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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亲子时间应该在持续久一点。”阿尔弗雷德扶了扶眼镜，“距离你们回来只过去了两个小时。”

布鲁斯木着脸，几乎是将自己的身体丢到了蝙蝠电脑前：“只有两个小时吗？我以为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了，上面简直就是一个养鸭场！”

“我猜你一定在为了让鸭子们不羽毛纷飞上做出了很大的努力。”阿尔弗雷德忍着笑，很显然他看了全程，虽然他也同时在看几个重要场所，但是这对于他来说不算难事。

“布鲁斯·韦恩三篇新闻发布会演讲稿的单词量加在一起也不会比刚刚一小时内更多。”布鲁斯在刚刚短暂的死去了，天知道蝙蝠侠有多么急切的想冲出来把那两个家伙都再打上一遍，“总而言之，鸭子们答应只在嘴上过招。”

“天大的贡献！”阿尔弗雷德让他将紧身衣脱下为他换起伤药——在等待史多瑞醒来的过程中布鲁斯简单处理了一下，但很显然这种程度的敷衍足以让管家指责蝙蝠侠又在有意磨损自己的身体了，“看您保护了韦恩庄园剩下的一批收藏份上。”

布鲁斯疲惫的说：“我以为能摆出来的都不是收藏的那些。”

阿尔弗雷德：“当然，先生你应该去休息了，魔法消散了，但你重点标记的几个地方都没有异动，包括8010病房。”

蝙蝠侠立刻上线：“我要去他那里看一下，小丑之前从捣蛋鬼那里骗取过力量，他不会这么安静，除非早有计划。”

管家不赞同的扎好了绷带：“我以为你今晚已经打了两架，看在你腿伤完全没好仅靠动力装甲牵动的份上。”

蝙蝠侠不为所动：“如果小丑有计划，那一定会是灾难性的，他会因为其他人改变他的想法陷入极端愤怒当中……我必须去确定，监控与线人都会被他误导，我得看到。”

阿尔弗雷德提高了声音：“当然当然，蝙蝠侠永远是对的，那么我们之前说的其他成员需要知道的事情呢？”

蝙蝠侠只会被他的管家打败，他踌躇了一会开口：“我现在就和他们联系……但是，童话书很危险，对于他们来说。”

阿尔弗雷德：“我以为你每一任新的孩子对于你的家庭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验——各种方面。”

蝙蝠侠面无表情他甚至没戴上头罩，仅靠与光源的角度就让他的面部形成了经典的蝙蝠阴影：“他和明科一样没有道德感，他只在乎布鲁斯·韦恩，如果他与其他人见面我不奇怪他会用魔法控制他们，然后自己占据布鲁斯·韦恩的关注，他要做唯一的那一个。”

“一个新的布鲁斯狂热粉丝，好消息不是缄默，坏消息是你的孩子。”阿尔弗雷德评价道，“但你还是同意了让他和你一起行动。”

蝙蝠侠迟疑片刻：“……我得承认我也会犯错，他能听得进建议并且用之于自己的改变——我一开始对他的评价过于极端了，我想与其让他自己行动不如我带着他，前提是他得通过考验，在三个月的行动中他只能作为后勤支援。

我要确定他是否能在一切情况下冷静，明科很易怒——在某些方面很容易被轻易激怒，当然我也是或者说我一直不忘愤怒，但我能够控制——他显然也这样，在哥谭不冷静只会是死路一条。”

他驻足在通讯前，许久后一条黑漆漆的字体从中跳跃出来：【哥谭的问题已解决。】

“只是这样吗先生？”阿尔弗雷德看着他半天没有后续问，“我以为还会有更多的内容。”

【等你们有时间，我有人要介绍给你们。】

布鲁斯在说应该更坦白一点，但蝙蝠侠觉得如果他真的用蝙蝠侠的通讯器说出布鲁斯的话，那么其他人一定会以为魔法终于控制住了他，从而下一刻就赶回来，所以拒绝了提议。

管家看着蝙蝠侠穿戴好新的制服——他在哥谭很少穿这么厚实的，对待小丑大部分时候也只是穿凯拉夫材料的制服——蝙蝠侠目镜变成了一个经典不开心的模样：“做好最坏的准备，小丑应该有计划了，但就等着我过去与他见最后一面更或者这是一个圈套。”

“事实上你应该刚刚就聚集家庭成员，这会让你更轻松一些——”

他们有自己的工作以及生活，没有人应该再成为蝙蝠侠了，哥谭是蝙蝠侠的一切，不应该变成他们的一切，最重要的是那么急切的赶回来只会让他们遇上早就做好准备的小丑——

“——我能解决。”蝙蝠侠简短的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