,折磨麻瓜成为他的乐趣之一。侵入大脑,通过最为脆弱的记忆点进行逐一攻破,他们在崩溃中死亡…
我皱着眉头看完这一切,绝望的味道令我窒息。
“汤姆,够了。”
“远远不止。你感到疲惫了吗?可这只是我们的游戏。”
游戏…我没玩过这种游戏。
汤姆算是知道了,我和小时候大不相同的分叉时间线正是我与阿尔法德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有关记忆消除。
1932年4月,伍氏孤儿院。
一位新来的女护工打破了孤儿院沉寂已久的宁静时光。她是个漂亮温柔的女人,总是用带着白色布料的短方形帽子把扎起的头发盖住。她喜欢孩子,不像其他夫人对我们那么冷漠。
第一次见面的她穿着一条浅白色的麻布中长裙,黑色的皮鞋被她擦的十分干净。在孤儿院前的草坪上,我和汤姆坐在栏杆后盯着来往的行人看,直到她走进铁门。她和科尔夫人交谈着,手里的皮箱似乎很重,把她的手都勒出了痕迹。
她们笑得很开心,并且达成了某种合作,科尔夫人将一串钥匙交给她,嘱咐些话后独自一人走进了建筑内。
麻布裙被风吹着,阳光洒在她挽起的头发上,在原本的棕色上添上一层金丝。
“你们好。”她发现了我们,提着皮箱向我们靠近。
“你是谁。”汤姆牵紧了我的手。
“我的名字是玛利亚戴维斯,你们可以叫我戴维斯小姐。”说着她将皮箱放倒在我们面前,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还有一双皮鞋放置在一侧,另一侧则是些日常刚需用品,还有一大盒糖果。
戴维斯小姐从铁盒中抓了一把彩色图案包裹的糖果放在我们手里,她不紧不慢地将皮箱盖上,锁好:“我是新来的护工,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玛丽亚戴维斯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尽管其他孩子一再表示我们有多么与众不同,她依旧没有轻易听信。毕竟我们并没有在她面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她反而更加心疼我们,尤其是在了解我们的母亲在孤儿院生下一对儿女后不到一小时就去世了,这更加激起她对我们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