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翠: 「湘灵,妳在等一下,翠姐姐很快就会去找妳了,我一定会设法将妳救出。」
终于看见亲爱妹妹,平安无事,一颗悬挂半空的心,终于能暂时放下了。
心头担心压迫感,终于也能得到释怀,至少能这样亲眼目睹。
吾妹平安已是满足了,要不然一天到晚,一颗心忐忑不安,心神恍惚,不是办法。
做什么事情都无法专心,就连那天灶房帮忙切菜,也会人走神切到手指。
幸好只是皮肉小伤而已,要不然整根手指就被切断了。
如今湘妹安然无事,也总算能安心了,于是先是嘱咐叮咛一番。
就算嫌唠叨也必须要说,因此她便这样对着湘灵说道,语气略添温柔。
湘灵 :「嗯,翠姐姐。」
自从上次一别,已经事隔三个月没见到姐姐了,看姐姐的模样,虽然依旧美艳。
但脸上却少了许多锐气,多了些温柔,不只如此人好像看起来,变得有些憔悴消瘦。
看得她有些馀心不忍,都是因为自己才会累得姊姊如此,不该这样让姊姊担心的。
而当时也不知这一逗留,就已经留在此地半年有馀。
而距离那次相逢,也已经过了三个月又十几天,想来岁月还真是无情。
转瞬几秋寒冬年又过,春秋花开又一朝,想来也不禁感慨。
但至少待在这裡日子裡,每一天还是过得很充实的。
不只有认识好朋友,绮公子陪伴谈天,还能陪伴亲爱枫岫左右。
还能适时找南风不兢谈天,慢慢开导他的心性。
将他观念导回正途,这样对武林来说也是一大福音。
虽然这段时日,时常都遭遇到那些人攻击,每一次战事若开始,就一颗心难以平静。
时常要担心他们安危,而自己能做,也只能默默守护他们,受伤了就替他们医伤,发烧了就喂他们吃药。虽然这样每一天都很辛苦,但对吾来说却是每一次历练,因此我并没后悔这一切付出。
点了点头,对着姐姐示意,会遵守姐姐意思,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
儘量不要让自己受伤,选择默默在后,当个帮忙疗伤的姑娘家就好。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湘灵姊姊,幸亏妳没事,要不然,我跟大姊是担心到吃不下,睡不好..」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放心,只要那片气罩一解开,我跟姐姐一定会设法将妳救出。」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在那之前,妳一定要好好忍耐。」
许久没见到美丽湘灵姐姐了,依然还是这般气质高贵美丽。
就好像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好思念啊。
不过看着姊姊没事,那小妹总算是可以安心了。
要不然天天都听着,大姊都在耳边碎碎唸,我听就饱了。
幸亏姐姐妳没事,要不然我真不敢想,后面会变成那种模样,反正没事就好啦。
再忍耐一下,很快,我跟大姊就会前去救妳们了。
看着姐姐没事,那担忧的心,总算不用那么操烦了,心也能宽下,饭可以多吃几碗,晚上也能好好补好眠。要不然这阵子都很难看,妳看,黑眼圈越来越深了,这样不好啦,姑娘家都嘛是爱美。
尤其像我这等,大福大贵的大美人,更要好好保养。
这样那些英俊桑才会煞到我,自动倒贴给我。
多天涯边跟姐姐聊天,边将目光放到其他男人身上,似乎被他们英俊外表,深深吸引到无法自拔。
心裡想,这世上还有,这等美男子啊,真想早一点跟他们认识。
痴迷到只差点口水,没流出来而已,就连小狐都冒出来,抢镜头偷打她的头。
她都茫然到没有半点反应。
湘灵 :「多谢妳,天涯小妹。」
不知小妹怎么了?怎会看一直盯着剑宿先生?绮公子?还有一留衣壮士?
好吧,那我来试着唤她看看好了,于是便轻声,朝镜面光影喊了过去。
可能是不好意思喊出,声音压得很低,所以声音传不到小妹耳裡。
而这时调皮小狐,趁机好好捉弄她一番,因此不停摇曳尾巴,霎那间眼前莫名一黑。
才把她从美好温柔梦乡,拉回现实好让她不要再乱妄想。
被这么一搞,欣赏帅哥兴緻瞬间都没了,感到有些懊恼,这时目光又朝镜面光影看过去。
这次则将目光投射,到湘灵姊姊哪裡,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只见姊姊不停对着她鞠躬行礼。
似乎是在跟她道谢,虽然不知怎一回事?还有些懵然。
不过现场那么多人在看,也只好扮可爱笑脸以对。
湘灵仔细一瞧,眉目一轻挑,似乎看见小妹一直对着她微笑,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因此也是还予,浅浅一笑示意,表示感谢。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对了,顺便跟妳说,荷姊姊已经被人救回来,现在人在此地。」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不过不知什么原因,她自从被救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
神花都郡主,多天涯 :「就连一向很厉害,隐风大哥,也诊治不出任何原因。」
既然都已经联络到姐姐了,都乾脆将荷姊的事,也一起告诉她好了,以免她又在担心。
因此想了想后,决定将荷姊下落,告诉湘灵姊,接着就将这段时日,救回荷姊的事情逐一说出。
并且要她不用担心,目前荷姊已经安置于碧云天观,只不过还是昏迷状态就是了。
应该也不需要担心,反正只要睡饱了,人自然就会醒了吗?
担心也没用啊,所以还是放宽心耐心等吧,至于二姊,就真的没有半点下落?
想不到我们五姊妹命运,居然这样各自不同,有得失踪,有得昏迷,有得被困,有得操心。
剩下一个我比较天性乐观,所以比较没关係啦。
湘灵 :「这是怎样一回事?」
怎会变成这样?人救回来却是陷入昏迷不醒?
是遭遇到什么事了吗?还真是令人担心,待离开这裡,我便要亲自前去探望荷姊。
可是,为何心裡越想越觉得不安?
似乎有种难以诉说的感觉,现在也难说分明,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多想而已。
而目前自己能做的,就是为她诚心祈祷,希望远方故乡王树能庇祐,我的好姊妹。
能早日从遥远梦境中醒来,也祈求王树能保她至此能平安。
寒烟翠 :「详细情形,待咱们姊妹见面再来说吧…」
寒烟翠 :「在那之前,妳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等我们来到。」
本来没有打算,要将这件事,告诉她知晓,都怪小妹太多嘴,有事没事偏偏要提此事。
这下好了,又多了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又要开始担心,不过既然都已经被知道了。
那在隐瞒也没什么意义了,具体的一切,还是待咱们姊妹见面时,再来细说清楚吧。
只能先再三叮咛嘱咐,一个人千万要小心注意安全,一定要等到他们到来,切记,切记。
枫岫主人 :「寒烟翠,放心,我会负责好好保护她安全。」
相视一眼,看着她们姊妹如此情深,就不禁感到有些愧疚,当初湘灵若不是因为要护他,也不会沦为今日这样,跟着他半年来漂泊于外,每日都过着胆颤心惊!
就怕那些仇人会趁机寻思报復,而这段漂泊在外日子,倒是自己一直连累她,反而添麻烦是自己,而不是她。因此假如有机会离开这裡,必定会亲自将她带回交给另一人,因为不想她再这样继续涉险。
每天都过着这种舔刀口剑雨,漂泊江湖日子,因为继续待在身边,只怕有一朝会真正连累她。
所以不能冒着这样危险,继续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反覆思考过后,执羽扇紫衣男子,心底已然打算,因此对另一人允诺。
只要有他在,任何想要对她不利的人,都无法伤她一根汗毛。
而自己也会豁尽一切,好好保护她,绝不让她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也是为了回报她这段日子辛苦付出,更是证明对她永不变的爱。
也是唯一保护她的方式,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了,不想再过去遗憾,再发生了。
过去因为懦弱,胆怯,才无法改变一切,所以才会导致悲剧一再发生,但如今已经不同了。
不再是年少时,那位胆小的少年,也不是只懂得一再隐忍的楔子。而是胆敢承担一切,将天下苍生为已任,度生死置外的枫岫,主宰自己为主人,翩翩温文儒雅的修士,足智多谋。
人称一代神人,名为枫岫主人。
寒烟翠 :「枫岫主人....」
看着他,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似乎觉得跟初次见面时的他,有些不同。
不只现在懂人放低身段,还多些许体贴,这是以前从来,不曾看过的枫岫主人。
莫非这段日子,经历过什么?
让他这样甘愿,对人卑躬屈膝,也要为他人求全。
当两人再次相见时,彼此之间都少了锐气,敌意,反而多了些许温柔,歉意。
两人相视无语,因为这份答案就算不用说出,也彼此能心领神会。
寒烟翠只是望着他,点头同意,然后就不再说什么。
因为她明白,他们是真的彼此相爱,或许这样结果才是最好的吧。
南风不竞 :「比起他而言,倒不如由吾来保护还比较好。」
不过看在另一眼裡,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甚至多了些忌妒,欣羡。
不过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冲动便是,不过为了争取所爱,还是自告奋勇,自我推荐。
能保护她的天下之间,唯独有吾。
寒烟翠 :「这个声音是你!南风不竞!你居然还胆敢在此!」
当看到不想看到的人时,瞬间那温馨感动气氛都消散。
只剩满怀敌意,以及积累许久的怨恨!
当初要不是他一意孤行,坚持将湘灵从薄情馆趁乱掳走。
今日她们姊妹俩会造成,分崩离析的悲剧吗!?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这一切罪魁祸首,越看越是不顺眼,越想越是生气!
只要每次想起半年前那件事,就会莫名感到忿怒!
而那时说过不要让她逮到,否则定要他付出代价!!
如今人找到了,到现在还在痴迷这段爱恋,人家都已经有如意郎君了,你到现在还想横刀夺爱!!你这狂傲男人实在太过份了!要是你敢拆散他们,给我试试看!!!
寒烟翠定会拔你骨撕你肉,南风不竞!!!
秋波似水的眼眸,瞬间变得锐利,眼神之中更充满恨意!!
心裡有股冲动!想要将眼前镜面光影打破!!
直接冲到裡面,好好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傲臭小子!
说到她,只要狠起来谁都不怕。
就连一旁多天涯见到老姊发飙,也不禁感到惊愕。
因为自从认识她,还未见到姊姊如此生气,果然这男人跟姊姊不合,因此互相看不顺眼。
要不然怎会瞬间变成怨妇?
莫非这男人跟姊姊关係并不单纯?
所以才会存在怨恨?
南风不竞:「喔~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妳啊,寒烟翠!」
半年不见,妳好像没什么改变吗?脾气仍然这么差。
当时只不过我看不惯,他们这样相好,才会出手阻止他们,争夺自己所爱,有什么不对?
何况她化为石像漫长岁月以来,你们有谁陪伴在她身边的吗?没有吧。
就只有我一个人不管风吹雨打,不管日阳高照,都是我陪伴在她身边的。
我的付出,我的牺牲,你们谁比得过?谁付出比我更多!?
为了解开她身上诅咒,我费尽多少心力,你们知晓吗!你们知晓吗!!
没吧!没人可以了解,想要救又不能救,那种充满无力之感,有多么无助,有多么无助,你们知道吗!!每一次当要放弃,我只要看到她这样楚楚可怜模样,我的心有多么痛!!有多么痛!!
如果可以我宁愿化为石像是我,是我,南风不竞啊!!!
强忍满腹苦楚,也不愿解释一分,宁愿将所有痛苦都自己受,也不愿向他人坦承。
既然认为这件事是吾不对,那就不对吧,不过休想我会开口道歉,绝不。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同样都是强势的两人,谁也不肯互让,你凶我比你更凶,你狠我比你更狠。
看谁能撑到最后,因此两人交谈起来,便是句句充满锋芒相对,谁也不让谁。
寒烟翠 :「你如果敢动她半根汗毛!!吾便定要取下你狗命!!!」
看着眼前的男人,就想起半年前,在薄情馆跟他撕斗情形,当时还被他打伤,这种莫大耻辱!!
总有一天定要亲自加倍讨回,直接毫不客气对着他呛道。
狠话先说在前,只要你敢动我姊妹一根汗毛,我定会亲自碎尸万段!!!
而两边正道人马,看他们争吵成这样,就觉得这件事另有蹊跷,这背后并没有那么单纯。
通通被寒烟翠这种女王气势,纷纷吓到哑口无语,果然不愧是一境王女。
真得凶起来,真得会让人胆寒髮竖。
南风不竞: 「你,现在是要向吾宣战是吗!?」
若是半年前,对这样直接宣战,绝对会当场发飙抓狂!!
但此回情形不同,因为我曾答应过她,要收敛脾气,选择隐忍不轻易动怒。
所以此回不管怎样,都不会让自己失控,不管怎样刺激吾,吾都不会受妳所影响。
但这样被骂不闷声,又有损男人尊严,要不然稍微下个马威好了。
啧,若不是我答应湘灵,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若是以这样态度。
我早就将妳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还轮到妳这样在此,放肆狂妄猖狂!!
表面上只是不怒自威,其实内心是恨不得冲出动,将她从镜面中当场拖出来输赢。
只是两眼愠怒,一脸很是很不悦瞪着镜面中的女人,眼神充满怒火!
只是使了眼色并没有变本加厉,怒到动武,只是不给好脸色看而已。
湘灵 :「翠姐姐...南风不竞.....」
这样夹在姊姊跟好友中间,实在让她好为难。
而此时现场气氛,已到了快要剑拔孥张时刻了。
只能充当和事佬,调停他们两人纠纷,现场显得一片溷乱。
寒烟翠 :「哼!」
南风不竞: 「哼!」
幸好在她出面调停下,终于平息两人起冲突。
只是纷纷不悦,各自退到一旁,才顺利结束此次将起的纷争。
并且将现场指挥权再次交回到,两位主事者手裡。
待稍缓现场尴尬气氛后,两边继续接着讨论着作战议题。
藉由此次用方界石通讯,双方熟识的人,便逐一开始沟通聊天,包括在场的所有人。
有得人相处融洽,有得人仇恨对立,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争吵,斗嘴鼓,显得很是欢乐融洽。
算是享受短暂悠閒时光,而为了将计画继续推行,也必须要大家配合,演出这齣精彩好戏。
而为了让戏更加逼真,枫岫主人自告奋勇,要以身为作饵,先将暗藏主谋者引出。
接着绮罗生则是说要,揭开那名神秘覆面人面目,因为他怀疑当年兽花老者的死,定跟那个人有所牵连。因此他藉由索讨解药理由,来藉此跟他作出一番交涉。
而至于枫岫主人,南风不竞体内毒伤,早在当时救到他们时,已然用莳花术为他们解毒。
目前身上已没有残留毒素,不过为了将阴谋者引出,只有再藉此顺而配合演出一场好戏。
枫岫主人 :「那吾那名好友,就由在下来负责。」
枫岫主人: 「因为我很想知晓他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枫岫主人 :「拂樱斋主便交给,在下来负责吧。」
其实早在第一次在玉阳江,两人透过枫玉交谈时。
早就知道他那位好友阴谋诡计,也知晓他后来种种算计。
只不过念在交情份上,始终不想当场揭破他的阴谋。
就像这次他提议计画,三方离局,直捣黄龙,也是选择默默赞同。
因为便是要利用这次机会,好好认清楚此人真正心性。
此时已然心生一计能对付他,当然这一切,只是为了确认他真正意图。
以及试探他的人性善恶,所以自告奋勇,这着直捣黄龙之局。
便由吾枫岫主人,亲自应证这其中真伪,也是确认好友的是非黑白,人心险恶的考验。
因此第一着直捣黄龙,便由吾亲自负责。
绮罗生 :「那名神秘覆面人,交给我来应付。」
绮罗生 :「吾怀疑他跟当年那件事,脱不了关係。」
有一件事其实很在乎,不管是先前下毒也罢,暗中施术也好,总之认为使此人绝不简单。
而且在他身上一直感觉到很是不寻常,不只身上散发出花香也好,招式也罢。
都隐隐约约跟认识的那些人,有那么千丝万履一丝关係。
而且有一种直觉一直告诉自己,此人身份绝不简单,甚至敢断言,当年兽花老者的死,铁定跟此人脱不了关係。因此打算照这条线索找下去,以身作饵,将暗处阴谋者引出,虽然知晓这样做,多少都存在风险。
只要任何可能性,都不会轻言放弃,因为我曾经在,兽花老者坟前立誓。
定要为他找出杀害他的元凶,亲手为他报仇雪恨。
以回报当年传授兽花,莳花术之恩。
如今线索已现,就该追寻下去,一定要将当年那件血案元凶找出,亲自了结这桩仇恨。
这也是这些年来,一直不肯登船上岸的理由,因为他知晓终有一天,那名杀人凶手,一定会找到这裡来。这一次不是为了自己,更不是为了伸张正义,而是还诸逝去故人一个该有公道。
因此坚持这阵由他而来,因此自告奋勇,要参加这场三方离局。
太羽惊鸿,一留衣: 「那剩下那些杂鱼,妖道角,就由吾一留衣负责解决了。」
好康都给你们卯去了,那剩下只馀一些杂鱼,狗猫,这等不到四颗星级数,才留给吾解决是吗?
算了,算了,有得分就不错了,就不要在嫌东嫌西,嫌不知道识货的人。
总比捡东,捡西,捡不到半项好吧,没鱼虾嘛好啦。
好吧,既然你们都分配好了,那剩下那些小喽囉,就交给本衣,来全权负责了。
你们三个人就好好应付这三局吧。
让你们无后顾之忧,尽情跟对方好好拚一个输赢,分一个高下。
尘外孤标,意琦行 :「那死国人马跟佛狱人马,就由意琦行来牵制。」
眼看大家分配差不多了,那该负责部份,就是断截对方兵源。
避免佛狱方面,死国方面,两军联合组成联军进击,阻断兵源才能有效阻止兵乱,断了后援。
让众人无后顾之忧,避免敌方派出强将,另外一边便由吾亲自镇关,绝不允许敌人越过雷池半步。
这样一来三来离局,便能各自镇守一方,彻底阻断敌方势力交汇,然后採取个个击破。
碧风天策,隐风宸 :「意琦行,绮罗生,一留衣,你们三个人便分别前往,东岸,西岸,南岸…」
碧风天策,隐风宸: 「分别找出灵脉位置。然后,将吾先前交给你们的木形种子,投进灵脉之中…」
碧风天策,隐风宸 :「这样便能激化灵气,只要灵气一恢復,便能促使灵脉活络。」
碧风天策,隐风宸 :「届时好友,要麻烦你负责引导破阵,而意琦行,你则是负责登天破阵。」
碧风天策,隐风宸 :「届时,你只要将你的剑融合金絃,便能螁变成斩魔圣剑。」
碧风天策,隐风宸 :「你便利用圣剑登天,斩破覆天魔罩。」
碧风天策,隐风宸 :「只要内部遭受破坏,再配合外面冲击,定能一破魔罩禁锢。」
碧风天策,隐风宸: 「届时有人会跟你配合,那一切后续便仰赖诸位了。」
虽然这样计策安排的很好,不过除了负责镇守三方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那便是要设法找出灵脉位置,但此时灵脉应该失去灵气,反而受魔气影响,转而为魔脉。
但只要找出感染邪气源头,便有机会能加以淨化魔气,让灵脉得以重新活络。
让灵气能再度復甦恢復流动,只要利用这样方法,将隐藏四处灵脉位置找出。
便能对应四处封地,也许能搭配天干,地支方式,将两者产生共鸣,达成破阵必要。
只要利用此点,内外交逼也许就能顺利解开,这笼罩百里之内覆天魔罩。
但除了上述必要过程,还尚欠一名适当人选,而那名人选,便是负责登天破罩之人,俗称破天计画。
环环相扣让人不得不佩服,此人高超智慧,就连枫岫主人,这样足智多谋的智者。
也不得不对好友这番计谋,感到心生佩服,果然好友老谋深算啊。
比起好友而言,枫岫这点略显心思,实在不足一提啊。
不过对于好友,这样筹谋安排,甚是满意,不过问题是,要用什么方法?将灵脉位置找出?
如果以四方来判定的话,这样就得分别前往四地探询,东,西,南,北,各在一方。
不过该从何着手才好?凡事都一定有顺序启动的方法,那又该往何方呢?
这点确实很麻烦。
看着他们每个人都深陷困惑不解时,他又稍微透露一点破阵讯息。
因此提到那日赠送给他们,两个人的木形骸,木形殊,木形种,以及蕴元珠。
而这四项东西,将是恢復灵脉关键之物。
凡事点到为止,不再继续透露下去,因为,还是老话一句,天机不可洩漏。
尘外孤标,意琦行 :「这就是你们筹谋,许久的破天计画吗?」
就知晓前辈又再藏步了,为何不把计画一次说清楚,每次讯息量都只有透露那么一点。
实在有时让人摸不着头绪,到底前辈究竟打算什么?谋划什么?
果然答案还是跟以往一样吗?又要自己领悟吗?
抬头望着镜面光影内的前辈,接着又转头望了先生一眼,眼中充满一丝复杂,人显得有些茫然问说。
这就是你们所谓筹备,十年时间的计画?破天计画?
结果这一问,答案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碧风天策,隐风宸 :「这只是其中一环,至于后续日后,你自然会明白。」
依然没有多透露什么,只是简单数语带过,反正只要跟着计画推动,后续谜题很快就会自然揭开。
还是那一句,拭目以待,而现在这只是计画之中小小一环而已。
尘外孤标,意琦行: 「嗯...既是这样,意琦行会全力配合。」
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要是在继续问下去,就显得有些失礼了。
反正,现在只能相信他们两位安排了,相信以他们聪明绝顶智慧,必能带领众人,突破这道道难关。
而目前能做的,也只有出一份力,为众人开闢一条生路。
绮罗生 :「好久不见了,隐风前辈。」
待在此地商议许久,都尚未跟前辈请安,因此趁现在事情,都安排妥当后。
趁着空档时间,跟前辈打招呼,雪扑扇轻轻摇曳,抬头望着那熟悉的人。
温柔语气对着镜面光影内的人,礼貌性打招呼。
碧风天策,隐风宸 :「确实很久不见了,绮罗生,自从当年那场秋风剑会之后,你便失去踪迹。」
碧风天策,隐风宸: 「想要找你出来泡茶,也找不到人,后来..我才从他们两人那边知晓,你离家出走了。想不到你离家出走,居然跑去行船,什么时候,要请前辈吾喝上一杯雪脯酒呢?」
阔别数甲子不见,终于咱们又见面了,许久不见,你依然还是那么英俊潇洒。
就好像当年离开一别,一点都没变吗?看来离开武道七修,这段漫长岁月,你依然活得挺不错的。
是说,怎会好端端,突然想不开跑来行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