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愚蠢!在这窄巷,你还想退到哪里去?你手上的棍棒是摆设吗?挥舞它啊,就像雨天的伞柄一样——没有什么是你打不倒的。”吵死了,突然出现的“心声”和手中莫名其妙多出的金属棍子一样怪异。
“你还要寄希望于他人到什么时候?哦,你付出信任的家伙甚至不是你的同类,这样你还要祈求他的帮助吗?”你真的不是已经疯了吗?为什么现在在场的是三个“人”,你却“听”到第四种“声音”?
“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裹足不前了,被同化了吗?可悲的家伙,到头来,你还是不能靠自己杀出重围啊,乞讨别人的救赎?无可救药的弱者。”声音变得失望而讽刺,讥讽的笑意和似真似假的悲怜在这一刻矛盾地共存。
——这个声音到底是谁?它在启发你,还是在试图掌控你?你不是那么肯定,尤其是在当下。
你捏紧了棍子,却感到不圆润的疼痛感,微微抬起惯用手,余光却瞥到被自己掐出月牙的手心。
你豁然开朗:是假象!没有棍子!你在自认为危险的时候便幻视出棍子这种可以用来攻击的物体,你怕不是真的陷入疯魔了?!
不行,你不能贸然攻击,你不敢确定贸然攻击的后果是否可以承担,尤其是爬爬似乎还保持中立的状态下,你更应该冷静一点。
护士怪谈虽然举动强硬,但是并没有真的对你上手,只是试图用怪谈语和你沟通,仿佛在说服你吃掉她手中的……不明物体。
她为什么这样做?假面怪谈穿着人类魔术师的服装,拥有魔术师的职能——难道眼前的护士服装的怪谈,其实也是这样的存在——她真的是怪谈里的护士吗?她的职能是什么?治病救人吗?她手上的红白之物……是药?她在做符合她职能的事情,其实是规则使然,并不是真的要对你使坏不是吗?
你紧盯着护士怪谈,她面无表情地举着手心的物体,没有再说话,好像在用行为说服你。
怎么才能破局呢?你一定要接过“药”吗?是因为你哪里生病了而不自知,所以她才突然出现,一副【你】【归属】【生病/病人】,【你】【应该/需要】【吃药/药物】的模样?对了,那个真实得像从你的大脑中发出的声音——那个不停出现的“声音”是否是你“生病”的“铁证”?
不,不对,受伤的是爬爬,不是你!无论是不是【自愈】这个你“创造”的词触发了护士怪谈的出现,应当吃药的第一个“人”都不应该是你!
——“好心”不意味着在行对你“友好”之事。你不打算接受陌生护士的“好心”。
“【否定】【吃药】,【其他个体/他】【难受】,【我】【健康】。”你恢复淡定,泰然自若地在幽灵公寓里撒了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