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对视的一瞬间,时澈就意识到了不对,那双平静的眼神如今失焦,只剩下掠夺和进攻的失控。
身体反抗的轻微动作被压制,顾衡的动作迅速,三下两下就把他的衣服脱干净,将他钳制在床上。
“顾衡!”
无论是什么样的呼喊都叫不醒眼前的人,那股气势汹汹的信息素把时澈压制的动弹不得,更何况两人信息素的契合度如此之高。
瞳孔收缩,顾衡的尖牙咬在了他的脖子一侧,距离腺体只有一指的距离。时澈因顾衡的失控而害怕,眼泪不受控的流出,嘴里的话也说不出来。
顾衡和他身体相贴,彼此能清晰的感受到属于对方的体温,他抽出一只手抹去了他的眼泪,从颈后释放出强大的信息素来安慰。
那种浑身使不上力气的感觉实在不算好,时澈像被人随意摆弄的玩偶。
顾衡宽大的手掌慢慢攀上他的脖颈,细长白嫩的脖子仿佛轻轻一握就能折断,颈动脉在他手指尖一下又一下跳动着。
时澈吞咽了一下,不敢做出任何举动来激起顾衡的冲动。下一秒,顾衡的手使力,迅速将时澈偏过头,露出了那一片脆弱的地方。
张开利齿便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两边同时进入,时澈瞪大眼睛,眼球微微震颤,嘴巴忍不住发出声音来。脖子上的手收回,刚要从嘴巴里溢出奇怪声音,就被塞进了手掌。
时澈咬着,忍受着痛苦和刺激,脖子到耳朵后的的一片都泛着红。身体忍不住剧烈抖动,全身上下红透了。
他坐在黑夜里正在高速行驶的赛车,副驾上的他因赛车手的操作而为之紧张。
这次的路况比较复杂,赛车手顾衡开始只是用两个手指轻轻勾住方向盘,这次他增加到了三个。速度越来越快,时澈整个人因为车子的不断加速而闭上了眼。
直到路况逐渐平稳,容易行驶,赛车手这才将手从方向盘上抽离,拿起了自己的手刹。
手刹慢慢抬起,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突然的加速让车子像一头疾迅的猎豹一头扎进了夜色的最深处。
时澈被吓坏了,身体随着赛车的猛冲整个人往前扑,被顾衡眼疾手快的拽了回来,猛烈的前冲感让他想干呕。
“太快了!顾衡……慢一点。”时澈用手抓住了顾衡的手臂,希望他可以减缓速度,路程颠簸实在厉害。
车盘低,和地面的高度就十厘米左右。所以路上的任何坑洼和石子都能让他感到晃,他紧紧抓住身上的安全带。
无论时澈怎么呼喊,顾衡着迷一般地握着手刹,踩紧了油门飚速前行。随着轮胎与地面的摩擦,路面逐渐平坦。
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雨水滴在车子上,路面上。雨越来越大,但车子却行驶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
轮胎经过的地面溅起水花来,即便时澈的世界满是黑暗,因车子的行驶而丧失感官,但这种感觉他却是第一次。
雨渐渐停了,车子上方的盖子收起,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就像是羽毛飘在半空中,随着风慢慢自由飞翔。
一番行驶下来大汗淋漓,时澈的精力已经被榨得一干二净。脖子后的疼痛被这一段行程转移了注意力,信息素注入的那一刻,灵魂仿佛被摄取。
时澈的后颈形成了一个花朵的标记,那是属于顾衡信息素水飞蓟的形状。粉紫色的标记与他白皙的皮肤对比格外明显,随即颜色慢慢变暗,和皮肤融为一体。
力气逐渐耗尽,时澈昏昏沉沉想要睡觉,但顾衡还没尽兴。他拖着时澈的身子再一次上了副驾驶,哄着他又开了好几次。
直至时澈在副驾驶彻底昏睡过去。
阳光从窗子外照进来,时澈被阳光射的睁不开眼,用手使劲揉搓了好几下脑门才睁开眼。
昏昏沉沉,脑子像被别人用勺子搅匀,然后重重抛下,混沌一片。
身体上的印记惨不忍睹,稍微活动一下就是一阵酸痛,顾衡睡在旁边很沉,那张脸依旧很好看,只是眉头紧皱。
时澈抬起胳膊,用手摸了摸脖子后的腺体,昨天顾衡咬进去的伤口已经结疤,腺体还微微肿胀。
身体微微发抖,一种莫名的感觉充斥心头。
他用自己快要散架的身子把顾衡拉到了他自己的床。顾衡像被下了药一样,即便这种动静他也没有醒。
不是像,时澈回想起昨晚顾衡的眼睛,他确定,顾衡就是被人下药了。
那种强烈到让时澈毫无挣扎的信息素,即便顾衡本人极尽全力释放也达不到昨晚的浓度。
有人在顾衡身上下了致死量的药,这才导致他昨晚失去理智最终昏睡的结果。
时澈站起身,还没走到浴室,粘稠的液体顺着一路向下,他呆愣地怔在原地,随即整个人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