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写到“离谱”的文字时,写字的人就会用时间让自己沉静下来,去接受那些传达。
可是……为什么要写?
她的文字乱,为什么受到这些指引?
她在做什么?
谁是我?我是谁?
……
坚信自己的一套理论就好了,这些文字都是妄念。是写字的人的妄想,是胡话,是……呃,别听。
随便吧。
我,她……呃,写字的人可不想再经历,那些梦中的,梦中的压迫和惩罚了。说实话的人,会处以极刑。
罢了,梦话而已。
她得静一静了。
记忆会植入知道吗?集体能量层知道吗?你真的经历过吗?还是连接到了什么?
请问,你是谁?
对,我就是在经验的我。我是空,是空相,是呈现的能量的呈现,而能量是什么?是游戏场的能量?是他人的能量?是某个场域集体能量层的能量?是投射的什么?是在什么投射里经历?
是空,我是空相。
我是空相,只是在经验而已。
那是绝对的领域,是永恒的……呃,“爱”。
“爱”?到底是什么?
空相,又是什么感觉呢?
从空相里出来,到了有,到了实相……干嘛执着追寻空相呢?
如何在这里生存?如何好好的存在于此?如何调整自身能量,以呈现自身能够主导的命运?
如何调整自身的光,光的频率……
一切都是由光组成的,而光来自哪里?那是绝对的,空?非空。空非空,有非有,我非我,可说这些干什么?
我都不懂啊。那个,那个幕后的那个,别瞎说了。
好吧,你胡乱说吧。我承认了,我根本写不出来这些。
开始。
题外话,小时候写字的人以为妈妈是个“假人”,就是一开始就觉得这个世界的所有存在,都是“麻木”的。都是幻觉,反正就是……投入不进去。
写字的人对外界的感知力,对于情感都是空白的,很麻木。没有那种交互的体验,反正这个体验结果也与环境的成长方式有关。
她一直以来都是缺乏与外在情感的流动的,自身就像个麻木的,没有什么新鲜感的……旁观者。
她有一次想要验证,就在妈妈抱自己时想着把妈妈推到一个坡下。别骂,当时她就觉得妈妈是怎样都不会有事的,就是……幻觉,幻觉懂吗?就是怎样都是那样,整个都是在幻觉里。
妈妈就把她骂了一顿,然后!就是因为情绪的不同往常的反馈,让她懂了,哦?原来妈妈是有反应的?对了,自我的反应。
她是有思想的,因为小时候写字的人觉得,除了自己之外,所有的都是幻觉。是麻木的,空的。但是,她小时候对于自己的存在也是感受不到的,这是什么症状?一定是某种心理症状。
反正,从那时起,她知道了外在也是存在的。但是当时,她连内在都没有发觉,没有觉醒什么……嗯,现在这些自主意识。
她从小到大有很多奇幻的感觉,但是经历什么的,也不敢说。因为不知道是梦,其实她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真实的生活着的发生,但是……
她看到过鬼魂回门,看到了投胎转生,都是幻觉吧?看到过光,看到过空中有奇怪的图案,每时每刻都有一些稀奇的画面场景投射在脑里,当然也有休息的时候。就是,太怪了,知道吗?就是生活很怪,可能生病了吗?所以,小时候就一直觉得自己是神经病,疯子。
疯了。
她写这些文字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是又明确听到了来自遥远,或内心的指引。就是心中,或是从什么地方?突然强烈的说了一些什么,或是突然感受到什么,没有声音的感受。
反正,她明确的是,那一天在家里,听到了什么“明天,中午一点。”
唉,就是很清晰。然后第二天,当真中午一点发生了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是一件平时生活中不会发生的事,也有一些情绪起伏,和实相的收获。
就是说,真实的世界到底是什么?
她早就怀疑了。
小时候?是不入戏吧?根本就投入不了一点,也不知道灵魂是什么时候进入身体的?它说,是永远。
搞不懂。
写这些,很兴奋吧?
你,一点都不兴奋,很害怕。
好好接受你的一切,好好体验你的成长。
我也不需要成长啊?
你需要。
不,我已经长大了。
嗯,这都是你的声音。知道吗?这里都是你的声音。
是,是我的投射。来自我的内心的附加情绪,认定什么,就会写出来什么。都是妄念。
嗯,随便你怎么体验。
呃……什么时候写故事?
你一直在写。
我到底要做什么?
感受。
开始写吧。反正这里就是奇怪的故事书,稀碎的文字而已。
自己懂就好了,对吧?不然,我的心会乱的。
心乱了,就什么都不想写了。
欸?再来点奇怪的指引好不好?再来点礼物!跟我说话再明确一点!好吗?
沉默……内在感受到了沉默。
全是取决于我的。
写字的人,感受到了这个答案。全是自己的能量,自己的呈现,是自己的决定。
好吧。
只是为了自己在写。……写字的人,又听到了这样的内心感受。
林沅汐从沈崇的面前退开了一些,看向那个正在用心诊治的太医。
“为什么要杀他?就是因为他不值得你信任吗?就是你的不信任,就要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死?!”
他们站在殿门处,而夜十五在内殿治伤,身上的盔甲和衣裳都脱了,林沅汐也只能看到那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