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成一片的现场付流溪焦急地看着她们,有一部分人突然离开,付流溪因以为他们是打不过要跑,其中一人还抱着白椹然的笼子,月婵她们根本分不开身来她这边,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把笼子放下!”付流溪冲向那个人跟他抢夺笼子,白椹然在激烈的抢夺下也毫无反应,血甚至已经滴到地上。
“你做什么!它是妖!是害人的!你想你的家人被它们残害吗!”那人见她一个人类小女孩不敢伤她,只好用蛮力扯着笼子。
“我的家人就在这!是你们正在伤害我的家人。”付流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双方力量悬殊,男子一拉过去付流溪就用更大的力气把它撤回来,木制的笼子在两人的拉扯中不堪重负突然散架,两人同时摔到地上付流溪顾不得疼赶紧抓着瘫软的白椹然往往月婵那边跑。
“月婵!我把白椹然抢回来了!”付流溪挥了挥手上的蛇,虽然她怕蛇但想到白椹然的小包子脸又觉得不害怕了,况且白蛇比黑蛇可好看多了。
月婵那边正处于上风,金叶的人也加入进来,蛇身灵活地在她们脚下穿梭,找准机会就攀上他们缠住脖子。
月婵衣摆沾上了不少血渍,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只是远远看了她一眼跟身后的谷饶说着什么。
“先抓她!”
不知道是谁说的,剩下的人一致朝付流溪看去,付流溪把白椹然抱在怀里面对来势汹汹的人一时忘了要逃跑,黑蛇那边都也没有多余的人可以敢去==赶去她哪。谷饶悄无声息地在月婵身后消失,再出现是付流溪面前突然升起一道浓烟,谷饶红色的身影猛地从里面窜出抓着付流溪衣领往竹林跑。
“月婵呢!她还没走呢!”
付流溪眼见高瘦的男子又跑了回来,身后的人各牵着几条黑狗,见到月婵它们疯狂地朝她叫着,一松手就迫不及待地朝她奔去。
月婵踩着身边人跃到半空,最后看了她们一眼往反方向奔去。
不用想那些道士都朝着月婵追去,付流溪又听见了铃声抓着谷饶焦急地说道,“他们用镇魂玲了!月婵有危险!”
“你说什么!”谷饶脸上的惊讶不像演的,“那些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管它怎么来的,月婵有危险我们快回去帮她!”付流溪拍打着她的胳膊。
谷饶没有停下来,而是叫金叶的人跟她撤退。
“你不管月婵了吗!你不去我去!”
付流溪开始挣脱,谷饶直接用胳膊夹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我也想去帮她,但是我们去了只会给她拖后腿,镇魂玲的影响连我都抵抗不住你要我去做什么?我们现在撤退就是给她最好的帮助了。”
月婵的身影已经不见,付流溪不甘心地低下头。
“月婵会回来的吧?”
“一定会回来的,那家伙不喜欢不告而别。”谷饶肯定道。
付流溪看着月婵消失的放心心里默念着。
我就信谷饶一次,月婵你可一定要回来。
陶陶被关在房间里,金叶在外面焦急地等着,见她们回来赶紧迎上去,看到她们身上都挂彩时忍不住皱眉,“你们真的遇到那些道士了?”
付流溪伸长脖子望着回来的方向,谷饶正绷着脸清理身上的血迹,同组的小蛇爬到金叶肩上小声说着,过了会金叶大声喊道,“什么!月婵被道士围了?白椹然那家伙受伤了?”
“她在哪?”头顶突然传来巨响,陶陶像一阵疾风出现在付流溪面前,“椹然呢?”
付流溪只记得月婵忘记了白椹然还在她怀里躺着,拿出来时陶陶身子猛地一抖。眼睛骤然变红。
“然然!”
“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金叶在后面小声说着,
“你把符摘了,我们碰了会被伤到。”谷饶说完付流溪赶紧把贴在她身上符纸拿开,那纸已经被血浸透却牢牢地粘在她身上,付流溪说完陶陶马上接过她。
“然然一定很痛吧没事的很快就好了,我去叫医生来看你。”
陶陶把白椹然抱在怀里,没一会有雾气在她身上弥漫,金叶愤怒地喊道。
“你疯啦!你在把修为渡给她?”
“没错,要是椹然不在,我也不活了!”
陶陶说着,胳膊上已经开始出现蛇的鳞片,付流溪震惊地看着陶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