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个石雕他没有细看,后面如果有机会的话,要把这个小石雕从民臣之手里要过来!
脑中七想八想,也没有耽误陆然跟在陆之棋的身后,缓慢地向前!
几人都感到了明显的热意。
随后几人看到了让他们目眦欲裂的一幕!
民臣之被吊在一根绳子上,整个人似是昏迷了一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而在他的身下,是一个大锅,锅里的热水已经沸腾!
而这个锅的身旁,有一个比较高的架子。
那个祭司此时就站在呢个架子上,手舞足蹈地在说些什么!
说实话,能认出这人是哪个祭司,也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是一圈,而不是一片!
他的脸基本已经没有办法看了,不仅肿的像个猪头,还黢黑黢黑的,仿佛脸上抹了一层黑灰。显得他的眼睛和牙齿更白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人们也能在他脸上看出来,他的愤怒和诡异地兴奋!
他说到了什么,下面围观的众人开始沸腾欢呼!
祭司掏出了一把刀,就要向挂着民臣之的那根绳子砍去!
周夜白和陆然都屏住了呼吸!
陆之棋手里的弓已经拉到满弦,黑色的箭矢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率先射穿了那祭司的肩膀,将那个祭司射到了高台之下!
陆然此时突然意识到,这个人,嘴里说着人性不可信,可确实一直对人类带着一种怜悯!
在他重新认识这个男人的这段时间里,他的箭,只射穿过那些野兽的性;他的手里,没有染上人命!
陆然突然感到些许自豪,为这个人的仁慈!
祭司的摔落,让下面的人群寂静了一瞬,复又沸腾!
和刚刚的纪律统一,好像是轰鸣的机器不同,此时他们的沸腾好像是一锅烧开的沸水,和民臣之身下的那口大锅没有区别!
陆之棋手里的弓化作两把弯刀:“我开路,你们去救他!”
这个他,明显指的是民臣之!
陆然和周夜白一同点头!
但是陆之棋已经冲了出去!他那句话只是告知!
陆然和周夜白跟在后面,他们两个手里看似什么都没有,但又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一个试图偷袭的原住民,发出一声惨嚎,手腕开始哗哗流血!
陆然手上的匕首也染上了红,显露了部分形态!
看到的人都愣住了,都不敢上前!
陆然和周夜白趁着这个机会,来到了那个祭司原本站的架子上!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犹豫,周夜白在下面防守,并稳住这个有些摇摇欲坠的架子!
陆然则是以一个难得的灵敏姿态爬了上去!
民臣之被放下来的时候,陆然被他的体重冲击地站立不稳。就向地面坠去!
周夜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道黑色的身影已经接住了两人!
将陆然放到了地上,陆之棋接过了民臣之:“跑!”
此时能追来的人,其实已经不足一开始的一半了!
大部分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
被他们的高攻击力吓到,原住民们一开始都没敢追!
而同样倒在地上的祭司却非常不忿!冲着那些犹豫的人,大声喊了些什么!
那些原住民犹豫了片刻,然后纷纷向几人离开的方向冲了过去!
陆然和周夜白跟在陆之棋身后,陆之棋好像认识路一般,带着他们没有意思犹豫地向着一个方向跑!
他的速度不能比他原本的速度,但比他们来时的速度快了不止多少!
陆然和周夜白两人跟得都有些勉强,周夜白都没有了说话的气力。陆然就更不用多说了!
陆之棋带着他们七拐八拐,身后的追兵渐渐都被甩脱!
可是陆之棋并没有降低速度,依然原速带着他们向着一个方向前进!
最后几人来到了一处中间被封起来的管道!
陆之棋终于停了下来!陆然和周夜白都扶着膝盖气喘吁吁!
陆之棋也将民臣之放在了一旁!
“老,老大,这里是哪里?”
陆之棋看着一个方向:“五十米,就是酋长们的住所!”
周夜白:“酋、酋长?”
陆然想起陆之棋那个本子上的内容:“一个、还是两个?”
陆之棋:“二合一!”
都已经过去一千年了,两个部落的人共同生活了一千多年,有还有多少人能够记得他们的文化和恩怨呢?同化是一种必然!
如果没有文字记载,如果没有时时反省,再深的仇恨,都会随着时间流逝殆尽!
一千年,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陆然没有继续问了。而是看着陆之棋,来到了那个明显是人造的墙壁之前!
陆之棋掏出了那张卡片,贴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