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才懂的故事,在找什么答案?
找到我。
……
林沅汐一路畅通无阻的去往皇帝的寝宫,在殿外被人拦住。
“你是哪个宫的太监?敢在深夜擅自闯来这里!”
太监拦住她一吼,白公公就赶紧从殿里跑出来了。
“不懂事的蠢才!皇后娘娘也敢拦?!掌嘴!”
“是!”
那个太监看到白公公就惊慌起来,自己在不停的掌嘴了。
林沅汐感到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白公公连忙弯腰道:“娘娘,陛下让您进去。”
“他,知道我来了?”
林沅汐想知道,沈崇的扮演意识对角色有多少控制?
扮演意识可以深深掌控角色,也可以被角色吞噬。都是强弱的对应性而已,反正是意识的游戏。
控制角色,就是随时编写剧本。
他们正在做这样的事。
“娘娘说的哪里的话?陛下当然时时刻刻知道娘娘的动静了。娘娘,请吧?”
“知道我的动静?……好,我进去。”
“请娘娘随奴才来。”
林沅汐跟着白公公一起进去,在门外白公公就停了下来。
“请娘娘自己进去吧。”
“……他,在做什么?”
“陛下,正在批阅奏折。”
“批阅奏折?这么晚了……”
“陛下为国为民,一向如此。”
“一向如此?他才从战场回来,都不歇会儿吗?”
“陛下哪里敢歇息?唉,娘娘还是进去吧?”
“……”
林沅汐往里走,一进去就看到沈崇正坐在奏折前,埋头批阅着。
她来了。
他明明知道。
他现在到底要选角色,还是选自己?
林沅汐走向他,“……”不说话,可他也不说。
他不抬头,也不开口,只是在批阅奏折。
林沅汐走到满桌奏折的面前,停了下来。看着他皱起眉头,在强忍着什么的样子,突然发怒将手里的奏折扔到地上!
“来了?”他冷冷道。
“陛下,你明知道我来了。”
“你想求朕放了他?”
“……”
“朕在问你!”
沈崇扔掉了手里的一本奏折,看到她冷漠的眼眸,突然推倒了桌上所有的奏折!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样子!穿成这样,是想去偷偷看他?”
“你不是知道吗?”
“朕知道!你心里就这么放不下他?!既然去了,为什么不敢上前?!”
“陛下,不是把我打入冷宫了吗?”
“你还知道!朕以为你不知道,在朕的心里你已经失宠了!”
“失宠……你宠爱过我吗?”
林沅汐冷漠的道,看到沈崇愣神,又走近了些:“我也不是想来惹你生气的……你,是谁?”
林沅汐看着他,却被沈崇伸手捏紧了她的脖子!
让她喘不了气,快要窒息了!
她失望的看着他,心魔?!一定要是心魔吗?!
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
“你疯了,林沅汐!给朕滚!!!”
沈崇松开了她的脖子,后退了一些,她的冷漠正好拿捏他,他最怕她这样。
“来人!送皇后回冷宫!无召不得出来!”
眼看殿外的侍卫们要进来了,林沅汐走近他一步。
她回味着脖子被掐住的感觉,这里是实相?不,在她的视角来看,这里就是虚得不能再虚的相。
实相虚相,以什么视角来看呢?以谁的角度看呢?
反正就是意识的游戏而已,无尽的游戏,在动着玩的时候,就不要追求静下来。
她开口:“陛下不必动怒,臣妾自愿被废,换陛下放过臣妾的家人,还有……放过夜十五。”
“你还是为了他!”
沈崇看向闯进来的侍卫们,“滚!!!!”
“是!”侍卫们都退了出去,关上了大殿的门。
沈崇伸手紧紧捏住林沅汐的手,捏狠了她,“在你的心里,朕……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信任?是陛下不信任臣妾的家人。”
“……那是角色需要!”
林沅汐愣了,抬眸看紧了他,“?”疑惑道,“你到底是要角色?还是我?”
“你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我给你!”
“……真的要伤害我吗?”
“你不懂!”
沈崇捏紧了手,一步一步逼近她的脸前,“给我好生待在冷宫,等过几年,朕再放你出来。”
“为什么要过几年?”
“朕的事,你不必管!”
“……你不信任?”
“你好好看清楚了,到底这些都是让你看什么!感受什么!”
“?”
“来人!把她带下去!!!”
“夜十五?!你……放了他吗?!”
“不放。”
“为什么!你明知道我们,我们不是戏中人!”
沈崇沉默后,背过身去捡起扔到地上的玉玺,看着道:“朕,不想再说第二遍。”
林沅汐被侍卫首领带了下去,一路护送回冷宫。
在路上,她想着沈崇的话。
明明对方什么都懂,可偏偏不说清楚,看不明白。为什么有所隐瞒?
她想到了,沈崇蹲下去捡起玉玺的时候,那眼神是很纠结复杂的。
那时候,是角色吗?
其实,之前写了那么多,都是为了让写书人自己理解,到底要看什么。
角色和扮演的意识,都是一体。是心化境,是认知在造就环境,是内心的判断在演化外在。
沈崇放不下权势和野心,尊卑有别,想要成为强大者。这些,都是在幻境里游玩的她的意识,遭受的创痕。
创痕非创痕,但还是要去疗愈。疗愈非疗愈,但还是要有过程。
她在做什么?
对,先入戏,再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