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也搞喜欢逛街的姑娘们不好出去，只能在酒店几个付费项目来回窜。

“我听说服装组的小唐和林制片好像有点猫腻，你们察觉出来了吗？”

“对对！前几天不是还有人看见小唐从林制片的房间里出来了，谁知道因为什么呢。”

几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走远了，没注意唐可芊就在不远处听着。

我是不是，给林蓁添麻烦了？

她万一没那么喜欢我呢。

圣诞节也不知道在谁的期待下来临，人流量一多居然显得有些拥挤。

雪花飘落在唐可芊发丝上瞬间融化，虽说这几天有些休闲过头了，怎么随意怎么来。可到这种称得上重要场合的时候还是会把自己打扮一番。

像一些偶像剧女主都会站在圣诞树下等心爱之人到来，唐可芊一挪步站旁边，她和林蓁的关系就是普通朋友，无论自己有多重的滤镜可事实摆在上面。她对每个人保持不变的温柔，证明了自己不可能会独有。

“小唐？”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来，唐可芊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转头，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林蓁，你来了啊，一起去吧。”

林蓁觉察出眼前人情绪不对：“怎么了，小唐？”

“没事，有东西进眼睛里有点痒而已。”当然这只是个借口，真正想法也只有唐可芊自己知道。

“那我们先进去？”

唐可芊点点头，目光落在某处反光上面。林蓁高挑的身影印在上面就像黑洞，要把周围人的视线全部汇集于此。

所有的西式餐厅的装修风格好像都一个样，退去圣诞包装差点就把这里是高消费写在脸上。

两人被服务生领进包厢里相对无言地坐着，场面可以说比第一次还尴尬。

林蓁将菜单递给服务生时唐可芊全数看在眼里，不可多得的骨相和五官完美融进张看一眼就不会忘记的脸上。

“小唐……你好像不太开心啊，要不要和我说说？”

唐可芊抬眸正巧撞见林蓁询问的表情，自己又很没出息地将视线移到一边找借口：“这几天…遇到了点不太开心的事情，不过不用担心，没事的。”

服务生进包厢时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们两个不熟吗？

奇怪，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

尴尬无比的约会就这样结束了，每当林蓁想开口询问什么时总会让唐可芊以各种理由打断。谁也没有聊天的兴致。

“小唐，要不要我送你回去。”林蓁将手放在大衣口袋，和眼前人保持段相当距离。

装扮成麋鹿小电车叮咚驶来时，恰好掩盖了唐可芊的回话。

"其实我..."

"小心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