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那勒带头,他仔细一瞧,脸都扭曲了。这这这这、这是他这小孩子该看的场面吗。
会客室内。
沈儇谢凌跪在中间,王姬、贺那勒坐在上方,唐居站着黑着脸。
贺那勒嗯嗯啊啊了几下,说:“唐兄,这个,你别太着急……”
“你们简直丢尽我的脸!”唐居怒吼,就要拿起皮鞭抽打,结果发现没人拦着,尴尬的抽在地上。
王姬没怎么发表意见,眼神一直在二人你脸上逡巡。
唐居和贺那勒一个比一个嗓门大,说道最后,唐居竟要谢凌挥刀自宫。
谢凌眯着眼瞧他:“……”
唐居手一抖,“……”
贺那勒觉得拧眉那怎么严重,赶紧劝道:“不至于,不至于啊唐兄,你这、诶呀!不管了。”
眼见没发收场,沈儇竟然含泪啜泣起来:“大人,是我的错,你别罚他。”
美人眼尾泛红,眼泪要落不落,小心的乞求令在场目光都积聚过去,贺那勒看直了眼睛,心一软,又开始劝:“算了唐兄。”
“王,谢谢您的体谅,但是如今我犯下滔天大罪,虽然只是想和爱的人在一起罢了,但规矩就是规矩,我的命运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沈儇字字如泣,却一直忍着没掉下眼泪,“如果一定要罚,还是罚我好了。”
这话像是触动到了贺那勒哪根神经,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不,别罚他,两人不过是相爱而已,何须到这步田地,唐兄,你们中原人不是听开放的,怎么还没我一个南蛮人明事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他们若是出生在普通人家……”话说到最后戛然而止,眼底酝酿着某种情绪。
他和他姐姐何尝不是如此,身不由己。即使救不下自己,但能让其他同因命运而遭受不公的人解救,他也是开心的。
唐居终于不再坚持,狠狠叹息一声:“既然王都这么说了,那便罢了。”
闹剧以唐居这一话结束,王姬加重了卫兵的看官,谢凌二人也没有受到任何处罚的回了厢房。
*
房间内,谢凌躺在软榻上,呆呆地看着黑夜中的天花板。
他是圆形的,四周很有情趣的挂着幔帐,沈儇刚收拾完躺下,就被谢凌按过去,被迫接受他的口水洗礼。
沈儇已经懒得反抗,任他在身上捏圆搓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低头看去,像是初生儿哺如一样。
怎么……
沈儇遮住脸,他不是女人,谢凌也不是小孩子,他脑子里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想什么呢。”谢凌逗弄他:“今天是真怕了?”
“嗯?”沈儇疑惑地歪头:“怕什么。”
“怕夫君真的被阉.割了,以后就不能让你爽.快了。”
“滚。”
谢凌哈哈大笑,轻轻抬起身体,好让他呼吸,“那你晚上那话,啧啧,不愧是你的优势,若是我不知道真相,还真就被你骗了过去呢。”
“放屁。”沈儇翻了个白眼:“我只是知道他们的内部情况罢了。”
谢凌点点头,他承认沈儇的聪明,想到之前自己说过得罪他的话,一时间对自己从前的偏见感到糟糕,沈儇如果离开他,也是能够做成大事的。
谢凌见他翻白眼,必须要犯了这个贱,道:“我最喜欢你翻白眼,你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嘴巴也张着,很好看……”
沈儇羞恼地捂住他的嘴巴,“闭嘴吧,死疯子。”
谢凌重新俯下身咬住,听到令他满意的叫声才吐出来,凶狠地说:“你还没回答我!”
“回答什么。”
“什么叫我偷看你,是有人偷看了你吗?”谢凌想到这个就来火,他定要抓到这个人不可。
沈儇也有些不好解释,他说:“我、我只是感觉有视线在看,以为是你,但是最后还是你进来了不是吗?”
谢凌呼出一口气,放肆地说:“这是你说的,那我进来了。”
“!”沈儇连忙推开他:“你疯了,我们还在南蛮,明天还要……”
谢凌堵上他的唇。
沈儇瞪大眼睛,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谢凌彻底把他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