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臣之:“你们......”
周夜白:“民老板!”
后者打断了前者的话语,而在前者看过去的时候,民臣之看到了他眼里的祈求,和他声音里的一个样子。带着拒绝和祈求。
民臣之转身正对上他的脸:“你是让我不要说?还是让我说假话呢?你阻止我有什么意义?”
周夜白:“我.....”
那少年听到他们的话之后,淡笑了声,声音里带着了然和自嘲。
“你们不想说就不说了,这话说出来是给谁看的?”
“你听出来了啊?也算是我们给答案了,那么,我们的答案呢?”
少年的话听得一众学生和周夜白是一头雾水。民臣之却是反应迅速,即使对他做出了回答。
“狡诈多端的大人。你们又需要向我们寻求什么答案?你们从进来这个学校,不就和那些东西,扯上关系了吗?”
那少年说这话的时候,终于是走到了光线下面,让人看到了他的一张脸。
不过,看没看到没有差别,那脸蓬头垢面的,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和他那个最为杂乱的窝,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了。
明明说话的民臣之,可是,最终和这个少年对上的,却是周夜白。
当然,也仅此而已了。想让周夜白问出什么关键性问题来,估计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因此再次提问的,是陆然。
他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观察,这里的场景,和这里的学生。
灯光比较昏暗,他看不清其他学生的表情,可是从他们的沉默里面,也能看出,这个少年在这群学生里的地位。
而在这个少年进入到光线中之后,其他人都在注意他脸的时候,他却注意到了少年身上的衣服。
这所学校并没有要求学生穿校服,他们穿的都是自己的私服。
而这个学生的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皱巴巴。可是没有任何破损。
在光线下,还是可以透过那些灰尘,看到衣服的材质本身。不是便宜的布料,也不是随意的剪裁。
这个少年,家境应该挺富裕的。
不过,问题不是这个:“你和周夜白同届,现在应该在上大学才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高中校园?”
这个问题,陆然其实一开始就很疑惑了,按周夜白所说,这是个实验班的学生,而那里的学生,怎么都不可能没有大学上的。
况且,如果是复读的话,那他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
这个学校,可是有个高四校区的。那里,才是给复读生们的地方。
毕竟,复读生和普通学生们的学习方法课不一样。
这个问题,少年没有回答,是一旁的其他学生们,给了他答案:“学长是休学了一年,所以才和我们同一届的。”
听到这话,周夜白就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了?怎么会休学?是生病了吗?”
实话说,在学生们的心里,上学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虽然有着各种不想上学的理由,可是一般来说,如果没有什么理由,他们一般是不会休学的。
而如果是休学的话,理由一般都是因为身体不适。
他休学了一年,那么他很有坑就是因为生了病,这让周夜白有些担心。
民臣之看着他这幅情形,不由有些暗笑:假慈悲。
可不就是假慈悲吗?这少年之前生过病又怎么样?这群人,还能有什么未来不成?
相比起他们岌岌可危的未来,这孩子之前的病痛又有什么意义?
但周夜白显然没有想过这一点,他只是单纯地对这个曾经认识的老同学,表以关心。
但少年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那个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成年人,看起来,似乎和他们年岁不大的样子。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比刚刚说话的那个要亲近一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更高讨厌一些,就好像班里成绩最好的那个同学,就好像周夜白一样。
少年:“你很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