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在绝望的能量,为什么一再吞噬我?
因为是这个游戏场的整体能量呈现。
可是,为什么……呃,怎样摆脱?
摆脱?
对啊,一想到摆脱,就是在关注它,在确定它,给予它能量。
那么……如何做?
接纳。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你自己。
以上是作者与自己的对话。没有什么意义的,这就是她的写作风格。
本来想说,时不时发一个疯。可是一想到这句话,就是定义自己疯了。可是她又清醒,自己无比清楚,意识死不掉。某一时刻可以“死”,但真的死不掉。
很苦恼啊。
这只是她。
所以,当下的每一个存在,只是当下的自己。不是他人,只是自己。要有自己的思考,不要放弃思考,不要放弃想象力。
也许有一天,可以冲破“牢笼”。这句话,作者都不想写的。不过既然想到了,管这个念头来自哪里,管是什么目的,那就写出来。
她入了迷雾,正在解救自己。
一切都是定义,而一切都在跟随定义流动。除非,再也不要定义它。
入。
等一等。
作者进入的时间线,可以是整体之内的任意一个点。就算现在这本书没有写完,在想象里随意一个点,就可以当做这里的整体内的一部分,一旦想象到,那为什么不能存在呢?
只看,选或不选。
还是线性吧。
毕竟作者关注的这个霓上月,是在这条时间线上的霓上月。她入的时候,去感受这个霓上月就好了,因为灵魂进入体验是实时的。
霓上月被司久晴陆陆续续拿过来的食物堆得眼花,司久晴把食物都堆在了她的床上。
“喂?”
霓上月真是无语,手拿着热馕,就只咬了两小口,另一只手上就被塞了一把葡萄。
她的脸黑沉了,“司,久,晴!你觉得我吃得下吗?”
“你不是饿了吗?”司久晴拿着一壶茶水,走到了她的床边。
“你也不至于这样吧?”
“你行动不便,我,”
“这里流行在床上吃东西?”
作者犹豫,霓上月的话里有她的影子。只要能写出来,这些就不管了。
可是,对应的司久晴的流动能量就停了。意思就是,作者不知道司久晴会说什么,他是静止的。
难道,是她过于干扰了这里?
等一等,让作者放一放神,就是转移一下注意力。
交给霓上月吧。毕竟那个自己,那么入戏的在这里活着。
而作者,只是在观察她。以及,她的意识频率覆盖的范围。
前面一句话删除。
霓上月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一堆东西,“这里?喜欢在床上……吃?”
她一下子懵了,不是说过这种话吗?好像隐隐记得,自己明明说过这种对话?!
是做梦吗?梦到过?还是想多了?
她拿着馕僵愣在床上……
“阿月,这些够吗?”司久晴站在一边问。
霓上月听到了他的话,放下了手里的馕,“我又不是猪。我不吃了,司久晴!”
她仰着头,看着他道,“你不用这么对我。”
“这些东西不合你的胃口吗?”
“……我没食欲。”
“你刚才不是还说饿?”
“不知道。”
霓上月觉得自己不像自己了。她看向门外进来的巫人,正好来了!
司久晴始终不让她和师姐一起住,然后又拿食物堆满了她的手和床,可是刚才那些瞬间都让她有点懵懵的。
回忆起来,又那么清晰,是伤口太疼了吧?对了,一定要让师姐过来。
“司久晴,我想见师姐。”
“阿月,你还没有吃几口,还是……”
“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
“我,”
司久晴犹豫,怀疑她是暗探吗?母后说了她是暗探,大哥二哥也都知道她是暗探,她想要隐瞒当然不会戳穿。
“我带她进来。”司久晴妥协,走到桌边放下了茶壶。
霓上月觉得现在不对劲,道:“司久晴,我,我不是想要强留在这里的。只要我的伤好了,我会离开的!”
“不要急。”司久晴不想让她走,可他不知怎么说。
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婴儿,什么都不记得。而且她被亲生父亲险些掐死,这些事还是不要告诉她为好。
也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他真的很想问,但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大哥已经在查她了,肯定会把她所有的事都查出来。
司久晴出去了。
霓上月看向巫人,是个男老者,“可以帮我看看伤口吗?”
她暂时不能直接说毒的事,等到师姐到了,再顺其自然的开口让他帮忙看看。
“这……?!”巫人看着满床堆着的食物,有点无从下手。
霓上月看到巫人愣在床边,起身想下床,这时阿酿赶紧过来道:“姑娘,要把这些都收了吗?”
“嗯,”霓上月从来没有过侍女,在山洞里都是随意过活。
经常有师兄师姐过来,跟她吵吵闹闹说些趣事。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份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可现在就是不习惯。
她还是不能久留,什么报仇?!什么灭幽决!拿到解药就走!
“谢谢你。”她开口。
阿酿笑了道:“姑娘哪里的话,阿酿就是服侍姑娘的。”
“……”霓上月看到阿酿不停搬着餐盘,又看向巫人。
“直接开始吧?”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伤口如何?这疤痕肯定会留的,可是心痛是怎么回事?经常揪心的疼,不会是后遗症吧?
“让我看看。”巫人走近了床。
“要脱衣裳?”霓上月惊讶,问。
“是啊?不脱怎么能看到伤口有没有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