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楚酒果然没再用黄雨搓绳索,而是亲力亲为,干的倒也利索。黄雨见状却于心不安,她从来不是个坐享其成的,没理由让楚酒一人忙和,自己却闲着。于是她又提出要不然自己去剥树皮,就算是二人换换差事。
楚酒不动声色瞥了她手一眼,依旧是不许。说剥树皮更为关键,剥下树皮的好坏直接关乎绳索的质量。
黄雨无奈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生以来她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般嫌弃。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甚是能干,不光女人的活儿,男人的活儿照样不在话下,从小到大她在家里都是被爹妈当成男劳力使唤的,她自觉没有什么活儿是自己干不了的。
她还想再说什么,楚酒却闷着头忙和看也不看她。黄雨自觉无趣,干脆也不开口,而是很认真的坐在一旁看楚酒干活,看那样子还想从他那里学学手艺,检讨下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楚酒偶尔抬眼瞥她一眼,她却一脸认真的模样,看的认真又仔细。楚酒忍不住调侃:“怎么,这一次还不够,日后还想再让它有用武之地?”
黄雨一怔,似是一时没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调侃她坐在这儿偷师学艺,关键用树皮搓绳索这活儿,寻常时候决计用不到,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不得不用。他是在变相调侃说,怎么,你还盼着日后还会再遇这样的困境?
黄雨一时被噎,停顿片刻才不服的反驳:“艺多不压身!再说谁能保证没个万一,多些本事总没坏处!”
楚酒莞尔:“你倒是能干。”
“那是。从小到大就没有我不会干的活儿!”她不无得意的显摆。
二人虽相处日久,但对于彼此的情况都知之甚少,今日恰聊到此处,黄雨便随口说道。
“你会杀猪?”楚酒顺势问道。
“你怎知,”话说一半黄雨忽的想起,之前众人一起吃饭,高慕儿为了羞辱自己曾当着众人面提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