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跟着叶柏卿离开了,只留付流溪一个人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们离开的方向。
她看到了什么?
月婵主动亲了叶柏卿?
她都还没有亲过月婵,月婵竟然亲了别人?那那天的胭脂一定就是叶柏卿的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月婵短时间对她这么死心塌地拼命维护她?
她不相信月婵是这么随便的人,这些年她连衣服都是那几个款式来回换着穿,甚至可以数十年如一日待在那颗树上发呆,喝水的杯子永远放在碗的左边。
这么一个守旧的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喜欢上一个人,所以一定是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才让月婵不得不屈服于她。
叶柏卿打了盆水放在床脚以便随时洗手,月婵看着她仔细地洗完手擦了擦,冰凉的指尖从她的下巴滑到胸口,衣服被她拨弄了几下就散开了。月婵抬手想捂住又被她反手给压住。
“耳朵给我看看。”叶柏卿说道,声音像无形的手指挥着她。
叶柏卿捏了捏她的耳朵,抬头轻咬着耳廓。月婵吃疼得颤抖着声音道,“可以不要咬吗?”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叶柏卿看着她,月婵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
“很痒……”
月婵哆嗦着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夜柏卿又把注意力放在她耳朵挂着的耳坠上。
“可以把它拿下来给我看看吗?”叶柏卿摸着耳饰,月婵一激灵突然推开她。
“不可以!你要做什么?”
叶柏卿一愣,月婵的表情跟第一次见面一样,喝了她的水不应该会反抗她的,可是月婵为什么会推开她?难道是因为她碰了她的耳坠唤醒了她的意识吗?
“我只是看看,你别这么大反应好不好吓到我了。”叶柏卿尴尬地笑笑,对月婵招手让她过来。
月婵挪到角落警戒地看着她,“让我出去。”
她在内侧,叶柏卿坐在外边难不成让她踩着她出去。
“你说什么?”叶柏卿心渐渐提了起来。
不会真的失效了吧?她的表情很不对劲,一点都不像被她控制的样子。
“我要出去。”月婵一字一句道。
叶柏卿离月婵越来越近,突然手伸到她的后脑勺往前推。她想像第一天晚上那样故技重施,月婵早有防备,身子一偏躲了过去,再次严肃地说道,“让我出去,我说最后一次。”
“我不会让你出去的,我说了月华欠我的你要替她还。”叶柏卿张开手横在她面前。
“月华已经死了。”月婵说道。
“死了?”叶柏卿错愕地看着她。
“被道士抓住了,魂飞魄散。”月婵木着脸,这段回忆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记起来。
叶柏卿以为月华是玩腻了自己才离开的,没想到现实却是这样的,那她这么多年的愤怒算什么?
一开始没等到月华她失落了很久,离开的时候她约好了无论无何都会来找她的,她不死心等了五年,失望逐渐变成了愤怒。月华玩心重,她觉得月华是半路遇到了其他女人才抛弃了她。愤怒到后来已经变成了怨气,不发泄出来只会越积越多最终不可收拾。
看着眼前跟月华有五分像的月婵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无论如何月婵都得替月华承受她这些年的怨懑才行。
“就算这样你也不许离开。”
软的不想那就来硬的,叶柏卿扑过去把月婵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巴打算强迫给她灌□□。
月婵岂会乖乖就范,把胳膊横在身前阻止她继续往下压。发情期的缘故她的力气不似以前那样大,勉强跟叶柏卿僵持着。
“月婵你可以出来一下吗?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付流溪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
月婵骇然,朝门口喊道,“别过来快跑!”
“月婵是你在说话吗?”付流溪问道。
叶柏卿借着她分心用指甲抓着月婵胳膊,月婵吃疼一下子卸去力道她趁机压上去。
“嗯!”月婵猝不及防,叶柏卿撬开她的牙关,又是那个甜腻的液体,就算月婵怎么抵抗毕竟也是水不可避免得给她吃了下去。
“月婵?你出来我们好好聊一下行吗?”付流溪敲了敲门,她听见里面奇怪的声音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开始心急,已经打算破门进去了。