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前,男人捂着头,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把手放下来时,发现手上沾了血,眼泪都出来了。
“血!我出血了!”
随即,他恶狠狠地瞪向了未清宴。
“未清宴!我跟你没完!”
未清宴手里拿着石头,未退分毫,大有你敢上来,我把你头砸破的意思,让男人有了忌惮。
“哟,你不出声,我还以为是小偷呢,也真是奇了怪了,我家都快塌了,还能招小偷。”
“王建国,几年不见,你那老不死的村长父亲嗝屁了吗,让你沦落成了乞丐?”
男人捂着头朝她走了两步,直到未清宴晃了晃手里的石头,他立刻又退了两步。
“未清宴!我父亲活得好好得,别诅咒他老人家!你到底懂不懂尊重?”
哦……
那真可惜……
未清宴眼里露出了一丝遗憾。
“我不管你为什么要回来,现在你回来了,就别想再离开,我绝不会让你再有机会……”
他话都没说完,未清宴举起石头就朝着他砸过来,他吓得立刻往后退,然后摔倒,往后爬,狼狈得很。
“啊……别打了……别打了……”
他用双臂护着头,在那里哀嚎,只听到未清宴一声嗤笑,这才反应过来,抬头,发现她举着石头,并没有落在他头上。
“王建国……”
未清宴冷冷地看着他。
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晚上睡觉最好盖好被子,小心哪天我从天而降,用刀子划破你的喉咙,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你嘴里嚼烂!”
男人听着,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人不会吃同样的亏,我未清宴也是如此……你应该好好想想,我为什么要回来……”
男人再次咽了咽口水。
心里直骂爹。
他爸的!
这女人越来越邪门了。
“怎么回事?”
有一个声音响起,两人扭头看过去,发现是林河。
“王建国,你来这里做什么?”
林河一见是王建国,几步就冲了过来,有些警惕的盯着他,在防备他。
还有意识的,把未清宴护在身后。
蠢货!
王建国从地上起身。
“老朋友回来我打个招呼而已,看清楚了吗?她才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头上的就是她砸的,你可别被她迷惑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
林河一见,很是意外。
未清宴手里的石头还没丢,证据确凿。
“地太滑了,他摔倒了。”
未清宴解释。
王建国:……
林河恍然大悟。
“王建国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这都能摔倒?就说让你别看电视了吧,你看,都近视看不见路了。”
王建国:……
狗屎啊!
“林河,你个见色起意的家伙,是看上人家就是非不分了是吧?你对得起你那身衣服吗?”
“你爸爸个腿!我不跟你个智障讲话。”
王建国自认倒霉,捂着头,回头恶狠狠地又看了一眼未清宴,然后离开……
他走后,林河咳嗽了两声,随即解释:
“我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有冒犯你的地方,你才这样做,不过如果有下次,你还是别和他发生冲突,要不然他会告你故意伤害的。”
他说着,忽然用手拍了拍脑袋。
“啊,我忘了你大城市来的,肯定比我了解法律条文,不好意思,职业病犯了。”
说起职业病,他就解释起了自己大学毕业的工作。
“我现在在镇上派出所工作,最近因为年假在家里,所以……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劝告他的。如果他过分了,你找我来,我替你解决。”
未清宴微微偏头看他。
“啊,原来你是警察啊……”
她眼里似乎闪过什么,他没抓住。
之后未清宴就要回到屋子里,林河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有些拘谨。
“还有事?”
未清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