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溪只是睡了一小会,突然就被外面的响声吵醒,想到这里是荒郊野岭她突然紧张起来,等她仔细听时外面只有呼呼的风声再也没听见吵醒她的‘咚咚’声,付流溪想着可能是心理作用放下心来,没想到那声音又突然想起,音源很近就像有人趴在窗户上扒着。付流溪顿时头皮发麻跳下床往月婵房间跑。
“月婵!有人!有人在外面扒窗户。”
过了一会月婵才出来开门,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外衣只穿了一半里面是一件单薄的里衣,付流溪直接抱住她一个劲发抖。
“月婵!有人在外面!”
“哪里。”月婵清醒过来把她护在怀里,扫了一圈走廊最后看着她房间。
“就在房间里面,一直有动静。”付流溪指着门口,头埋在月婵怀里不肯出来。
月婵进去屋内,付流溪虽然害怕但担心月婵,躲在她身后紧紧抱住她的腰。
“月婵你小心点,万一对面有暗器怎么办?”
这边是黑蛇的领地,这附近更是被金叶她们严加看守按理说不可能被闯入,除非对方修为比她们所有人都高才能不被她们发现。
月婵凝神,快速地打开窗户,寒风泄进屋内,除了树和夜空看不到有闯入者的踪迹,就连气息月婵都没嗅到。
“你在这里别动。”
月婵让付流溪离远些,自己翻越出了窗,风中确实有窸窣的声响,只是那声音是来自三楼,三楼只有陶陶一人住,这时候里面还亮着微弱的光,窗户也是微微敞开,擅闯不好但月婵不放心陶陶,在心里默念一声‘失礼了’脚下一瞪跳进屋内。
“陶陶?”
两对闪着幽光的眼睛在床上看着她,过了会陶陶才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把另一个人盖到被子下面,坐起来心虚地说道。
“月婵姐姐你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来我房间了?”
“流溪说外面有怪响我出来看看,那声音是你房间传出的我不放心来看看。”
被子下面一直在蠕动,月婵走到床边看着陶陶。
“哪有什么怪声,我一直在睡觉,月婵姐姐你还有别的事要说吗?没有的话我可要继续睡了。”
陶陶作势又要躺下,月婵对着内侧说道。
“椹然这么久没见不跟我打声招呼吗?”
被子里的动静突然停下,过了会一个脑袋从被子里出来,尴尬地对月婵笑着,“月婵姐姐好久不见啊。”
“你们在做什么?这里是黑蛇的领地椹然你怎么进来的?”
月婵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两人在她面前低着头,手却一直紧紧相扣,月婵看了一会又看向她们。
“可能是我修为太弱了外面的人才没发现我。”
白椹然幸灾乐祸地小声笑了几声,月婵看向陶陶。
“陶陶。”
“月婵姐姐你别跟金叶说好不好?是我让椹然来的,本来约好这几天都在她那边的谁知道今天被金叶抓回来了,我只好让椹然偷偷过来陪我,我实在想她一天不见我就难受月婵姐姐你就发发善心别跟金叶说好不好?”
月婵食指叩着桌子,属于长辈的不怒自威在屋里弥漫,两人紧张得低头贴在一起。
“椹然你族人没意见吗?她们知道你来吗?”月婵问白椹然。
“她们当然知道,是她们护送我到这里来的,她们很早就接受陶陶了。”白椹然说道,忍不住又跟陶陶贴了贴。
这两人从小就关系很好,长大了更是如胶似漆整天黏在一起。
如果不是两族的矛盾她们早就成为彼此的挚友了。
白蛇一直以开放包容为族规,衣着更是自由奔放,只要不露点怎么穿都行,对于外来的事物她们也乐于接纳,有的已经开始跟凡人同住。相比之下黑蛇这边就比较守旧,衣物不能暴露出没必要的皮肤不说,她们对于外来者也很警惕,繁衍也只能从族内挑选决不能有外来的血脉流入。
月婵看着都快抱在一起的两小只叹了口气。
“金叶虽然说话难听但人还是很好说话的,明天要是被她发现了你就态度好一点别惹她生气。还有椹然,你叫你族人来接你回去,这段时间就先忍忍,等金叶气消了再说。”
陶陶却不太乐意,“我不想跟椹然分开,几天不见还不如杀了我,要是遇上发情期那要好久才能再见了我不要这样,月婵姐姐你想想办法好不好?让金叶答应留椹然下来。”
“我哪有那么大能力,这是你们族内的事,我只是外人。”
月婵说完陶陶一个劲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椹然来找我我一定不会跟她分开了,大不了跟金叶大吵一架再离家出走。”
“月婵姐姐我不想跟陶陶分开。”白椹然怯怯地说道。
月婵一个头两个大,什么时候两小只关系这么好了。
“月婵?你在哪?”
付流溪在外面喊着,月婵太久没回来她有些害怕,月婵只好让她们先去睡觉剩下的明天再说又从窗外跃进楼下。
“月婵?你没事吧怎么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